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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看着韓雯激動的神情，我有些睏倦。
我抬頭看向韓雯，說道：「我記得。」
韓雯聞言，愣了一下，隨後欣喜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補充道：「我都記得。」
我以為韓雯會開心。
但是，韓雯的臉色卻變得蒼白。
韓雯愣愣的看着我，說道：「阿渙，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韓雯似乎有些不相信，繼續說道：「我前些日子冷落了你，是因為我生氣你砸碎了我送你的玉佩，所以我才對你冷言冷語。」
我想了想，說道：「我知道。」
韓雯聞言，似乎又有些開心，急忙說道：「你不知道，那些玉佩我都粘起來了。」
「你看，這是碎片，我找最好的工匠粘的，雖然不如完整的玉佩好看，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韓雯小心翼翼的捧着那些玉佩碎片，遞到我的面前，希望可以得到我的認可。
我看着那些玉佩碎片，有些無語。
我抬頭看向韓雯，說道：「很醜。」
「嗯？」韓雯似乎沒有聽清我說的話。
我繼續說着：「這些玉佩碎片很醜，應該扔掉。」
韓雯聞言，紅了眼圈，默默的收起了玉佩碎片。
我有些疑惑，說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韓雯低着頭，輕聲道：「我知道。」
我低頭看着韓雯，說道：「你很珍惜這塊玉佩？」
韓雯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很珍惜你。」
我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
韓雯繼續說着：「阿渙，『明珠蒙塵終有時』，不是我故意讓姜知著看到的。」
我挑眉，說道：「你故意的。」
韓雯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無意間讓姜知著看到了你當年寫給我的回信。」
我垂眸，說道：「哦。」
「不過，那些信我一直都留着，閒暇的時候，我都會拿出來看一看。」
我有些意外，抬頭看向韓雯，說道：「那些信你還留着？」
韓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那些信我都留着呢。」
我有些動容。
韓雯繼續說着：「阿渙，我知道你在怨我立姜知著為皇后。」
我垂眸，說道：「沒有。」
韓雯搖了搖頭，說道：「你有。」
韓雯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說着：「阿渙，蜀王未死，江山未穩。」
韓雯低頭看着我，說道：「阿渙，你也知道，姜知著的皇后之位只是一個虛名。」
我抬頭看着韓雯，說道：「我知道。」
韓雯繼續說着：「阿渙，我不會讓姜知著成為皇后的。」
我垂眸，說道：「嗯。」
韓雯告訴我，姜知著之所以留在宮裡，是因為她藏着蜀王的孩子。
韓雯繼續說着：「蜀王詐死，帶走了我的死士。」
我皺眉，說道：「你的死士？」
韓雯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的死士。」
韓雯似乎不想多說，繼續說道：「所以，我立姜知著為皇后，是為了引蜀王現身。」
我有些疑惑，說道：「為什麼？」
韓雯看着我，說道：「因為她是蜀王的軟肋。」
韓雯繼續說着：「蜀王不會放棄她的子嗣。」
我有些意外，說道：「你怎麼知道？」
韓雯認真的看着我，說道：「因為姜知著的孩子是她與蜀王之間的唯一把柄。」
韓雯似乎很有信心，說道：「所以，蜀王一定會為了孩子而現身。」
韓雯繼續說着：「事實證明，我成功了。」
韓雯低頭看着我，說道：「阿渙，端陽節的時候，蜀王還是按捺不住動手了。」
我垂眸。
韓雯繼續說着：「阿渙，你放心，等處理完蜀王的事情，我就廢除姜知著的皇后之位。」
「阿渙，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我說過，此生此世，我只認你一個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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