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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在山間密林間穿棱的日子,葉芝發現,狼娃總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跟隨,據葉芝派出的間諜小方透露,狼娃除了觀察她和黑寶,還模仿她采野果,采榛子,采鬆子。她坐下吃東西,狼娃也同樣坐下吃東西,啃野果時狼娃倒和她一樣吃得津津有味地,可鬆子,榛子狼娃不知咋吃,硬生生磕缺了牙齒。
坐在枯木上的葉芝聽著小方的匯報笑個不停,結果被自個兒口水嗆到咳嗽不止,坐在她身旁嚼著脆生生山梨的黑寶,順手就用它那肉嘟嘟的大巴掌,拍了“熊媽”背兩下,忘記穿防咬盔甲的葉芝差點沒內傷,滿含怒氣地瞪了黑寶一眼:這黑小子,個頭兒長高了,力氣也漸大,看來是不能隨意欺負了。
不過,葉芝報複性的從大布包裏,掏出一紙包鹽,全抖落進黑寶的大嘴裏,黑寶小黑眼頓時水汪汪的,張開大嘴哈著氣,一臉憋屈地等著“熊媽”拿出刷子,葉芝得意的哈哈大笑,就知道黑寶這小子怕刷牙。
狼娃躲在灌木叢裏,亮晶晶的眼睛注視著葉芝與黑寶的互動,不知為什麽!她不由地嘴角上揚,怪異生硬的笑聲傾灑在密林間。狼娃眼前突然出現的陰影,讓哈哈笑的她下意識,警覺地向後退。
而來到狼娃身邊的葉芝沒有前進,她攤開手,手心上有幾顆剝掉殼的鬆子,榛子,“吃吧!”
等了許久,狼娃都沒有要吃的表現,葉芝正打算收回手,這時狼娃卻迅速地掠奪她手中的鬆子,榛子,看著有點接受她的狼娃,葉芝熱情地說:“這是鬆子和榛子,可香了,試試!”
狼娃滿眼嫌惡地閉眼吞下,寵物溝通器反饋的“不咋滴”三大字,深深打擊到愛吃鬆子,榛子的葉芝,葉芝想了下,拿出拐小孩的利器“糖球”遞給狼娃。
黑寶嗅到一股子香甜,興奮地湊上前,口水泛濫地死盯著“熊媽”的手,隻要小姐姐不吃,它很樂意幫忙的。狼娃敏銳的感覺到擠在她身旁的這個黑家夥,在窺探她的食物,猶豫了一下,狼娃閉眼把糖球塞到了嘴裏,一種甜蜜的美妙滋味在口中回轉,狼娃滿眼驚奇。
葉芝悄悄坐到狼娃身邊,狼娃開心地品味著甜味,對給她糖球的葉芝,不再那麽抗拒。黑寶沒吃到糖球可憐的坐在地上舔巴掌。
發現狼娃喜歡糖球後,葉芝對她進行了糖球轟炸,狼娃和她也越來越熟,這采集活動也最終變成了二人一熊同樂會。
采集同樂的日子裏,葉芝囤了不少山貨,圓棗子在有了狼娃這個爬樹高手的幫助後,采集得更容易。
白朵亞在收到了100斤圓棗子後,終於不再受到求購者的騷擾,隻是他家老爺子一人就獨占了八十斤,還不要臉的開了個茶果會,擺上幾盤圓棗子,就跟人炫耀“地球珍稀”還未上市的珍稀野果,有錢也買不到。
星麗收到葉芝的同樣100斤的圓棗子快遞,激動得不能自已,這可是她的偶像白朵亞最愛的野果,她才舍不得分給其它人,每晚她都要摟著睡,她還天天視訊問小方,“地球珍稀”什麽時候開張,作為捧著野果出鏡,“地球珍稀”的唯一店員,星麗不知受到多少亞迷,葉迷的妒嫉與豔羨,如今也算半個名人的她,走到哪,那都是百分百回頭率,人們最愛問她的一句話就是:“地球珍稀”什麽時侯開張啊?”
忙於拍戲的杜麗莎是在片場收到葉芝的宇宙快遞的,滿箱的深綠果子,杜麗莎大方的招待工作人員品嚐,當然,也不忘為親愛的葉宣傳下,特別是在記者麵前,杜麗莎用貝齒輕咬開深綠的果皮露出油綠的果肉,甜美的味道,讓她銀眼幸福地輕合,用性感迷人的聲音感歎:“我簡直愛死了這味道!”
