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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 第16章: 集市初體驗，菜鳥進階記
清晨的陽光懶洋洋地照在廢墟上，我睜開眼，發現自己靠在牆邊睡着了。
「哇哦！魏吶，你起床啦！」鍾大力那憨厚的嗓門讓我一個激靈，徹底清醒。
「小點聲，蠢貨！」小雨不知何時已經換了守夜的班，正在窗邊警惕地觀察外面的情況。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謝雨桐已經收拾好了裝備，正在檢查那個銀色裝置。她昨晚的那句「小心你的欲望」還在我耳邊迴響，讓我有些心神不寧。
「看來都醒了。」我伸了個懶腰，感覺體內那股金屬質感的力量已經穩定下來，「我們今天去哪？」
小雨轉過頭，「我們需要補給。食物、水、藥品，都不多了。」
「哇哦！我的肚子也在抗議了！」鍾大力拍着自己的肚子，發出誇張的咕嚕聲。
謝雨桐合上手中的裝置，「附近有個倖存者集市，我們可以去那裡補給。」
「集市？」我挑眉，「還有這種地方？」
「末世下的人類社會並沒有完全崩潰。」謝雨桐解釋道，「有些聰明人發現，建立交易場所比單純搶掠更有效率。」
「哇哦！像是中世紀的集市那樣？」鍾大力興奮地問。
小雨翻了個白眼，「我們又不是穿越了！」
「實際上很像。」謝雨桐微微一笑，「物物交換是主要交易方式，也有人用某些稀缺物品當作貨幣，比如子彈或者高濃度酒精。」
「那得小心點，集市上各種人都有。」我警惕地說，心裡盤算着我們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交易。
「哇哦！會不會遇到黑幫啊？賊寇啊？」鍾大力一臉期待。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忍不住吐槽，「遇到那種人是壞事好嗎？」
鍾大力撓撓頭，「哇哦！我就是覺得刺激嘛！」
「好了，別爭了。」謝雨桐打斷我們，「集市確實有危險，但也是我們獲取信息和物資的最佳場所。稍後我會教你們一些在集市上的生存法則。」
我們簡單整理了一下裝備，確認四周安全後，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大樓。謝雨桐走在前面，帶路前往她所說的集市。
路上，謝雨桐給我們普及了一些「集市生存法則」：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別露富、交易時務必確認物品、遇到麻煩立刻撤離而非硬抗。
「哇哦！聽起來好複雜！」鍾大力撓着頭，一臉迷茫。
我嘆了口氣，「記住一點就行了：閉嘴跟着我走。」
「哇哦！這個簡單！」鍾大力拍拍胸脯。
小雨在一旁暗自發笑，卻又很快收斂，恢復警惕狀態。
經過約一小時的步行，我們來到了城市廢墟邊緣的一片空地。遠遠就能看到各種簡易棚子和攤位，人群熙熙攘攘，居然有着末世前集市的繁華感。
「哇哦！太神奇了！」鍾大力瞪大了眼睛，「居然真的有這麼多人！」
我也有些吃驚，「看來人類的交易本能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會消失啊。」
謝雨桐帶着我們走進集市，低聲解釋：「這個集市每五天舉辦一次，是這一帶最大的交易場所。倖存者們會帶着自己搜集到的物資來這裡交換所需的東西。」
「那安全措施呢？」小雨環顧四周，「誰來保證交易公平？」
「集市有自己的規矩。」謝雨桐指了指四周幾個荷槍實彈的壯漢，「那些是『市場管理員』，實際上就是當地最強的武裝勢力。他們收取一定的『保護費』，確保集市正常運行。」
「哇哦！就像黑幫收保護費！」鍾大力天真地說。
「閉嘴！」我和小雨異口同聲。
我們在集市里走動，觀察各種攤位。有人賣食物、有人賣藥品、有人賣武器，甚至有人賣一些末世前的電子產品，雖然大多數已經失去了作用。
「我們先去食品區。」謝雨桐建議道，「那邊的交易相對公平。」
路過一個攤位時，我注意到一個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在出售各種顏色的藥劑。
「那是什麼？」我低聲問謝雨桐。
「黑市藥販。」謝雨桐警惕地看了一眼，壓低聲音，「他們出售各種藥劑，聲稱有神奇效果，但實際上大多是騙人的。」
「哇哦！像是那種增強能力的藥水嗎？」鍾大力好奇地湊過去。
「回來！」我一把拉住他，「別惹麻煩。」
我們來到食品區，看到各種罐頭、乾糧和一些新鮮的蔬菜水果擺在簡易的攤位上。
「哇哦！有橘子！」鍾大力激動地指着一個攤位。
「別急，先看看價格。」小雨冷靜地說。
