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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遵紀守法，從來沒惹過什麼麻煩。」
「在課堂上積極回答問題，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是個好苗子。」
李警官點點頭，接着問：「那她和吳佳佳的關係怎麼樣？」
陳鵬想了想道：
「她們倆坐得挺近，但我沒發現她們有什麼矛盾。」
「吳佳佳在學校的人緣一般般，秦鳳和她走的近，還經常幫助她學習。」
「我有點不敢相信，秦鳳居然會殺了吳佳佳。」
說到這，他嘆了口氣。
「這太令人痛心了。」
「秦鳳是個好學生，也是我的心頭寶。」
「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一定會提前做好防範措施。」
李警官安慰了他幾句，然後繼續問：「秦鳳的成績一直很好嗎？」
陳鵬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
「那當然，她可是咱們學校的狀元。」
「中考的時候，她以全縣前十的成績考入我們學校。」
「本來校長要親自帶她進實驗班，但她拒絕了。」
「她點名要和我學習，說她喜歡我講課的風格。」
「我教了這麼多年書，還是第一次被學生這麼看重。」
「我很感動，也特別珍惜這個學生。」
陳鵬越說越激動。
最後，他緊緊握住李警官的手，眼淚流了出來：
「警察同志，秦鳳是個好孩子。」
「她不該是這種性格扭曲的人。」
「一定是外面那些不良風氣把她帶壞了。」
「求求你們，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她還這麼年輕，人生才剛剛開始。」
「不要毀了她！」
李警官被他的情緒所感染，眼眶微微泛紅。
他拍了拍陳鵬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吧，我會查清楚的。」
「如果秦鳳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會給她一個清白。」
陳鵬這才放下心來。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感激地道：「謝謝警察同志。」
為了驗證姚強的話，李警官和劉律師在離開學校前，
暗訪了幾位秦鳳的同班同學和任課老師。
得到的回答和姚強所述一致。
難道秦鳳和同班的吳佳佳之間真的沒有發生過霸凌？
那秦鳳的殺人動機就無法成立了。
而且我們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秦鳳中考成績排名全縣第十。
她有很多選擇的機會。
可為什麼偏偏要來立仁中學上學？
而且還是點名要姚強當班主任？
這背後隱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來只能親自去問秦鳳了。
我和李警官一起前往看守所。
在審訊室內再次見到秦鳳時，李警官開門見山地說：
「秦鳳，你上次說吳佳佳在學校經常欺負你。」
「可我走訪了你們班的同學和老師，他們都說吳佳佳和你關係不錯。」
「她沒有搶過你的東西，更沒有扇過你巴掌。」
「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秦鳳面不改色地回答：「警察叔叔，我和吳佳佳關係是不錯。」
「但這並不影響她欺負我啊。」
「再說了，霸凌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李警官被她反問得一時語塞。
這時，我接過話茬，繼續問：
「秦鳳，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為什麼選擇在食堂天台將吳佳佳推下樓？」
「這個地方人流量很大，很容易被人看到。」
「你是不是故意想讓更多人看到？」
秦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這是她第一次表現出明顯的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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