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要不還是算了吧!」史松梅想了一會還是沒這個膽量。
「可是,咱們下個月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劉寶山抽着劣質煙,眼神陰沉:「撐死的膽大餓死的膽小。」
劉寶山壓低了聲音,「小吳家裡那麼多金銀首飾,隨便拿幾件就夠咱們花好長時間了。」
史松梅猶豫了:「可是...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不會的,」劉寶山眼中閃着危險的光芒,「只要做得乾淨點,誰會知道?再說,她一個女人,能有多大力氣?」
最後史松梅還是抵擋不住貪婪,點頭答應了。
第二天開始,她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打她吳燕的情況。
了解到她老公常年出差,孩子也在外地上學,平日就一個人在家,。
「小吳,你一個人在家不害怕嗎?」史松梅裝作關心地問。
「害怕什麼?咱們這小區挺安全的。」
吳燕毫無防備地回答,「再說,我有什麼值得別人惦記的?」
說完吳燕嘆了一口氣
「我老公剛回來沒幾天,又要出差了。」
「我就像守活寡一樣。」
史松梅回家後立刻告訴了劉寶山。
「機會來了,」劉寶山搓着手,「就這幾天動手。」
但真正到了要動手的時候,史松梅還是害怕了。
「老劉,她對我挺好的...」
「好個屁!」劉寶山一把抓住史松梅的手腕,力氣大得讓她疼得叫出聲來,「你忘了咱們現在什麼樣子了?再過幾天連飯都吃不上了!你是想跟着我過好日子,還是想一輩子受窮?」
史松梅被他的兇狠樣子嚇到了,點了點頭:「我...我聽你的。」
「這就對了,」劉寶山鬆開手,語気緩和下來,「放心,我有經驗。只要按我說的做,不會有事的。」
最後,他們制定了詳細的計劃。
1999年11月13日晚上,史松梅給吳燕打電話:「小吳,我男朋友想跟你談個生意,你有時間嗎?」
「什麼生意?」吳燕問。
「就是一起開個小店什麼的,」史松梅編着瞎話,「他說你有眼光,想聽聽你的意見。」
吳燕沒有懷疑,爽快地答應了:「行啊,什麼時候?」
「就今天晚上吧,到我家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當天晚上7點,吳燕按時來到了劉寶山的租住處。
她穿着一件紅色的羽絨服,戴着金項鍊和金手鐲,手裡還提着一盒點心。
「小史,這是給你帶的點心。」吳燕笑着說,「你男朋友呢?」
「在裡屋呢,馬上就出來,」史松梅接過點心,「你先坐,我給你倒點飲料。」
史松梅走進廚房,手抖得厲害。
劉寶山已經在飲料里放好了麻醉藥,正等着她端出去。
「怎麼樣?緊張了?」劉寶山小聲問。
「有點...」史松梅承認。
「別怕,過了今晚,咱們就有錢了。」劉寶山拍拍她的肩膀,「記住,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說她喝完飲料就犯困,然後睡着了。」
史松梅端着飲料走出廚房,臉上強擠出笑容:「小吳,喝點飲料,我男朋友馬上就來。」
吳燕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挺甜的,什麼牌子的?」
「忘了,反正挺好喝的。」史松梅坐在她對面,看着她慢慢地打起哈欠。
大約十分鐘後,吳燕開始頭暈眼花:「怎麼回事...我怎麼這麼困...」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史松梅假裝關心地說,「要不你先休息一會兒?」
吳燕想要站起來,但腿軟得站不住,整個人癱倒在沙發上。
她意識到不對勁,但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劉寶山從裡屋走了出來,手裡拿着一根鐵棍。
吳燕用盡最後的力氣,顫抖地說:「你...你們要幹什麼...」
劉寶山沒有回答,舉起了手中的鐵棍。
史松梅閉上了眼睛。她聽到了一聲悶響,然後是死一般的寂靜。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吳燕已經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頭部也有血跡。
「她...她死了?」史松梅的聲音在顫抖。
「死了,」劉寶山冷靜地檢查着吳燕的脈搏,「徹底死了。」
史松梅突然感到一陣噁心,跑到衛生間乾嘔起來。
當她再次回到客廳時,劉寶山已經在搜查吳燕的包和身上的首飾了。
「金項鍊、金手鐲、還有現金1200塊,」劉寶山清點着戰利品,「不錯,夠咱們花一段時間了。」
看着劉寶山熟練的動作和冷靜的表情,史松梅一陣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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