攤主是個滿臉皺紋的老婦人，看到我們走近，眯起了眼睛：「想要什麼，年輕人？」
「這些橘子怎麼賣？」小雨問道。
「一個橘子換兩顆子彈，或者一小瓶酒精。」老婦人直接開價。
「哇哦！這也太貴了吧！」鍾大力驚呼。
老婦人冷笑：「這是維生素，小伙子，在末世可比子彈珍貴多了。缺乏維生素，你會得壞血病，到時候就是一百顆子彈也救不了你。」
「我們沒那麼多子彈。」我說着看向謝雨桐，「你呢？」
謝雨桐搖搖頭，「我的資源也有限。」
「哇哦！那我們拿什麼換食物？」鍾大力焦急地問。
我思考了一下，「有價值的東西...」突然，我想到了昨晚從裝甲喪屍身上得到的一小塊金屬碎片。
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塊金屬碎片，在陽光下閃爍着異樣的光澤。
「這個怎麼樣？」我問道，「特殊合金，非常堅硬，可以用來做武器。」
老婦人眼睛一亮，接過碎片仔細查看，然後咬了一下，「有意思，這不是普通金屬。」她思索片刻，「好吧，這塊金屬可以換十個橘子和五包幹糧。」
「哇哦！這麼值錢？」鍾大力驚訝地說。
小雨戳了他一下，「閉嘴，別暴露我們的無知。」
「成交。」我點頭，心裡暗自慶幸裝甲喪屍的碎片這麼值錢。
交易完成後，我們繼續在集市上逛，尋找其他需要的物品。
「看，那邊有人賣藥品。」謝雨桐指向一個位於角落的小攤。
我們走過去，發現攤主是個戴着厚厚眼鏡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像個前實驗室工作人員。
「有什麼需要的嗎？」眼鏡男問道，語氣平靜得不像個商人。
「有抗生素嗎？」小雨問。
「當然。」眼鏡男從箱子裡拿出幾瓶藥，「青黴素、紅黴素、頭孢，應有盡有。」
「哇哦！你是藥劑師嗎？」鍾大力好奇地問。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曾經是大學教授，生物化學方向。」
我正想問價格，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一個壯漢正在威脅一個瘦弱的年輕人，周圍的人都遠遠避開。
「還敢來我的地盤做生意？」壯漢咆哮道，一巴掌打翻了年輕人的攤位，「上次的保護費還沒交清呢！」
「哇哦！有人鬧事！」鍾大力興奮地指着那邊。
「別看了，不關我們的事。」我拉住鍾大力，繼續和眼鏡男談藥品的價格。
但騷動越來越大，壯漢已經開始毆打那個年輕人，甚至掏出了一把刀。
小雨皺眉，「那人會被殺的。」
謝雨桐搖頭，「這是集市的常態，我們不要插手。」
我本想不管，但看到年輕人絕望的眼神，又想到自己現在擁有的力量，心中不知怎麼突然升起一股衝動。
「等我一下。」我對大家說，然後走向騷亂中心。
「哇哦！魏吶，你要幹什麼？」鍾大力在背後叫道。
我沒回答，直接走到壯漢面前，「嘿，大個子，有什麼事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壯漢停下毆打，轉過頭猙獰地看着我，「小子，活膩了是吧？敢管鐵頭的事？」
「鐵頭？」我差點笑出來，「你是給自己起的外號嗎？挺幼稚的。」
鐵頭的臉瞬間漲紅，「你找死！」他扔開年輕人，舉起刀向我衝來。
我站在原地沒動，腦海中回想着昨晚吞噬裝甲喪屍後獲得的能力。一股金屬質感在我體內涌動，我能感覺到它正渴望被釋放。
就在鐵頭的刀即將刺中我的瞬間，我的手臂表面突然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金屬質感，擋住了他的刀。
「咔」的一聲，刀刃在我的金屬手臂上劃出一道火花，然後斷成兩截。
鐵頭目瞪口呆，「這...這是什麼鬼？」
集市上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驚訝地看着我。
「哇哦！太酷了！」鍾大力在遠處驚呼。
我微笑着看着鐵頭，「怎麼樣，還想打嗎？」
鐵頭後退幾步，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轉為恐懼，然後又變成一種奇怪的笑容。
「有意思，很久沒見過像你這樣的變異者了。」他陰測測地笑着，「你知道變異者在集市上值多少錢嗎？」
「值多少錢？」我皺眉。
「足夠讓整個集市的人都向我投降。」鐵頭舔了舔嘴唇，突然舉起手，「兄弟們，有大魚上鈎了！」
集市的四周突然湧出二十幾個手持武器的壯漢，將我們團團圍住。
「哇哦！這下麻煩大了！」鍾大力驚慌地說。
小雨和謝雨桐已經拔出武器，背靠背站在我身後。
「我告訴過你不要惹麻煩。」謝雨桐低聲責備我。
我心裡暗罵自己多管閒事，但嘴上仍然嘴硬，「怎麼，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小攤販，還挺有成就感的？」
