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警察局一次正常的工作例會。
由於陶子文和王之遠剛剛破獲了朱大鵬被殺的離奇命案,警長正在這次例會上不吝讚美之詞地表揚他們:「陶子文是我們警局的新生力量,他隻用了不到三時間就破獲了這起離奇殺人案。我把這個消息報告到了上麵領導那兒,領導對陶子文進行了口頭表揚。領導,陶子文是我們警界的驕傲!」
所有警官都為陶子文鼓掌。
警長接著:「領導不希望埋沒人才,他還決定,讓陶子文的職稱再升一級。陶子文現在還隻是一名警探,而我們警局的刑事三隊剛好缺少一名隊長,所以,我打算任命陶子文為三隊隊長。」
陶子文趕緊站起來,向警長道謝:「非常感謝警長和上級領導的栽培!」
警官們再次鼓掌,但王君鵬卻很不服氣。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警長叫到了王君鵬的名字:「王君鵬!」
王君鵬趕緊站起來:「警長,有什麽吩咐?」
警長叮囑道:「你手上『帶刺玫瑰』的案子得抓緊了,上麵領導盯得很緊呢!」
王君鵬表態:「我知道了!隻要『帶刺玫瑰』再出現,我一準兒把它抓住!」
警長點頭,示意王君鵬坐下。
王之遠聲地對王君鵬:「王隊,自從我和陶子文調到這兒,我都聽見好幾遍了!」
王君鵬一臉尷尬,裝作沒有聽見得把頭轉向一邊。
王之遠還想跟他爭辯,卻被陶子文欄住了:「行了!王隊長是警局裏麵的老人,我們都是初來乍到的。以後我做了三隊的隊長,有什麽工作上不懂的事情,還要向王隊多多請教呢!」
陶子文向王君鵬伸出右手:「王隊,日後還請多多提攜!」
王君鵬聽陶子文這幾句話特別舒服,咧嘴一笑,跟陶子文握手:「好,大家都是同事,是兄弟嘛!」
這個時候,一名值班民警進來報告:「警長,又來了一名婦女報案『帶刺玫瑰』搶了她的孩子!」
來報案的婦女就是巷裏孩子被擄的那位母親。陶子文聽完了婦女的陳述後,驚訝地問道:「你確定你看到的『帶刺玫瑰』是個男的嗎?」
婦女點頭:「我看的清清楚楚!」著,婦女從身上掏出那枚「帶刺玫瑰」飛鏢,「這個就是那個男的丟下來的!」
王君鵬趕忙從婦女的手裏接了過來,又從身上又拿出一枚幾乎一模一樣的飛鏢,仔細核對一遍,又遞給警長核對。
陶子文還在追問:「那個男的跟你了什麽嗎?」
婦女搖頭:「他什麽都沒,一句話都沒有!」
警長拿著兩枚飛鏢比對了半,道:「一模一樣,我看就是『帶刺玫瑰』了!」
王君鵬問道:「警長,既然都是帶刺玫瑰,那這些發生的兒童失蹤案和港口藥劑被劫案是不是可以並案處理了?」
還沒等警長同意,陶子文就出了自己的疑惑:「帶刺玫瑰不都是女的嗎?」
警長:「帶刺玫瑰也有男的。前幾,王隊追捕帶刺玫瑰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男的。」
陶子文分析道:「我還是感覺不能並案!帶刺玫瑰一直都是在港口搶劫藥品,為什麽會去偷孩子?為什麽偷孩子的時候還要刻意地留下『帶刺玫瑰』的標記?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嫁禍給『帶刺玫瑰』的!」
警長開始思考。王君鵬雖然不服氣,但他對陶子文的分析也無力反駁。
婦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我們一家就這麽一個孩子,求你們一定要找到我的孩子啊!」
陶子文上前攙起婦女:「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找到孩子,把他安安全全解救出來!」
