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恆臉色劇變,提劍飛撲,兩人瞬間斗在一處。
只是方恆每出一招,喬飛羽就以一模一樣的劍招應對,不僅如此他的劍法更為精妙,屢屢勝過方恆一分。
有人按捺不住,起身高喊道:「無恥魔教,竟然竊取武林盟主的絕學!」
喬飛羽瞬間刺出十幾招,將方恆逼離台面,大笑道;「你說反了,是方賊為竊取我喬家秘籍,十八年前滅我喬家百口人命!表面是清高狹義的武林盟主,背地裡卻是壞事干盡的聖火教教主!」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譁然,我吃瓜都吃撐了。
怪不得喬飛羽那天說叫我看一場好戲,這也太勁爆了一點。
方恆還在狡辯,喬飛羽卻隨手又展示了兩招劍法:「你那日搶走的劍譜,只是殘本,剩餘三招沒有記錄,我方才打敗你的招數就屬其中之一。」
「沒錯!」我一時激動,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我入教以來,從沒看教主和教眾濫殺無辜,反而常常幫助老弱病殘做好事!」
這可不是我亂說的,就如同我那日賣身葬父被喬飛羽買走一樣,他們的確時不時都會幫扶村鎮裡的窮苦百姓。
「你是他的女人,自然替魔頭說話!」
呸,我堂堂華山派弟子,不跟你們這些蠢貨計較。
「我也可作證,喬家當年只逃出兩個孩子,一個是我弟弟,一個就是我。」
我看到大師姐從人群中走出來,她一開口,眾人頓時信了三分,誰叫她是華山首徒呢,誒,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吧。
我還看到師傅站在大師姐身側,狠狠瞪了我一眼,鬍子都飛起來了。
完了,我出來當臥底是偷偷摸摸的,回去一定會被師傅狠狠削一頓。
六師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鴨蛋,我頓時感覺心裡好過了一些。
「這本劍譜是我偶然撿到的,就算它屬於你們喬家,也不能代表我殺人越貨。」
喬飛羽冷眼看着方恆,笑了:「你雖隱藏的好,但聖火教的壇主都見過你真面目,其中有三人是我派去的臥底,潛伏十年早就收集了一籮筐的證據,要不要我現在拿出來給大家展示一下?」
這下,方恆的臉色黑如鍋底,忽然狂笑出聲:「別以為只有你能在我這安插臥底,你壞我好事,我要你後悔一輩子!」
說罷搖搖對着我一指:「殺了她!」
話音剛落,身邊三道人影忽然把我團團圍住,我左右一看,除了剩下的三房小妾,還能有誰。
喬飛羽啊喬飛羽,你這九房妾室,全特麼是臥底啊!
「殺了你心愛的女人,你這輩子註定只能當孤家寡人,哈哈哈哈!」三人在方恆放肆的笑聲中朝我襲來。
我看到喬飛羽奮力從高台上躍下,我看到大師姐、六師兄和師傅提氣奔來。
可惜,他們都離我太遠了,恐怕還沒到我跟前,我就會被殺死。
一陣陣撲哧聲響起,喬飛羽一把摟住我軟倒的身子。
「寧兒!」
我聽到他焦急的呼喊,心想,他一定早就喜歡我了,我也喜歡你,喬飛羽。
三具身體應聲倒地,我緩緩扭過頭看向最後一個跑到的六師兄,露出一個笑臉:「師兄,還好你的山寨版暴雨梨花針,這次終於沒卡殼。」
喬飛羽捧着我的臉,長長鬆了一口氣:「笨蛋,那破爛我早扔了,給你換了個貨真價實的唐門暗器,防身用。」
我剛被嚇得手腳發軟,這會兒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抬起胳膊摟住喬飛羽的肩膀,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我再也不要當臥底了,太可怕了。
喬飛羽輕輕擦去我臉上的淚珠,嘴角掛着一抹笑:「是啊,這麼笨,別當臥底了,當我夫人吧,這輩子唯一的夫人。」
在五大派圍攻之下,方恆無路可逃。
一樁陳年血案浮出水面,五大派掌門紛紛來到喬飛羽跟前:「不知本派到貴教的臥底……」
喬飛羽一揮手,四位女子被人帶了上來,正是媚兒幾個。
我悄悄瞪了喬飛羽一眼,他還說把人殺了,原來根本沒動手,又是看我好騙。
喬飛羽輕輕捏了捏我的手心,算了,就不跟他計較這些了吧。
媚兒四人回到各自門派,了解了前因後果,紛紛致歉。
四大掌門圍着我師傅誇獎道:「這麼多人里,只有華山派弟子明察秋毫,慧眼識人,我們真是慚愧呀。華掌門教導有方,實在令人佩服佩服!」
師傅一捋鬍鬚,被恭維的有些飄飄然,我也任由他們誤會,希望師傅私下可不要再追究我偷溜出山當臥底的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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