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嚴吉恩從工地回到地下室,剛進門就接到母親的電話。
「小嚴,你跟那個姑娘發展的怎麼樣了?」葉琴花問道。
「媽,她對我印象挺好的,還說過年帶我去見你。」嚴吉恩說道。
「真的?」葉琴花高興道。
「嗯。」嚴吉恩點頭。
「那你們可得好好相處,對了,你在什麼地方上班?」葉琴花問道。
「我在南泉市。」嚴吉恩說道。
「那離家裡不遠啊,要不你把她帶回來,媽給你們做好吃的。」葉琴花說道。
「媽,她在這邊上班呢,沒時間。」嚴吉恩說道。
「哦,那你們平時見面的機會多嗎?」葉琴花問道。
「還行吧。」嚴吉恩點頭。
「那你們可得好好相處,實在不行,媽出錢,讓她去找你,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得有時間培養感情才行。」葉琴花說道。
「媽,我知道了。」嚴吉恩無奈點頭。
「你知道就好,對了,昨天有個男的來咱家,說是你高中生物老師,打聽你的近況來着。」葉琴花說道。
「我的生物老師?」嚴吉恩疑惑道。
「對啊,他還給我留了電話,說你有時間給他打個電話。」葉琴花說道。
「他有說自己叫什麼嗎?」嚴吉恩問道。
「這我倒忘了。」葉琴花想了想說道。
「哦,那我知道了。」嚴吉恩點頭。
「你什麼時候回來?」葉琴花問道。
「再過段時間吧。」嚴吉恩說道。
「那好吧,你自己在外面小心點,別惹事。」葉琴花叮囑道。
「知道了,媽。」嚴吉恩點頭。
「那就這樣,掛了。」葉琴花說完,掛斷電話。
「居然有男的去我家,打聽我的近況?」嚴吉恩皺眉。
他高中生物老師他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印象中好像沒有這麼年輕的。
「不管了,只要不是公司派來的人就行。」嚴吉恩搖搖頭。
他收拾了一下,然後回到28樓。
「嚴吉恩叔叔。」豆豆趴在嚴吉恩家門口,看見嚴吉恩回來,高興地喊道。
「豆豆,你怎麼來了?」嚴吉恩笑着問道。
「媽媽說下午要直播,讓我來你這邊玩。」豆豆說道。
「是嗎?」嚴吉恩笑着摸了摸豆豆的腦袋。
「嗚嗚嗚……」
麵包跟奶茶看見嚴吉恩回來,跑過來圍着他打轉。
「豆豆,下午有沒有咳嗽?」嚴吉恩問道。
「沒有。」豆豆搖頭。
「精神怎麼樣?」嚴吉恩問道。
「我感覺狀態很好,沒咳嗽也沒發燒。」豆豆說道。
「那就好。」嚴吉恩點頭。
「嚴吉恩,回來了。」顏維拉洗完碗,走過來打招呼。
「嗯。」嚴吉恩點頭。
「豆豆下午沒咳嗽,精神狀態很好。」顏維拉說道。
「我剛才問她了。」嚴吉恩點頭。
「現在她身體好起來,我也放心了,我打算給她找個幼兒園,讓她去插班。」顏維拉說道。
「讓她在家玩不行嗎?」嚴吉恩疑惑道。
「她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去幼兒園跟小朋友玩,還能學點東西。」顏維拉說道。
「那倒也是。」嚴吉恩點頭。
「所以我打算過兩天就送她去附近一家幼兒園,我已經聯繫好了。」顏維拉說道。
「嗯。」嚴吉恩點頭。
「我去直播了。」顏維拉說道。
「好。」嚴吉恩點頭。
顏維拉回房間直播,嚴吉恩帶着豆豆跟麵包它們玩了一會,然後開始訓練麵包跟奶茶。
晚上,嚴吉恩在臥室進行冥想訓練。
他每次冥想都會去想自己失控時的樣子,然後嘗試讓自己化形。
他現在化形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嚴吉恩覺得還是不夠。
「我要不要試試畫一張自己失控時的樣子?」嚴吉恩心想。
他以前畫畫還不錯,失控時自己的樣子他記得很清楚,畫下來的話,應該也能當作參照物。
「明天去買張長案,以後每天畫一張自己失控時的樣子,這樣也能快點化形。」嚴吉恩做出決定。
第二天早上,嚴吉恩起床來到客廳,發現顏維拉已經起來了。
「顏姐,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嚴吉恩問道。
「睡不着。」顏維拉笑道。
「豆豆昨晚沒鬧你吧?」嚴吉恩問道。
「沒有,她昨晚睡得特別好,一晚上沒翻一次身,也沒有咳嗽。」顏維拉說道。
「那就好。」嚴吉恩點頭。
「這得多謝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顏維拉感激道。
「沒事。」嚴吉恩搖頭。
「你今天不上班嗎?」顏維拉問道。
「現在我在公司屬於兼職業務員,不用一直待在公司。」嚴吉恩說道。
「哦。」顏維拉點頭。
「走吧,我們下去運動一下,慶祝豆豆身體恢復。」嚴吉恩笑道。
「好啊。」顏維拉笑着點頭。
兩人收拾了一下,然後下樓開始跑步。
運動完,嚴吉恩回家訓練麵包跟奶茶。
現在麵包跟奶茶已經能夠接受嚴吉恩的撫摸了,就算它們處於失控邊緣,也能保留一絲理智。
「嗚嗚嗚……」
麵包跟奶茶趴在地上,喘着粗氣,眼神兇狠地盯着嚴吉恩。
「過來。」嚴吉恩走過去,對它們招手。
「嗚嗚嗚……」
麵包跟奶茶慢慢走過來,趴在嚴吉恩腳邊。
「現在它們已經能夠接受我的撫摸了,但是我還是無法控制化形速度。」嚴吉恩皺眉。
他昨天畫了自己失控時的樣子,但是化形速度並沒有加快。
「看來只能靠自己了。」嚴吉恩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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