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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如一？
不見得吧！
江帆處理這種事的態度，對外人來說，似乎和以前一樣。
但他瞞了我。
單這一點，就不正常。
而且江帆對那個女孩的態度。
要是在以前，他待不了五分鐘，也不會讓助理去善後。
於是我稍微調查了一下那個女孩。
我發現，她已經從一個賣酒女，搖身一變，成了江帆的秘書。
江帆回來的時候，我還在書房忙着。
陪了佳佳一整天，工作都堆積如山。
「還在忙啊？」
「嗯。」
「那我先去休息了。」
「洗完澡在客廳等我，我們有話聊聊。」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冷。
江帆明顯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
他沒說什麼，淡淡掃了我一眼，關上門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等我。
他一向不喜歡我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就像他跟朋友抱怨的，我一用這種語氣，肯定沒好事。
今天也不例外。
但我不想和他吵，也不想和他鬧。
等我忙完工作，走到客廳，看見他正坐在那兒。
「喝兩杯？邊喝邊聊？」我試着緩和氣氛。
「坦白局？」他挑眉看着我。
「沒那麼嚴重，隨便聊聊。」
他放鬆了下來，起身去冰箱拿了一小塊蛋糕出來。
「本來給佳佳準備的，現在看來她沒口福了。」
「你胃不好，先吃點，別空腹喝酒。」
氣氛其實挺好的。
順着這個氛圍，我們應該能好好談談，把事情解決。
偏偏這個時候，這塊蛋糕成了導火索。
果然，我還是高估了自己。
「哪兒買的？」
「順路看到的一家甜品店。」
「不是楊芳的那家吧？」
當我看見楊芳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我知道，江帆沒有做到答應我的事。
在查到楊芳成為江帆秘書後，我去了他公司。
剛好，那天他不在。
我問助理：「楊芳呢？」
助理支支吾吾，一臉緊張。
後來在江帆的休息室，我找到了她。
她蜷縮在單人床上，蓋着我給江帆買的羊絨毯，臉色蒼白，好像生病了。
看到我，她一臉慌張，急忙起身。
「江帆呢？」我問她。
她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說：
「我來例假了，肚子疼，江總去買止疼藥和熱飲了。」
我點點頭：
「那我們一起等吧。」
照顧來例假的女人，江帆很有經驗。
因為我第一次來例假，就是他給我沖的紅糖水。
他甚至會紅著臉給我買衛生棉。
他知道哪種止疼藥最有效。
他也知道來例假的女人胃口不好卻愛吃甜食。
所以，他給楊芳買了我常吃的中成藥，還給她帶了一杯姜棗茶和一塊紅絲絨蛋糕。
我把東西遞給楊芳：
「這藥見效慢，但副作用小。實在不行就請假，公司這點福利還是有的。」
楊芳怯怯地點頭，看了江帆一眼，見他沒說話，帶着東西失落地出去了。
等到辦公室門關上，江帆喊我：
「卉卉！」
我徑直走進休息室，拿出羊絨毯，當着他的面扔進了垃圾桶。
「你不用這樣，我只是看她可憐，我們之間沒什麼。」
「她是誰？」
「新來的秘書。」
「我問的是她是誰！」
這次江帆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把楊芳的事全都告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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