鐵頭獰笑，「在末世，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說話。變異者確實強，但也要看跟誰比。」他向前走了一步，「把他們抓起來，特別是那個會變金屬的，秦霸業會給我們豐厚的報酬。」
「秦霸業？」我心頭一驚，看來謝雨桐說的沒錯，這個瘋子的勢力確實無處不在。
「怎麼辦？」小雨低聲問道，「我們被包圍了。」
「哇哦！我們完蛋了！」鍾大力哀嚎。
我環顧四周，情況確實不妙。但我突然注意到，不知何時，那個瘦弱的年輕攤主已經消失了。
「首先，」我壓低聲音對身後的三人說，「鍾大力，你找機會護送謝雨桐逃走。小雨，你和我創造混亂。」
「哇哦！為什麼是我護送？」鍾大力小聲抗議。
「因為你力氣大，能保護她。」我解釋道，「而且如果我們被抓，至少你們兩個還能去尋求幫助。」
小雨點點頭，「有道理。那創造什麼混亂？」
「等我信號。」我深吸一口氣，身體裡的金屬力量已經按捺不住，「我要全力釋放裝甲喪屍的能力了。」
「小心點，」謝雨桐警告我，「過度使用會導致副作用。」
「現在沒空關心那個了。」我咬牙道。
鐵頭不耐煩地喊道：「別磨蹭了！投降，或者死！」
我抬起頭，故作輕鬆地笑道：「投降？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投降？」
鐵頭狂妄地笑了，「我是鐵頭，『廢土狼群』的頭目。在這片區域，我說了算。」
「哦？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拖延時間，同時暗中積蓄力量。
「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已。」鐵頭冷笑。
「錯了，」我也笑了，「我是要砸了你場子的人。」
說完，我雙手猛地拍向地面，體內的金屬力量瞬間爆發，一圈金屬般的衝擊波以我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轟！」地面震動，塵土飛揚，周圍的人紛紛被衝擊波擊倒。
「哇哦！太厲害了！」鍾大力在後面驚呼。
「別愣着了，快跑！」我大喊。
小雨立刻行動，掏出手槍朝天開了幾槍，引起更大的混亂。集市上的人們尖叫着四散奔逃，整個場面一片混亂。
鍾大力拉着謝雨桐，趁亂向集市邊緣跑去。我和小雨則向相反的方向沖，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鐵頭從地上爬起來，憤怒地咆哮。
我們在集市的攤位間穿梭，不斷變換方向，甩開追兵。突然，我看到前方有個隱蔽的小巷，立刻拉着小雨閃了進去。
「我們甩掉他們了嗎？」小雨氣喘吁吁地問。
我探頭看了看，「暫時甩掉了，但他們肯定還在搜。」
「那怎麼辦？我們得和鍾大力他們匯合。」小雨擔憂地說。
我正想回答，突然感到一陣眩暈，身體裡的力量似乎在失控。我靠在牆上，大口喘氣。
「你怎麼了？」小雨擔心地問。
「謝雨桐說的副作用...」我感到全身無力，「看來是真的。」
「堅持住，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小雨扶住我，向小巷深處走去。
就在這時，巷口傳來腳步聲和鐵頭狂妄的笑聲：「我知道你們躲在這附近，不如乖乖出來投降？我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點。」
我和小雨對視一眼，默契地繼續向前移動，儘量不發出聲音。
「不出來是吧？」鐵頭的聲音更近了，「那就別怪我用特殊手段了。」
突然，一股奇怪的波動從巷口傳來，我感到體內的金屬力量劇烈震動，幾乎要脫離我的控制。
「啊！」我忍不住痛呼一聲，身體裡的金屬力量開始不受控制地外泄，手臂上浮現出不規則的金屬花紋。
「原來在這兒！」鐵頭得意的聲音從巷口傳來，「我就知道我的『力場波動』能引出你的能力。」
小雨拔出手槍對準巷口，「別過來！」
「哈哈哈，你以為一把小手槍能嚇到我？」鐵頭走進小巷，身後跟着幾個手下，「我的『力場波動』能讓你們全身無力，別白費力氣了。」
他抬起手，一股無形的波動向我們襲來。我感到體內的金屬力量更加紊亂，幾乎要撕裂我的身體。
「啊！」我跪倒在地，痛苦地咬牙。
「魏吶！」小雨驚呼，但她的手也開始顫抖，似乎也受到了波動的影響。
鐵頭得意地走近，「看來秦霸業的情報沒錯，你確實是個特殊的變異者。他會給我豐厚的報酬的。」
我掙扎着抬頭，心中絕望但又不甘心。就在鐵頭即將抓住我的瞬間，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哇哦！找到你們了！」
