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結婚三回門的日子,你母親家離得遠,所以咱們要趕早些,我已經收拾好禮品,你去吃飯吧,吃完咱們就出發。”
本就儀表堂堂的慶文語不用多少修飾就已經十分耀眼,絲毫看不出昨晚醉酒的痕跡。宋珍珠咬著嘴唇,沒有想到自己睡這沉。
慶遠生已經去公司,田月對於宋珍珠起得太晚也沒有什,她告訴宋珍珠明他們老兩口就搬到另外的房子去住,慶文語的飲食起居以後就得宋珍珠多照顧了。
宋珍珠低頭喝粥,她覺得婆婆的言外之意是今後不能這樣懶惰。
都什時代了,不是男女平等嗎?宋時庭就是經常做飯的,為什嫁人她就得是一個賢妻良母?
幸好,不用伺候公公婆婆。對於這點,宋珍珠心又慶幸了一下。
車子上了高速的時候,宋珍珠還在神遊。
慶文語對這個模樣的宋珍珠,倒是見慣不怪。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女孩很特別,耐人尋味,隻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特別的女孩有一會特立獨行的上了他的床,還是在他定親之後。
更出乎他的意料的,他們居然結婚了,所以,他現在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不知如何適應這個角色。
吳強所在的都市果然繁華,高聳入雲的建築群,車水馬龍的擁擠街道,現在看到這些,宋珍珠並不覺得陌生,記憶深處,這是她曾經生活的地方。
隻是她承認,如果沒有車,她依然找不到家的方向。
“你們父女相認之後,沒有來過這吧?”慶文語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前方的紅綠燈,悠然的問道。
“你是不是隻會和吳強的女兒結婚,至於這個女人是誰,長得什樣,根本不重要?”宋珍珠沒有回答,卻突然問出這句話。
話一出口,宋珍珠也是一驚,她的手握住了頸下的琥珀,難道這還有曾經的吳羽茜漂浮的靈魂?她本不想問,話卻已經出口。
慶文語頓了一下,這時候綠燈亮起車子開動。
“我不知道。”他突然,“我習慣於聽從父母之命。”
“不知道?”宋珍珠偏頭看他,也許這是個最好的答案。
那他和自己一樣,隻是在完成一個使命?這樣其實也不錯。
吳強同金枝結婚,可以是入贅。無奈金枝去世早,並沒有留下子女。所以吳羽茜才成為吳強名符其實的掌上明珠,還得到了金枝父母和金家人的認可。
金枝雖然是獨生女,但是堂兄堂妹卻不少,隻是沒有多少有能力的,除了金家二老傾力培養出來的金柱勉強算得上人才。
所以金枝父親去世,金邁集團依然是吳強全權管理。如今吳強的嶽父母也已相繼離世,金家大宅,隻有吳強一個人居住。雖然如此,卻並不冷清。
“別走神,今的場麵比結婚時還熱鬧,可要悠著點。”慶文語停下車子,倚在椅背上對宋珍珠了一句。
“據,回門都是娘家親戚看女婿的,你有分寸就行。”宋珍珠意味深長的慶文語一眼,想起他昨晚的醉酒姿態。
“我有什擔心的,倒是你,沒有感覺跟搶了別人身份似的!”慶文語似是提醒,他完笑了笑,下車拿禮物。
宅院的大門已經打開,很多親友迎了出來。宋珍珠看著這些人,前世的記憶紛湧而至,那些人曾經也是對她眾星捧月一般,現在遲了這多年,依然。
金家的宅院看起來年代久遠,有種古色古香的豪華。
吳強陪著新女婿,宋珍珠沒有母親,招待她的是本家的嬸子和一些姐妹。也許是一直孤寂慣了,她並沒有多落寞。
兩世的經曆,兩年商場的摸爬滾打,真想演戲,她並不會比別人差。
她還叫宋珍珠,連名字都沒有改,另一個名字,送給了宋珍寶,如果她願意,依然可以做吳羽茜。
“珍珠,來這邊。”本家嬸子熱情備至,仿佛她就是她的親生女。
宋珍珠剛邁出一步,宴會廳又湧出來另外一些人,這些女孩嘻嘻哈哈的笑著,走在前麵的是吳羽茜。
她穿著淡藍色的抹胸長裙,看起來氣質高雅,宋珍珠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自己,慶文語的眼光不錯,剛做新娘的她今裝束大方不似以前灰姑娘般拿不出門。
“珍珠,你來了。”吳羽茜笑得無害,得體大方的伸手過來挽住宋珍珠的胳膊,“我也算是娘家人,專程來招待你。”
她仿佛什都沒有發生一般,笑容明媚,不計前嫌。
人群有人竊竊私語,本來是看新女婿的,倒是成了對她這個新媳婦的評頭論足。
“看她那樣子,穿得再華麗也遮不住窮酸樣……”
“還有她的皮膚,黑黝黝的……”
“臉那,長得也不好看,哪有吳羽茜大方!”
