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丫頭提出要和他一起泡澡時,夢叔第一反應是拒絕的。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你是女兒我是爹的說法都蹦了出來,結果一個不留神就被那古靈精怪的姑娘鎖在了浴室中,面對已經換上泳衣坐在浴缸邊拍水的人,他想生氣卻沒能成功。
「你都剩我了還在乎這事?」剛滿二十歲的人大大方方跨進浴缸舒服坐進水裡,邊跟他說話邊從旁邊盒子裡掏出泡澡球來往水裡丟。「我從小你就跟我說我媽死了但你不會另取,兩年前突然跟我說你生得我,擱普通人身上早嚇沒了。也就是我早有預感做好心理準備才安安全全存活,現在算是你騙我這麼久的報復。咱倆就穿着衣服泡跟在溫泉一樣,怕啥。」
這話說得輕巧卻讓夢叔心裡非常不舒服,他背對着浴缸去解扣子,想拖時間但這時候是夏天,再穿的是西裝也只有襯衣和褲子兩件而已。等他褪去上衣,伸手去解褲子,還沒動就被眼淚糊了滿臉。
身後的姑娘也沉默下來,從水中走出輕輕將他抱住:「爸爸呀,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別多想。」
等他整個人都沒入水中,身上就剩一條內褲。而姑娘坐在他對面,跟他腳對腳在吹泡泡。泡澡球是淡淡花香味,清新淡雅很像花匠平時身上的味道。
手上沾了水去擦眼淚也不知道擦沒擦乾淨,沒抹幾下就感覺到自己被拉住了手。抬頭看,自己姑娘也是含着淚,仿佛剛才那輕鬆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你太辛苦了。」姑娘靠過來。也是這浴缸夠大才能讓她這麼動換,「我都不敢想你是怎麼度過那十個月最後把我生下的。你看你一直這麼瘦,吃得也少,不長肉還那麼忙。我長這麼大是什麼遺憾都沒有,硬要說就是沒吃過母乳,現在看來你那時候肯定也沒有。嘬也白嘬。」
永遠可以讓自己開心起來的人硬生生把眼淚給逼了回去,還成功將他也給逗笑。跟女兒靠在一起,伸手去捏了把那已經褪去嬰兒肥的臉。
「不過我倒是很喜歡你跟花匠在一起。」這話讓他臉皮都臊起來,體溫猛然升高叫人覺得這水都不太熱了。而姑娘一邊摸着他肚皮上當年剖腹產的傷疤,一邊嘀咕:「花爸爸是好人吶,雖然很沉默。但他絕對疼你,你看到現在也沒在你不開心的時候硬來什麼的。他還過來問我你平時喜歡吃的喜歡用的,還很操心你身體……哎呀,爸爸你當時要是沒把子宮拿掉,現在是不是還打算再生一個。」
面對打趣,他輕輕彈了下那沾了水濕漉漉的腦袋:「我都快六十了,還怎麼生。而且,而且我有你就夠了,雖然很對不起花匠但我沒做好準備把一切都交給他。當年想要孩子時做得蠢事,叫我現在都覺得自己有那地方是羞恥。但如果沒有,我就不會有你個命根子……你爸爸是個蠢蛋對麼。」
說罷就被女兒緊緊抱住,臉上還被抹了些泡泡:「別瞎說。花爸爸可是親口跟我說他特別喜歡你,就是你不是這樣的身子,他還是會喜歡你。而且啊!他還說啊!」
故意賣關子放慢語速的人沖他神秘笑着,湊近耳邊輕輕說:「他說他才捨不得讓你生孩子,因為疼得很呢。」
他倆在浴缸里嬉笑着,而小葉也清楚看到自己爸爸的眼神有了變化。
花匠總是溫柔地對待他,雖然從沒有說明但他能夠感受到自己有在被疼愛。明明正值壯年情慾旺盛的人卻可以每晚只是輕輕摟着他,哪怕是避過他去廁所自己解決欲望都不會對他說來做什麼的話。
而有過未婚妻的人從不介意自己只讓他碰後面,只要想要就會溫柔地將他擁在懷中來進行性事,動作輕柔仿佛自己是個什麼寶貝。
太溫柔的對待反而叫他一直心裡滿是歉疚,不知道該如何去補償。
所以他從浴缸中走出去後,送着趕去學校的女兒離開大院,告訴廚娘自己晚上不吃飯了便趕去花園。今天院裡幾乎沒人,基本只剩幾個各司其職的人在崗位上,而他久違的可以休息。
