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脫離危險的金總對著站在病床前的人大發脾氣,床頭桌子上的瓜果花束也被扔在地上。
“這就是你們大洪慶集團公司的誠意嗎?這不是咱們第一個合作項目,不過我保證這絕對是咱們兩家公司最後一次合作,不會再有下一次了!”金總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此時雖然脫離危險,但是大吼幾句之後腦子還是嗡嗡的響,“我馬上會和董事長提出,跟你們公司的下一個合作項目取消!”
金總氣籲籲的去摸手機,發現身上的衣服是病號服,大叫:“我的手機呢?”
門口剛走進來的吳董把手機遞給怒氣衝的金總。
金總看到吳董馬上道:“姐夫,對於這種沒有涵養沒有信譽也沒有誠意的公司,我要求現在就把同他們集團的一切合作業務取消,窮鄉僻壤毫無發展前途的投資不值得咱們耗費精力,況且,這個集團領導的人品很有問題!”
“這次事件隻是個意外,你先休息,身體恢複之後咱們再商量合作事宜。”吳董道。
“好,”金總咬牙切齒,“跟他們集團的幾個項目簽約計劃都取消,正在合作的生意也停下來。”
慶文語看了看高經理和宋珍珠。
“金總,都是我的錯,請您原諒,不要因為我個人的失誤就遷怒於我們公司,我會對自己的失誤負責,關於合作的事還請慎重考慮。”高經理真誠的走到病床前,給金總鞠了一躬。
“金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早知道您不能喝酒就不該給您敬酒,請您原諒!”宋珍珠也跟著高經理道歉,她道歉的話出來金總聽得直咬牙。
這丫頭,居然他不能喝酒!同樣的酒,這丫頭喝的量是他們所有人的總量還不止,昨最終沒有把她灌醉,今居然活蹦亂跳的來道歉,如果她沒有作弊,打死他都不信!
宋珍珠道歉的態度在金總看來不止十分狡猾沒有誠意而且還有些麵貌可憎。
“你還有你,你們等著開除吧,我不會放過你們!”金總指著高經理和宋珍珠。
“金總”慶文語在病床前站立很久了,金總始終沒有拿正眼看他,“我代表我們集團公司向您表示道歉。”
金總一揮手,“這輪不到你話!你們董事長做大了是不是,如今我來居然連麵都不露一個……”
陪同慶文語一起來的洪慶集團董事低聲給金總解釋:“我們洪董事長有些私人事情處理,最近不在公司。這您是知道的……”
“洪懂有事情,你們公司現在沒有人管理嗎?洪慶不是還有個慶總嗎?”金總拿眼睛斜了一下慶文語,“還是我不夠資格見慶總?”
“哈,金總啊您可不能這我老慶,我這前腳回來後腳就過來看您了。”金總正發著牢騷,慶遠生滿麵帶笑的走進病房。
“這位是吳董吧?”慶遠生八麵玲瓏的笑著轉向一旁的吳董,突然停頓了一下。
“遠生你好。”吳董客氣的伸出手同慶遠生握手,“多年不見,你越發精神了!”
“吳強啊!”慶總笑著兩隻手握住吳強的手,“真是好多年不見了,你可是清減了不少,一點都沒有發福啊!”
慶遠生同吳強寒暄客套幾句,轉入正題。這不是敘舊的地方,還有一個需要安撫的病號。
“金總,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也會對您這次所受的傷害給予賠償。對於這兩個人,”慶遠生看向高經理和宋珍珠,“公司一定嚴懲。”
“必須辭退!”金總瞪著眼睛,端起旁邊的杯子喝了口水,“這種對客戶沒有責任心的人,絕對不能在公司出現。”
“那咱們現有的合作就不取消了吧?”慶遠生微笑問道。
“不取消?”金總斜眼看了慶遠生一下,指了指高經理,“讓這個女人在這伺候我,如果我滿意了,咱們之前的合作我可以不取消。”
“您要求現在就辭退她,她已經不是我們公司的人,我們無權安排她。”慶遠生攤開兩手道。
“那,先不辭退她,辭退那個豆芽菜,這個給我留下。”金總指了指宋珍珠。
“好。”慶遠生點頭賠笑,他認出了宋珍珠,納悶這個應該在生產車間的粗糙工人怎會混到了業務部辦公室。
高經理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金總,您中毒是我造成的,還是由我來照顧您吧!”宋珍珠上前一步道,“看不到您康複我心不安。”
“不用,不敢用。”金總擺了擺手,“你馬上給我出去。”
高經理對宋珍珠搖了搖頭,示意宋珍珠出去。宋珍珠抿唇轉身走出病房,緊握拳頭的高經理抬起頭,一雙滿含怨氣的眼睛盯著慶總,一字一句道:“慶總,我不是公司的傭人,也不是公司的奴隸,您可以開除我,可以讓我賠償金總的損失,但是,我不會低聲下氣的來伺候金總。”
高經理完昂起臉,頭也不回走出去。
金總手指著高經理的背影,“看看,看看,這就是你們員工的素質,還談什合作,還談什投資?”
“好了,柱子。你先休息,養好身體再。”吳強溫和的安撫金柱的情緒。
金柱也發泄的差不多了,現在吳強給了台階也不想再鬧了,安靜的躺在床上閉上眼。“你們出去吧,別來煩我!”
吳強同慶遠生一起走出病房,邊邊聊。慶文語跟在兩人身後。
“當年隻聽你辭職南下另謀高就了,一走多年沒有音信。真是沒有想到,全國數一數二的金邁投資集團就是你的產業,如果你不親自來,我真的不敢相信呢!”
慶遠生拍著吳強的肩膀格外親昵。
“,合作業務都是金柱負責,這次我來是勘察另一個開發項目的投資前景,也算是故地重遊。”吳強麵上笑得坦然平靜,但是一些久遠的往事卻浮上心頭。
當年在他跟宋時珍即將舉行婚禮的時候,意外在街上救下從人口販子手逃出的金枝,金枝請求他幫忙給家打電話,一定會重謝。他沒有想要什重謝,隻是想樂於助人一次,打了電話之後還幫忙把金枝送回家。
他沒有想到金枝是家的獨生女,對他的報答是死纏爛打的以身相許。麵對這個姿容不錯的女子和可以脫離貧窮少奮鬥三十年的**,他和宋時珍分手沒有留戀的離開了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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