當杜麗莎品嚐“地球珍稀”野果的報道在宇宙網絡上瘋傳後,杜麗莎邀功地指著投影出的報道,“親愛的葉,姐姐夠意思吧,為你免費打廣告。”
看完立體影像報道的葉芝一身的雞皮疙瘩,“杜姐,你這廣告做得有夠淫蕩的,俺純潔的果子被你連累了,你就不能好好吃!”
杜麗莎順手抄起個懷子,擲向葉芝,嚇著葉芝抱頭亂竄,本來很生氣的杜麗莎,看到如跳梁小醜般亂竄的葉芝罵了句:“白癡!”後,切斷視訊。
“主人,你剛才演得好誇張!”小方鄭重批評起主人的演技,葉芝笑嗬嗬無所謂的攤在草地上。
忙忙碌碌一星期,葉芝終於不用上山在家幸福宅起,她吃過早飯,就整理起這段時間上山的收獲,地窖裏堆積著六麻袋鬆子,榛子;五筐圓棗子,三筐山葡萄;還有一筐山木耳,一筐山藥,一筐蘑菇。前院裏更是多了三隻飛龍,三隻野雞,本來是有五隻飛龍的,昨天葉芝逮飛龍回村時,正好遇上村長叔,其實送給村長叔,葉芝絕對心甘情願地,可招待留守俺們村的那10個外村人,說她小氣也好,她是100個不願意。
葉芝這段時間雖在山上呆的時間多,但並不代表,她不知道村裏發生的事,這10個外村人,有四人來自受災最重的武家村,武一村,武二村則各來了三人。
這群人來到大田,看到長得水靈的白菜,特茂盛的蘿卜秧子,樂得找不到北,豐收的喜悅讓這群人仿佛煥發了青春,除了三個女人住進村民家,這七個男人就如同俺們駐守稻田般,在大田邊紮營落戶,寸步不離。
二妞傍晚時分,在自家大田裏拔了兩根蘿卜,被來送晚飯的武家村大嬸逮個正著,這位大嬸是個厲害的,不光搶了二妞懷中的白胖蘿卜,還拖著二妞的胳膊,要找村長叔要個說法。
正在大田裏忙碌的周五叔,看到這情況丟下手中的活兒,連忙跑了過來,“大妹子,這是咋回事兒!”
武家村這位大嬸氣急敗壞地說:“這小丫頭不學好,偷大田裏的蘿卜!”
驚慌失措的二妞,胳膊被這位大嬸抓得生痛,但她並沒有哭,可當這位大嬸說她不學好,是小偷時,二妞一發不可收拾地掉起了金豆子,嘴上哭嚷著:“俺沒有不學好,俺沒有偷東西……”
周五叔在聽到說二扭不學好時,就已經握緊了拳頭,二妞委屈的哭聲,讓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周五叔,不客氣地道:“你個老娘們,嘴巴放幹淨點兒,啥偷不偷的,你給俺放開手!”
“這是咋啦!”這外村人一窩蜂地圍了過來,遠處跟周五叔一樣在大田忙碌的周家屯村民看到情況不對,也一邊嚷著“咋啦!”一邊跑過來。
這位武家村的大嬸看同村的人來了,死攥著二妞,高聲喊道:“這小丫頭是小偷,看!這就是髒物。”
武家村的人,和武一村,武二村的人都愣住了,其實不太明白啥意思,那位叫老趙的老頭問道:“咋回事!”
那位罵葉芝不要臉的小媳婦高叫道:“俺明白了,你個丫頭,咋這麽壞!”邊說還邊戳二妞的頭,這下可把周五叔氣壞了,憤怒的推開兩娘們,抱起泣不成聲的二妞。“兩個娘們欺負個娃兒算啥事!”
“喲,這位大叔,你還倒打一耙,是不是,你們周家屯的人都這麽幹。”小媳婦一臉尖酸地嚷嚷。
已經跑來的周家屯村民,憤怒的說道:“你這是啥意思,給俺說清楚。”
那位大嬸在和同來的人嘀咕一番後,由老趙出麵,一臉嚴肅地說:“你們周家屯這麽幹可不行,這大田裏的白菜,蘿卜可有一半是俺們三村的,這可是俺們三村的救命糧。”
“趙叔,你是啥意思!”和老會計一起趕來的大柱問道。
“這大田裏的白菜,蘿卜你們周家屯沒權力私自采摘,你們這東家采,西家采的,俺們三村那一半不是越來越少。”老趙黑著臉怒道。
這話讓辛勤耕耘,本著一顆善良心,樂意幫扶同樣受災的兄弟村的周家屯村民心裏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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