宋珍珠置若罔聞,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微笑,隻是今一,沒有必要和她們計較。
不知不覺,站在大廳的樓梯前,宋珍珠的後背僵了僵,在琥珀中看到的場景,她就是在這跌下來的。
“珍珠,現在宴席還沒有開始,她們對你跟打量陌生人一樣……挺無聊的,我帶你去樓上看一下房間,好不好?”吳羽茜善解人意的同宋珍珠低語。
宋珍珠點頭,跟著吳羽茜上樓。
有女孩子要跟著一起上樓,被別的女孩拉住,“你跟著幹什,讓人家姐妹倆聊聊私密話!”
“這個是我的房間,爸……”吳羽茜到這尷尬一笑,“姑父這個房間還留給我,給你準備了隔壁那個大房間,不過你結婚了,距離又遠,應該不會在這住的吧?”
宋珍珠很拘束的參觀,吳羽茜的房間布置的大氣漂亮,像皇宮一樣,簡直就是前世她臥室的翻版。
“你這十幾年來的生活肯定過得跟公主一樣幸福吧?”她神色有些暗淡,倒不是羨慕宋珍寶豪華的臥室。
“對不起,雖然姑父不計較。我還是要為自己的行為向你道歉,我真的不知道那琥珀其實是你的,如果不是你把我的扔了,我又怎會拿走你的……”
宋珍珠默默聽著吳羽茜,發表意見的時候很少,她本就少言,吳羽茜也並不在乎。
在房間坐了一刻鍾,吳羽茜似乎覺得自己一直話沒有什意思。
“宴席要開始了,咱們下樓吧!省的長輩們你這個大姐沒有禮貌!”
吳羽茜句句為宋珍珠著想,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腳步一停,眼睛盯著樓下的一個位置道:“珍珠,你看那是誰?”
是誰宋珍珠都不好奇,她隨著吳羽茜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不防備吳羽茜的身體忽然歪倒撞過來,她下意識的一閃身,腳步頓住穩穩的站好,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手扶向樓梯扶手。
再低下頭隻看見吳羽茜有些狼狽的滾下了樓梯。
“哎呀,這是怎啦?”樓下分桌落座吃點心嗑瓜子的親眷們圍過來,有人攙扶起吳羽茜,她雖然狼狽,顯然並沒有受傷。
“是我不心崴了腳跌下來的,珍珠並沒有推我!”吳羽茜做起來,揉著手腕慌忙的解釋,粉白的臉惶惶不安。
“趕快看一下,腳還能不能動?”
宋珍珠冷冷的站在樓梯上沒有動,她沒有必要下來哄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事情都已經成為定局,宋珍寶這做想鬧騰什?
她看向樓梯的扶手,木質的扶手有些老舊,甚至出現了裂縫。
“原來如此!”
她瞬間明了,吳羽茜還沒有死心,若是剛才自己把手扶向扶手,也許此時大廳中間的空地上又會重現前世的場麵。
她摔死了,宋珍寶滾下樓梯,一死一傷,誰推了誰,中間發生了什,還不是宋珍寶紅口白牙,一個人了算!
頑,因為和珍珠魚撞了一下,她的身體有了不同尋常的殺傷力,現在,幸虧這種自然反應保護了她。
“呢!腳脖子腫的厲害,還是趕緊送醫院吧!”有女聲尖叫。
宋珍珠看那大驚怪的女孩,不陌生,雖然認不太好,但是肯定是在船上時候見證她跟慶文語尷尬場麵的人之一。
“怎回事?”
消息很快傳到外邊宴席,吳強滿臉關切的走過來,臉上的焦急關切毫不掩飾。跟在他後麵的人宋珍珠也陌生,那是曾經找茬的金總。
在看到吳羽茜隻是腳崴了之後,吳強明顯鬆了一口氣,“趕緊送醫院吧!”他道。
吳強完看了宋珍珠一眼,宋珍珠知道,那眼神中隻有關切沒有責備,但是落到眾人眼中,就不是那回事了。
“果然是地方出來的,就這點心胸,幸虧沒有鬧出人命來!”不合時宜的,這句低語傳入宋珍珠的耳朵。
“怎這不心呢?我看沒有什大事,讓藍藍和明月送羽茜去吧。”金總笑著打圓場,“珍珠嚇壞了吧?她嬸子,趕緊把珍珠扶下來,這個大喜日子,可千萬別受了驚!”
吳羽茜很快就被架著上了車去了醫院,宋珍珠被兩個氣質雍容的婦女攙扶著下了樓梯。
“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都怨這房子太老了。”攙扶宋珍珠的婦女沒話找話。
經過這一插曲,宴席並沒有多冷場,女眷們看宋珍珠的眼神雖然有些不自然,但是整個過程依舊喜氣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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