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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妹子,你終於來俺們周家屯了!”
“葉子姐!”
兩人若無旁人的抱在一起,銀鈴似的笑聲響徹雲宵,林海濤握拳輕咳,葉芝假裝矜持地瞄了他一眼,拉著張玲進門。
黒寶歪著頭,打量著“熊媽”引進門的漂亮姐姐,“嗬嗬~這就是黒寶吧!”不等葉芝回答,張玲就給了黒寶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黒寶張著大嘴,很是高興,這麽熱情的姐姐,它稀飯啦!
牛牛看到林海濤這個老朋友,激動地撲向他,當然表達友愛的方式,就是搞亂他頭發,林海濤雙手不得空,隻能頂著亂發苦笑,一蛋,狗子他們一群娃聳著肩膀憋笑,葉芝很幹脆地笑出聲。
本在屋裏教狼娃,小帆寫字的於建華,迎上前,接過林海濤手中的行李,“小林,玲子,你們可來啦!”
“於大哥,身體還好吧!”林海濤關切地問。
“好著呢,都可以上山打老虎了!”
羅鳳娟瞪了於建華一眼,招呼道:“別站著說話,快進屋!”
一蛋,狗子這群娃圍著林海濤嘰嘰喳喳,根本沒她插話的份。
狼娃,小帆欣喜的拉著張玲,張玲抱起胖嘟嘟的小帆,感歎:“小帆,一段日子不見,你都成小肥豬啦!”
狼娃指著小帆,“豬!肥豬!”黒寶拍起肉巴掌,仿佛很讚同狼娃的話。張玲哈哈大笑,覺得黒寶太招人愛了,怪不得大哥對它念念不忘。
這時,小帆皺起小鼻子,大聲反駁:“俺才不是小肥豬。不是!”
“妹子!”葉芝遞上涼白開。
別說,張玲這會兒還真渴了,咕嚕一下喝光整懷水,“葉子姐,這水可真甜!”
葉芝得瑟:“甜吧!俺們周家屯山好水好,你要是在這住上十天半月,包你不想走!”
張玲樂嗬道:“還好俺隻呆兩天!不然可就走不了囉!”
“咋~隻呆兩天!”葉芝有些失望,短短兩天咋可能看完周家屯的美景。
“葉子姐俺還有學生要教!不能多呆!”張玲已成為一名鄉村教師。當初分配時,葉芝也曾被分到武人村當老師,可她誌不在此,拒絕的後果,就是上了教委黒名單,以後想當老師,怕是難嘍!
……
林海濤,張玲到來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周家屯,村民熱情地上她家打堆。
張玲瞠目結舌,總算見識到周家屯村民的熱情。
“喲,這就是張同誌的妹子呀,長得可真水靈,對了,家裏人可好?”
“家裏人挺好的!”
仁二嬸摸著張玲的手,“城裏的姑娘就是跟咱們不一樣,瞧!這細皮嫩肉的……!”張玲臉皮薄,一下子就被誇得紅透雙頰。
林海濤被一群老少爺們拉著話家常,周嬸笑眯眯地瞧著他,越瞧越滿意,越瞧越心花怒放。瞧夠了,來到院中,磨刀霍霍向小雞,除了小雞燉蘑菇這道招待姑爺的必備菜肴外,周嬸還拿出看家本領備了一桌子的菜。
半月不知肉滋味的葉芝被肉香勾得口水泛濫,“嬸,啥時候開飯!”
周嬸答了句“快了”,就開始驅趕她,“別在廚房呆著,快去陪客人!”
葉芝腹議:屋子裏全是人,哪用得著她陪。
直到天黒,村民們才從她家出來,周嬸一聲令下,狼娃,小帆樂嗬地跑去端菜。張玲坐不住,也跟去幫忙。
“小林來吃隻雞腿!”
“玲子來嚐嚐俺們山裏的榛蘑!”
周嬸一邊熱情招呼,一邊不滿葉芝表現,一個勁兒暗示,讓她給小林子夾菜。
葉芝隻當沒看見,美滋滋地自顧自品嚐,氣得周嬸,狠狠拎了她一把。
吃完飯,周嬸也不消停,“閨女,飯後百步走,能活99,這可是你說的,今兒,月亮正圓,和小林出去走走,看看月亮。”
聽了周嬸的話,葉芝白眼一翻,還沒到十五呢?哪來得月亮!不過,吃撐了是該走走,於是朝張玲喊道:“走一道去,看看俺們周家屯的風景!”
張玲識趣地搖頭,“俺才不去當電燈泡呢!”周嬸讚賞地看了張玲一眼,於建華夫婦含笑地攔著準備跟去的小帆,狼娃。
既然盛情難卻,那她就從善如流地朝小林子招招手;“走吧!”
剛踏出院門,她的手就被小林子牢牢抓住,意思性地掙紮兩下,也就從了他。
兩人手牽手走在黒漆漆的山道上,或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一句話也沒講。葉芝本想隨便繞一圈就回家,但不知不覺地就領著小林子上了她家後麵的荒山坡。
山上的風很大,披散的發絲被風撩亂,小林子站到她跟前,幫她擋風,葉芝的心不由一暖,笑罵:“傻瓜!”
林海濤轉過身,認真看著葉芝,仿佛怎麽看都看不夠。
葉芝打趣道:“還沒看夠呀!果然長得太美是個錯誤!”
一陣爽朗的笑聲回蕩在風裏,葉芝揪起小林子衣領逼問,“說,想我沒?”
林海濤墨黑的眼珠轉了轉,輕輕問,“你呢?”
葉芝腹誹:切~是不是男人,這麽不幹脆。
林海濤不知葉芝所想,“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等答案!葉芝這姑娘神經有點粗,認為全神灌注看著她的小林子,有跟她比眼大,比耐性之嫌,睜大雙眼有力回瞪。
隻是……奇了,怪了,黒燈瞎火的、她也能從小林子眼中捕捉到自個兒的身影。兩人距離漸漸拉近。
艾瑪呀~都是月亮惹得禍(哪有月亮!),她突然狼性大發的湊上嘴唇,狠狠啃了小林子嘴巴一記。
初吻來得快,去得也快。
林海濤反射性的推了葉芝一把,推得她差點栽到地上。
老羞成怒的葉芝,吼道:“不是說了,親親女友獻吻推不得嗎!該死的小林子,你又推我!”
耳根紅透的林海濤有些詞窮,葉芝不依不饒的哀嚎:“俺的初吻,“初吻”就這麽洗白鳥!你賠……”一切聲音皆消失在唇齒間。
自識惡果的葉芝捂著嘴巴進屋。
“回來了?”周嬸熱切地看著她。
小羅姐放下手中針線,打趣道:“到哪去花前月下了!”
葉芝低著頭含糊道:“沒去哪,隨便走了走!”說完爬上炕,蒙頭就睡。周嬸和小羅姐以為她害羞,相視一笑後,誰也沒打攪她。
……
葉芝一邊懊惱的對著光幕,一邊輕撫嘴唇。
小方一臉好奇,“主人,你的嘴怎麽腫得跟兩根香腸似的?”這些兒童不宜的事兒,她才懶得跟小方解釋,隻是恨恨的想著:男人果然撩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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