鍾大力那憨厚的聲音從未如此悅耳。他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小巷另一端，身後還跟着謝雨桐和那個之前被鐵頭欺負的瘦弱攤主。
「你們怎麼回來了？」我微弱地問道。
「因為他。」謝雨桐指了指攤主，「他認識我，也知道秦霸業的事。他是聖盾騎士團的聯絡員。」
「什麼？」鐵頭轉過身，顯然也吃了一驚。
瘦弱攤主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他掏出一個小型裝置，按下按鈕。
頓時，鐵頭的「力場波動」消失了，他驚恐地看着自己的手，「這是什麼鬼東西？」
「電磁干擾器，」攤主冷靜地說，「專門針對你這種低級變異能力的。」
「你敢！」鐵頭憤怒地沖向攤主，但鍾大力擋在前面，一拳將他擊倒。
「哇哦！這感覺真爽！」鍾大力揉了揉拳頭。
趁着混亂，謝雨桐迅速來到我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喝下這個，能暫時穩定你的能力。」
我接過瓶子，一飲而盡。藥液入喉，體內紊亂的金屬力量逐漸平靜下來。
鐵頭的手下見勢不妙，紛紛逃跑。鐵頭被鍾大力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現在怎麼辦？」小雨問道，槍口依然對準鐵頭。
攤主走上前，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帶上他，我們離開這裡。聖盾騎士團會對他很感興趣的。」
「你...你們是聖盾騎士團的人？」鐵頭的臉色瞬間煞白。
「哇哦！我們找到聖盾騎士團了？」鍾大力驚訝地問。
攤主神秘地笑了笑，「不，我只是聯絡員。但我可以帶你們去見真正的騎士團。」他看向我，「尤其是你，這位特殊的變異者。騎士團副團長魏忠一直在尋找像你這樣的人才。」
「魏忠？」我眉頭一皺，總覺得這個名字莫名熟悉。
謝雨桐的表情也變得複雜，「他是騎士團的實際領導者，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副團長。」
「哇哦！聽起來很厲害嘛！」鍾大力興奮地說。
小雨看着我，「我們真的要去嗎？」
我站起身，體內的力量已經穩定，「如果要對抗秦霸業，我們需要更多盟友。」我看向攤主，「帶路吧，不過...」我指了指鐵頭，「他怎麼處理？」
「帶上他。」攤主冷酷地說，「他和秦霸業有聯繫，可能知道一些有用的情報。」
我點點頭，示意鍾大力把鐵頭捆起來。看着鐵頭恐懼的表情，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我本來只是想在這個末世中活下去，卻不知不覺捲入了一場更大的風暴。秦霸業、聖盾騎士團、綠茶聯盟...這些名字代表着什麼？我的能力又將把我帶向何方？
「走吧，」我對大家說，「看看這個所謂的聖盾騎士團到底是什麼來頭。」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鐵頭突然狂笑起來：「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太天真了！」
突然，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集市，遠處傳來巨大的轟鳴聲，仿佛有什麼龐然大物正在接近。
「那是什麼？」小雨警惕地問。
攤主臉色大變，「是『收割者』！秦霸業最新研發的機械喪屍！我們得立刻撤離！」
「哇哦！機械喪屍？聽起來好可怕！」鍾大力驚恐地說。
我看着遠處升起的滾滾煙塵，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和恐懼。我的能力能對抗這種新型喪屍嗎？如果我吞噬它，又會獲得什麼樣的力量？
「別發呆了，快走！」謝雨桐催促道，「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戰鬥！」
我點點頭，跟上大家的步伐，但心中那股對力量的渴望卻越發強烈。謝雨桐的警告再次在我耳邊響起：「小心你的欲望...」
這場集市初體驗，只是我們旅程的開始。聖盾騎士團、秦霸業的機械喪屍、我體內不斷進化的力量...一切才剛剛開始。
而我，這個末世的菜鳥，也在不知不覺中踏上了進階之路。
遠處，巨大的機械轟鳴聲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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