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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沿著小胡同一路小心的往天牢的方向走去,而在另外的一邊代也帶著自己的人往城外劉冠鋒兩位哥哥所在的礦山潛行過去。[ <
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深夜一點左右了,而劉冠鋒和代早就商量好了兩麵動手的時間都是在兩點左右,而且時間都必須控製在半個小時以內。
一行人悄悄的靠近了天牢的範圍,本應當防範嚴密的天牢守護竟然鬆懈的要命,而且外圍暗哨也隻有兩個,並且他們所在的位置都已經被劉冠鋒和小黑現了。劉冠鋒將兩名暗哨的位置告訴給了旁邊的兩名一品堂的兄弟以後,很快便被兩個人解決掉了。
另外的四名兄弟悄悄的繞到了天牢門前的,將前麵的四個已經昏昏欲睡的四名士兵做掉。拿了鑰匙將大門打開以後,劉冠鋒帶著二十名兄弟走進了天牢,而剩餘的人則在一旁負責外圍的安全。
劉冠鋒慢慢走下樓梯,現天牢內還是比較陰暗和潮濕的。因為整個天牢都建在了地下。而且還在地下建了四層,而劉冠鋒的雙親則就在最下麵的第四層,可以說終日見不到陽光,看到這樣的環境還沒看到父母劉冠鋒的眼睛就濕潤了,然給自己的父母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六年的時間,還真的是自己的不孝。
一定要盡快的將父母接出來,這是劉冠鋒目前唯一的想法,他不想再讓自己的父母在這裏了多待上一分鍾了。
在通往第二層的入口處劉冠鋒現了已經睡著了的三名看守,二話不說直接派三名一品堂的兄弟將三人殺掉,然後三人站在他們的位置上,再留下五個人他們一起看守。
劉冠鋒帶著人一直走到第四層,這時的空氣已經不能用潮濕來形容了,因為這裏就是一個水牢,所有的犯人都最嚴重的,而且他們的半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雙手則被高高的吊了起來。看到這裏劉冠鋒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抓住了一名沒死的護衛問清楚了自己父母的所在以後,便帶著人直奔父母的地方。
遠遠的劉冠鋒就看到自己的父母被吊在那裏,情況和其他的人差不多,他們都是齊胸的水麵。劉冠鋒快的走了過去,就連拿鑰匙的時間都覺得浪費,直接飛起一腳將牢門踹開。這一腳響聲極大,不但劉冠鋒的父母被驚醒,就連旁邊牢房中的人也被吵醒。
看到劉冠鋒以後劉永安和南宮榮都已經是泣不成聲,而劉冠鋒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抬手用手中的鐵戟將手鏈腳鐐全部砸碎,分出兩名一品堂的兄弟將兩位老人背好,然後吩咐其他的兄弟將所有的水牢全部打開,將所有的犯人全部釋放。
而且劉冠鋒沒上行一層裏麵的牢房也全部都被打開,當劉冠鋒背著兩位老人走出牢房的時候,整個天牢內除了死去的侍衛意外再也沒有一個活人了,但是他們的動作很快就被周圍巡邏的士兵現了,而劉冠鋒所希望的也正是這樣。因為這個時候天牢中的犯人已經和外麵的巡邏兵交上火了。並且有不少武功好的人已經搶過兵器衝出城外了,而劉冠鋒也是帶著自己的手下一路衝出了星雨城。
出了星雨城以後劉冠鋒帶著自己的人立刻轉向進入了山中,因為隻有到了山裏他們才能更好的逃脫,此時的天已經大亮了,而劉冠鋒等人也是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山洞休息。
此時劉冠鋒才有時間仔細的看著自己那六年沒見麵的父母,看到父母此時已經被折磨的快沒人形了,劉冠鋒雙膝跪倒在自己父母的前麵,一個勁的磕頭口中反複的說著一句話:“讓父母受苦了,是孩兒不孝。讓父母受苦了,是孩兒不孝……”
而南宮榮則一把將劉冠鋒抱在了懷中:“不苦,不苦隻要能再見到你們我再多吃點苦也不算什麽。”
而劉永安則一邊搖頭一邊歎息:“都是為父不好,是我害了你們。你不用自責了。”
劉冠鋒隻是抱著南宮榮低頭哭著,這種感覺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一個本可以享受父母疼愛的少年,和父母分開整整六年的時間,而同時還要經過自己的不斷努力去營救自己的父母,這六年來自己吃的苦隻有他自己清楚。而最痛苦的就是思念的苦,渴望父母疼愛的苦。
而在旁邊包銳和他的父親也是父子報頭痛哭,兩個男人的話也是非常少,剩下的就是哭了,因為男人有時候更需要宣泄。
其他的一品堂侍衛看到這種場景,也都悄悄的退出了山洞外。雖然所有的人整夜都沒有睡覺,可是重逢的喜悅卻衝淡了所有人的困意。兩家人在一起述說的分別的相思苦和未來的憧憬。
兩家人的長輩對劉冠鋒和包銳兩人這六年來的變化也是讚歎不已,沒想到兩個人隻用了六年的時間便都達到了高級騎士的水準。
劉冠鋒還告訴了自己的父母已經派人將大哥和二哥都接走了。當天晚上在外麵負責保護的一品堂的人回來告訴劉冠鋒現在整個星雨國都亂成了一團,所有的人都在查是誰放走了犯人,而代等人也都已經返回了,他的大哥和二哥也都已經成功的救了出去,並派了十名護衛將他們送出去了。