警長經過深思熟慮後:「這樣吧!王君鵬,你繼續負責追捕『帶刺玫瑰』,這些兒童失蹤案就先交陶子文負責偵查,等有了一些線索再決定是否並案!」
王君鵬無可奈何:「是!」
陶子文又:「警長,我還有一個要求。我想拿一些之前的『帶刺玫瑰』飛鏢和這些兒童丟失案的飛鏢進行比較。」
警長道:「這個好辦!之前的飛鏢都在王隊那兒,你到他那拿!」
王君鵬假裝豪氣地:「我收的飛鏢多得是,你要多少都行!」
陶子文把王君鵬隨處丟放的飛鏢都找了出來,搬到自己的辦公室裏,拿著放大鏡逐一對比。突然,王之遠推門而入。
王之遠告訴陶子文:「子文兄,又有一個孩子被劫持了,還是『帶刺玫瑰』幹的!」
看到王之遠手中拿著的「帶刺玫瑰」飛鏢,陶子文趕緊接過來,並問道:「報案人來了嗎?」
「來了!」
陶子文和王之遠趕到警察局接待室的時候,警長和王君鵬正麵對著一對夫婦愁眉不展。
陶子文詢問警長和王君鵬:「搶孩子的人還是一個蒙麵男性?」
警長和王君鵬點頭。
警長束手無策地對陶子文:「陶子文,今一,已經有兩起兒童被劫持的案子了,這是『帶刺玫瑰』公然在跟我們警局對著幹哪!」
陶子文看著警長,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我知道,我會盡快破案的!對了,經過剛才的對比,我敢斷定,劫持孩子的人不是真正的『帶刺玫瑰』!他們的飛鏢雖然基本一致,但鍛造飛鏢的材質和重量存在著明顯的詫異。要不就是犯罪分子假借『帶刺玫瑰』的名號作案,要麽就是跟『帶刺玫瑰』有仇,故意嫁禍給『帶刺玫瑰』!」
警長道:「既然這樣,你就加快偵查吧!我不希望這件事情鬧大!」
陶子文:「我會盡力的!」
從程玉瑤換了衣服來到咖啡廳,她就顯得魂不守舍。程玉婉問她是怎麽了,她也不。程玉婉終於猜到了原因,便拿它打趣道:「是不是今有人沒來咖啡廳,你想他了?」
程玉瑤佯怒:「你胡什麽呢?再胡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程玉瑤走到吧檯一邊,坐在座位上,唉聲歎氣。
看出姐姐真的有心事,程玉婉走過來,坐在姐姐的旁邊:「姐姐,從你到咖啡廳,你就沒有高興過。不是為了郭先生,那是為了什麽?」
程玉瑤麵帶愁容:「母親懷疑郭字謙救我是別有用心。」
「這怎麽可能?」程玉婉站起來,邊想邊,「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他要是沒有喜歡姐姐,怎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無事獻殷勤呢?」
聽出程玉婉是在調侃自己,程玉瑤便道:「不跟你了!我跟你我的心事,你卻拿我的事情笑!」
這時,門口進來一對情侶。在程玉婉招呼情侶坐下點飲品的時候,程玉瑤無聊的坐在吧檯前,望著門口。她忽然看到了正朝咖啡廳走過來郭字謙。
郭字謙看到了程玉瑤,衝她微微一笑。程玉瑤的臉上終於浮起一抹歡喜的笑容。
郭字謙的身後有一些孩子在追逐打鬧。
就在郭字謙剛剛推開咖啡廳的門,門內的風鈴發出悅耳的「叮鈴」聲的時候,一個黑影從而降,抓起一個打鬧中的男孩,縱身一躍向前跑去。
郭字謙聽到了身後的異常,轉身去看。黑影將嗷嗷大叫、不斷掙紮的男孩夾在腋下,消失在街角。郭字謙想都沒想,一個箭步追了過去。
程玉瑤看見了門外發生的一切,趕忙從吧檯跑向門口觀望。咖啡廳外麵稀稀落落的行人依然如故。
程玉婉從後廚走出來:「姐姐,發生什麽事了?」
