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詣臉色慘白,被兩名禁衛狠狠地壓制在地上。他的瞳孔猛烈地收縮,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達瑞斯。
"你們這群狗屎!克隆諾家族絕不會放過你們!立刻放開我!" 賽詣憤怒地大喊,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達瑞斯冷笑一聲,緩緩地走到了賽詣身邊,他的目光銳利,彷彿能看穿人心。
"今天來這裡,我有兩個目的。一是找出具有潛力的諾克薩斯召喚師,二是看看這可憐的克隆諾家族,是否還有任何人值得一用。" 達瑞斯低聲說道,每個字都清晰地刻畫在賽詣的心裡。
"很遺憾,在我眼裡,你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達瑞斯無情地下了結論。
他緩緩向身邊的侍從點了點頭。侍從們立刻行動,艱難地將巨大的斷頭斧搬了出來,尖刀閃閃發光,正對準賽詣的脖子。
"不要啊!" 賽詣的尖叫聲在空氣中回蕩,但卻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與此同時,偉棟和家統站在不遠處,表情出奇地興奮。尤其是偉棟,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強烈的好奇心。
"看來,接下來我們有機會親眼目睹諾克薩斯斷頭台的威力了。" 偉棟輕聲對弟弟家統說道,雙眼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家統微笑著點了點頭,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刺激感湧上心頭。兄弟倆站在那裡,等待著即將發生的恐怖一幕,心中卻充滿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就在這時,達瑞斯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目光從賽詣身上移開,緩緩轉向了偉棟和家統。
"或許,我們找到了更有趣的目標。"他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令在場的所有人心頭一震。
達瑞斯站在賽詣前面,手握巨大的戰斧,威嚴與寒意交織成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他的眼睛猶如冰湖,冷冷地盯著年輕的召喚師。
"你在測驗中所做的所有低級行為,都將在這裡劃上句點。你有任何遺言嗎,賽詣.克隆諾?" 達瑞斯的聲音低沉而不含一絲情感,彷彿他是命運的執行者。
賽詣卻毫不畏懼,咧嘴一笑,露出一副自負和狡猾的表情。"哈,遺言?你以為我的家族會讓你得逞?他們會找到這裡,然後把你砍成碎片的。"
達瑞斯聽到這裡,嘴角微微上揚,形成一個冷峻的笑容。"你的家族,你說?"
"是的,我——"
達瑞斯打斷了他的話,"就在昨天,你們克隆諾家族已經被我連根拔起了。在首都,每一個男女老少,我都親自將他們斬首。你們家,現在只剩下你了,賽詣.克隆諾。"
賽詣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原本狂妄自大的表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努力想要說點什麼,但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終於,他發瘋似地大喊起來:"你敢說謊!克隆諾家族強大無敵,不可能一夕之間就覆滅!我絕不會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話!"
達瑞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走向其他考生。一些考生避開了視線,他們不忍心看到賽詣這樣的折磨,也對諾克薩斯的高壓政治感到更加恐懼。
達瑞斯的目光如刀,切割穿賽詣瘋狂而空洞的叫嚷。他一言不發,轉過身來,走向其他考生。他的步伐沉穩而堅定,彷彿每一步都踩在每個人的心頭。
其他考生對賽詣的窘境避而不見,他們將目光移向地板或其他方向。一股無形的壓力像是實體般,瀰漫在整個房間之中。對諾克薩斯的高壓政治和無情,大家都有了更為切身的體會。
"你們看到了," 達瑞斯停下來,他的聲音在重壓下仍顯得不可一世,"這就是背叛諾克薩斯的下場。"
他稍微暫停,讓自己的話語在考生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
"這個考核不僅僅是為了選拔強者,也是為了懲罰弱者和叛徒。" 達瑞斯接著說,"在這場試煉中,每一個決定,每一個行動,都將可能影響你們的未來和命運。"
他看了看眼前這群年輕的、顫抖的面孔,微微嘆了口氣。
"記住這一刻,因為你們會經常想起它。" 他的目光變得尖銳,像是能刺穿鋼鐵。
達瑞斯的話在場內回盪,沉入每一個人的心中。一瞬間,全場的氛圍變得更加沉重,但也更加明確。考生們或多或少都感到了一種明澈——在這個世界裡,力量就是一切,弱者和叛徒沒有立足之地。
那刻,偉棟與家統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了解,這個新世界的規則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殘酷。而達瑞斯的話,不僅是對賽詣的警告,更是對他們每一個人的承諾。
因此,在這個試煉的世界裡,他們必須更加堅強,更加精明,才能找到生存——甚至成功的可能性。對於弱者和叛徒,等待他們的,只有毀滅。
突然,達瑞斯高舉他那把著名的戰斧。就在這一瞬間,偉棟和家統突然感到一陣興奮。在他們的遊戲經驗中,這是諾克薩斯斷頭台的前奏。隨著一道巨力衝擊,他們在心中彷彿看到了遊戲畫面的重現,那是一個讓人血脈沸騰的場景。
賽詣發出了瘋狂的尖叫,但那聲音很快就被截斷。他的頭顱如同一顆被摘下的蘋果,緩緩地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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