當天深夜劉冠鋒等人也開始行動了,劉永安和南宮榮騎著從一品堂一名兄弟的幽冥鬼豹,劉冠鋒則騎上了小黑,剩餘人則紛紛騎上了自己的坐騎,這一路走來他們遇到了不少的巡邏兵,可以看出劉冠鋒他們這次的舉動完全的惹怒了國王孫永。
而且關卡也設了許多,劉冠鋒他們是在半夜出來的,這時的關卡依舊在認真的檢查著來往的行人。
一路上的曉行夜住,劉冠鋒一行人也漸漸的要離開星雨國的範圍了,而前麵就是最後一個星雨國的邊陲小鎮,這個小鎮是星雨國和華星帝國接壤的地方,隻要過了這個小鎮就算是到了華星國了,這個小鎮的名字叫做星錘鎮。
當劉冠鋒等人進入小鎮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了,再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天就會亮了。劉冠鋒也帶著六十名一品堂的兄弟走進了這個小鎮,並且住進了一個酒店中。所有人都吃了一頓美味的早餐以後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
正當所有的人都睡的香甜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的吵鬧聲。
“裏麵的人都給我走出來,我們這是例行檢查。如果不出來的話就當逃犯處理。”
劉冠鋒等人都慢慢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當劉冠鋒走出房間的時候最先看到的就是站在庭院中的三個人,守城將軍馬威武、守城校尉馬三寶以及董寧。
雖然大家都已經過了五六年沒有看到了,可是所有的臉部都沒有太大的變化,尤其是劉冠鋒,在當初的時候由於吃過洗髓丹所以他的相貌變化就更加的不明顯了。
當劉冠鋒站在客棧門口的時候就被董寧和馬三寶給認了出來。
馬三寶用手一指劉冠鋒:“原來是你小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你小子就留在這裏吧,父親這個人就是劉冠鋒啊,我們星雨國的通緝犯。”
而這時馬威武的目光則全部集中到了劉冠鋒旁邊的房間裏,因為從那裏走出來的正是劉永安和南宮榮。經過這兩天的調養和朱雀的丹藥現在的劉永安和南宮榮都已經恢複過來了,雖然還有一些疲倦但是現在的劉永安已經重新的恢複到高級騎士的水準了。
馬威武對著劉永安先是一愣然後恍然的笑道:“看來這幾天永安兄你恢複的不錯啊,作為朝廷的命官你應該知道越獄是一個什麽樣的罪行。如果你現在主動被綁的話我興許會在皇帝陛下麵前給你美言幾句,繞你一命的。怎麽樣啊永安兄?”
“馬威武你少在這裏假惺惺的,我們一家的仇恨現在就應該找你來報了。”劉永安說完便直接跳到了庭院的中間。
馬威武看著麵前的劉永安嗬嗬一笑:“我說永安兄,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明白現狀啊,你看到了我帶來的官兵已經將這裏團團包圍了,而且你好像才剛剛恢複吧,相信現在的你還不是我的對手,還有一點就是你的坐騎好像早就死了吧,這樣的你怎麽能和我比?你認為你有多少勝算呢?”
聽到這話劉冠鋒和包銳二人握著自己的兵器紛紛跳到了庭院的中間,站在了劉永安的身邊:“父親請你先退下吧,這個人就交給我了。我會為我們劉家的人報仇的。”
劉永安已經知道了劉冠鋒的實力後也對他十分的放心,於是衝著劉冠鋒一點頭:“那好這裏就交給你了,為父也想看看這幾年來你的成長。”說完劉永安便退到了一邊。
當劉永安退到一邊以後,一品堂的人出來五個人將劉永安護在了中間,而其他的人則分別站到了劉冠鋒的身後,手中都握著自己的兵器。
而馬威武則一臉輕蔑的看著劉冠鋒:“你小子是活膩了吧,竟然敢帶人劫天牢,而且今天你還拒捕,那我現在就將你就地正法。”
劉冠鋒將雙鐵戟在胸前一碰:“為了我們劉家上下百餘口的姓名和我父母所受的酷刑,今天你的小命也留在這裏吧。”
說完劉冠鋒擺開雙戟搶先攻了上去,馬威武則擺開鐵棍往外招架,“叮”的一聲響,馬威武則被劉冠鋒陣的後退了兩三步才穩住身形。
另外一邊的一品堂兄弟也和進來的士兵戰在了一起,而且還有幾個一品堂的人衝到了大街上,直接和在外麵負責警戒的士兵殺了起來,而馬威武旁邊的馬三寶和董寧則二人鬥上了包銳,而且幫助他們的還有他們的坐騎,可以說現在的包銳是一對四,不過自從晉升為高級騎士以來包銳還一直都沒有動手的機會,這次機會來了,雖然是一對四,可是包銳的臉上卻並沒有一點的緊張。
在四個對手中間來去自如,子母雙劍也是上下翻飛。而且包銳的主要對手就是馬三寶的那隻五階的金錢豹,而旁邊的馬三寶和董寧兩個人都還隻是下等的中級騎士,對包銳來說他們的攻擊根本一點的威脅都沒有。
很快圍在包銳身邊的四個對手就已經隻剩下金錢豹了,而馬三寶和董寧還有董寧的坐騎則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至於死活無人得知。就連金錢豹的身上也是一個個血洞,鮮血正在不住的往外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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