「有人劫持孩,郭字謙追過去了。」
程玉瑤推門出了咖啡廳,程玉婉也趕緊跟了出去。
程玉瑤來到黑衣人抓孩的位置,幾個孩還慌亂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兒。
程玉瑤在地麵上撿起了一枚「帶刺玫瑰」飛鏢。程玉婉看到這枚飛鏢,神色緊張起來:「怎麽會這樣?」
程玉瑤和程玉婉都驚訝的相互看著對方。
顯然,這是有人在栽贓陷害她們。而那個人就是奉陶公瑾之命行事的郭莊槐。
郭字謙追趕著郭莊槐:「站住!」
郭字謙和郭莊槐越來越近,郭莊槐突然轉身,甩出幾枚飛鏢,被郭字謙側身躲過。郭字謙一把抓住郭莊槐的胳膊,郭莊槐轉身掙脫,繼續向前奔跑。
前麵的路人紛紛躲閃。
「把孩子放下!」郭字謙邊追邊喊。他們追逐到另一街角,在郭莊槐轉彎的時候,郭字謙縱身一躍,擋在了郭莊槐的前麵。
郭字謙再一次警告:「把孩子放下!」
郭莊槐再次想逃,卻被郭字謙一把攀住了肩膀。郭莊槐不得不與之糾纏扭打在一起。
郭字謙全力出擊,郭莊槐一條胳膊夾著孩子,用剩下的一條胳膊與郭字謙交手,郭莊槐略占下風。
周圍圍了大量的行人觀戰。
為了擺脫郭字謙的糾纏,郭莊槐一次次試圖躍上房頂,都被郭字謙給拉下來。
「光化日之下,你就敢明目張膽的搶孩子,我倒要看一看你究竟是什麽人!」郭字謙著,伸手去扯郭莊槐的麵巾,郭莊槐躲了兩次,都沒有扯下來。
郭莊槐急於逃走,他掏出一枚飛鏢向郭字謙拋去,郭字謙閃身躲過。等郭莊槐抬頭,郭字謙正一拳朝郭莊槐的麵門打來。
郭莊槐趕忙舉起孩子擋住麵門,郭字謙被迫收拳。趁著這個空當,郭莊槐飛起一腳,將郭字謙踹出數米遠,隨即攜孩縱身一躍,消失在一座屋脊後麵。
郭字謙爬起來,懊惱地用手錘著地麵。
郭莊槐帶著孩子順秘道回到陶氏醫藥大廈的實驗室,把裝著孩子的麻袋丟在地上,氣喘籲籲地坐在椅子上,端起水杯就喝。
陶公瑾和孫普一站在實驗室的玻璃屋前麵,他的身後是那些助手在對一名孩子的屍體進行解剖研究,在實驗室的地麵上還有若幹死於七竅出血的孩屍體。
陶公瑾見郭莊槐異樣,便問:「怎麽了?這趟不順?」
郭莊槐:「遇到了一個熟人,打了一架!」
「沒有暴露身份吧?」
「沒有。」
孫普一提議道:「你怎麽知道沒有暴露呢?我建議你還是把這位熟人給做了,以防萬一!」
郭莊槐聽到這個,突然暴怒站起:「你要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先剝了你!」
孫普一一臉尷尬。
陶公瑾拍著郭莊槐的肩膀:「隻要沒有暴露身份就行!」隨後,陶公瑾又叮囑孫普一道:「孫普一,這幾搶的孩子太多了,你這次實驗之前,必須得格外謹慎!警方已經加緊調查這些兒童失蹤案了。」
孫普一道:「我明白!」
郭莊槐:「警察調查,也會認為兇手就是「帶刺玫瑰」,有什麽好擔心的?」
陶公瑾搖頭:「如果是別人調查,我一點都不擔心。可負責調查這起案件的人是我的兒子。他心思縝密、聰慧過人,今剛接手就發現這些兒童丟失案不是『帶刺玫瑰』幹的了!」
郭莊槐氣呼呼地把水杯放回桌麵:「他媽的,怎麽就趕到一塊兒去了?」
陶公瑾想了想,還是對郭莊槐道:「郭莊槐,抓孩子的事兒先停一下吧!從最近這些藥物被搶和馮子平被殺的事來看,帶刺玫瑰對咱們的計劃了如指掌。如果因為搶孩子的事兒,咱們再讓警方盯上了,咱們會更加的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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