等他來到花園,一眼就看到穿着背心的人站在花叢中,認真地修剪着已經很漂亮的花園。他走近了,他也停下手來,從花園中快步走向他。大概是被發現剛才哭過,所以花匠摘下手套用手指輕輕划過他的臉,眼中滿是關切。「怎麼了?」
他不由分說將人拉到屋中,直接學着女兒的樣子將門反鎖,一點也不遲疑對着花匠:「脫了,我想要。」
面對白日宣淫的他,花匠少見地沉了臉。敦厚老實的人伸手阻止了他脫衣服的動作,準備說什麼卻被他用嘴堵住。
這個吻來得遲了些,至少在他們之間交往的兩年中幾乎從沒有過。都沒有吻技的人依靠着本能去攪動舌頭,他摟着心愛之人的脖子,不住用自己下身去蹭那個比自己大很多的地方。
血氣方剛的人哪經得住這種誘惑,悶哼着掙脫這個吻,還用最後的一絲理智要去廁所。他用最大的力氣將人堵在廁所門前,不給花匠拒絕的機會,抓着那溫熱的手探進自己一直諱莫如深的那個地方。
那裡從開始親吻便有了許久不見的反應,此時更是因為觸碰而變得濕漉漉的。花匠明白了他的意思,飛速收回手用關切口吻問到:「你怎麼了?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會不舒服,不可以。」
這叫他更加愧疚,但此時拋下所有廉恥的他只想將這個早已不完全的身體都交給眼前的人。所以他扯下自己的衣服也一把拽下花匠的褲子,熟門熟路握住那已經有反應而站起來些的陽物:「我也沒有,想做是因為我太愛你。今天才正式請你接受這樣的我,實在是很對不起。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滿足我麼,用這裡。」
滿臉通紅的他並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知道此時自己正抬起一條腿,抓着那陽物對着自己下體已經張開許久並有水出現的穴口,想要立刻讓這裡被填滿。
花匠知道他是認真的,也不再拒絕。但他還是忍耐着欲望,脫掉了二人衣服將人抱去床上,從柜子里拿出潤滑劑和避孕套來做好了準備工作才俯身上去,低頭親吻。
他對這身子熟悉又陌生,每晚都擁入懷卻從無法深入每一寸了解,畢竟聽到的故事中,這身子和這個人都在床笫之事中受了很大的創傷。所以這次也是自己第一次被允許開發那曾經受傷的地方,自然不能魯莽。
還是跟普通做愛一樣,他用手指先行進入那濕潤的地方開路,比起後穴這裡更加柔軟,像張小嘴將手指一點一點吞進去。第二根手指探進,懷中的人開始加速喘息起來,吸力也變得更加強。
「不用擴張,快進來,癢。」性慾襲來像是洪水猛獸,何況是被孤立許久的性愛專用地,他不自主扭動屁股想要此時在裡面的東西動作起來以此滿足欲望。
一手將他摟住的人聽話抽出手指,小心翼翼將那帶着溫度的陰莖探進陰穴深處。比起當年那粗俗工人,此時他才嘗到了自己這身子正經做起愛來會有多舒服。
隨着抽動而漸入高潮的他意識有些模糊,只感覺到在自己身上不住動作的花匠呼吸也越發粗重,動作也變得幅度更大些。他伸手抱住花匠精壯的肩,將臉貼在胸肌上,一條腿搭上腰部,不自主在高潮中縮進了下體。
他有些後悔花匠戴了套,如果不帶,這根本無法再受孕的地方就可以被精液毫無顧忌地灌滿。
女穴帶來的高潮要時間更久些,還在餘韻中夾腿來緩解的他被花匠靜靜地摟着。
「我愛你,很愛很愛你。」這是一個笨拙的花匠能給他的最動聽的情話,沒什麼俗氣感,只有花香籠罩。
年過半百的人因為開心而落淚,覺得自己做得根本不夠。他還沒從情慾中緩過勁兒來,只得將人摟地更緊些。懷抱中感覺到那頂在自己小腹處的大物又開始變硬,便自然地張開腿邀請他進來。
「今天休息,別戴套了,灌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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