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我們在這裡的主要目的是保護這個高點,給大家提供一個安全的撤離機會。懂了沒有?" 他語氣尖銳,像是在責罵一群不懂事的孩子。
少校傑克意識到在場士兵對他的不滿情緒,也感到自己的威信已經岌岌可危,於是他開始陰陽怪氣地說
"哦,我看到有些人不太滿意,是不是Leo?" 他陰陽怪氣地扭曲了嘴角,然後繼續說道:"既然你領導得如此出色,為什麼會讓Bravo小隊死傷慘重,需要Alpha小隊前去救火呢?那個,什麼麥克還是什麼,為了掩護你們不得不犧牲,你不是說你已經做好所有的準備了嗎?"
話音剛落,氣氛瞬間凝重到了極點。所有士兵的眼神都聚焦在Leo和少校傑克之間,兩人的對峙彷彿凝固了整個空氣。
Leo沒有多說什麼,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他突然一拳重重地擊中了少校傑克的臉,使他瞬間摔倒在地。
"你根本不配提領導這兩個字!" Leo怒吼著,一拳又一拳無情地砸向少校傑克的臉,彷彿要將他心中所有的怒火和不滿全部宣泄出來。
在場的士兵沒有人出手阻止,他們眼中甚至帶著一絲解脫和滿意,仿佛這一刻,他們內心深處對少校傑克的不滿和憎惡終於得到了宣泄。
少校傑克躺在地上,臉上的瘀傷和失態與他先前的優越和自負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嘲笑他。他終於意識到,這次的行為可能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周圍的士兵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們深知,在這場星際戰爭中,有時候內部的矛盾和裂痕甚至比外界的敵人更加致命。
當車隊轟鳴著引擎駛入撤離點,一股沉重的氛圍籠罩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Alpha和Bravo兩個小隊的士兵,包括Leo在內,都默默地踏上了等待著的裝甲運兵車。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眼神中卻充滿了壓抑的火花,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卻被嚴格的軍事紀律壓制住了。
Leo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武器,他轉頭看了看坐在另一台運兵車上的少校傑克。少校的臉已經變得不成人形,好像是被暴力硬生生地扭曲了一般。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為少校的過度自信和傲慢造成的。
少校傑克緩緩地坐上了另一台車,與准將李共乘。車室內的燈光讓少校的臉色看起來更加陰沉。准將李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困境,但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似乎不願多說。
"准將,那些窩里鬥的傢伙,他們根本就不懂得尊重上級!我該如何……" 少校傑克嘗試著解釋,嗓子裡的每一個字都被他腫脹的臉部肌肉給阻擋了。
"我明明做得都是對的,那些人,他們——" 他聲音裡充滿了愤怒和自憐。
准將李一直在旁邊聽著,最初是冷淡的,後來則變得越來越不耐煩。他翻了翻白眼,最後忍不住打斷了他:“傑克,閉嘴。你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如果你真的那麼擅長找藉口,那我建議你最好回家去,不要再當兵了。”
少校傑克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嚴重地得罪了准將。他閉上了嘴,不再說話,雖然他的內心依然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裝甲車隊穿過了荒涼的戰場,漸漸遠離了危險區域。每個人心中都有各自的思考,無論是底層的士兵還是高級的將領。尤其是准將李,他望著窗外快速掠過的風景,內心深處也是五味雜陳。他知道,在這場戰爭中,問題遠遠不止是Xyphos這麼簡單,更多的是人心的複雜和自私,這也許是最難以解決的戰爭。
少校傑克低頭不語,准將李也再沒有開口。車隊繼續前行,但車內的氛圍卻變得更加沉重。就像戰場上的硝煙和血腥一樣,某些事情,可能永遠也無法真正清除。
裝甲車隊緩緩地行駛在四鰷星的荒涼土地上,窗外的景象讓人心驚膽寒。大片的Xyphos遺骸散佈在地上,它們有的被炸成碎片,有的則是被火器射穿,展示著一場生與死的激烈交戰。然而,這些遺骸旁邊,也橫臥著不少人類士兵的屍體。
在四鰷星的強烈日光下,這些屍體已經開始出現異常。有的士兵的面容扭曲得近乎不成人形,有的則是被蟲族的毒液腐蝕,皮膚上呈現出一片片駭人的黑斑。最讓人不寒而慄的是,一些屍體周圍還有Xyphos幼蟲在蠕動,仿佛在等待著將這些死者變成它們新的繁殖基地。
看到這些,Leo心中的怒火沖天而起。他猛地想起了Mike的犧牲,那個總是面帶微笑、言語不多但值得信賴的好兄弟。他在這場毫無意義的屠殺中失去了生命,而Leo自己卻只能無力地看著他走向死亡。
他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憤怒,每一個無法拯救的生命都像一把銳利的匕首,深深地刺入他的心頭。更令他無法忍受的是,眼前這些令人厭惡的Xyphos,他們不僅奪走了Mike,還摧毀了無數無辜人的家園和生活。
此刻,他只想殺死更多的這些臭蟲,用他們的血來洗淨自己心中的仇恨和自卑。他緊緊握住武器,仿佛能從中汲取到無窮的力量,準備隨時投身到下一場戰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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