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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悠兒條件反射的準備快速退後幾步保持安全距離,無奈樓在自己腰上的手堅如磐石,(咳咳~不知道為什麽感覺這裏怪怪的,申明申明,這是手哈)讓她完全動彈不得,雖然瞬移就可以幫她離開,可她又有點。。。舍不得那個溫度。
“你。。。笑什麽?”
楚澤看著麵色略微緋紅的劉悠兒,心裏一軟。
“聽錯了?”
劉悠兒看楚澤眼神探究,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笑意,眼神閃爍了下,假裝理直氣壯的說:“對啊!”
楚澤眼中的探究也變成笑意,溫柔的鬆開了禁錮住劉悠兒的手,淡淡道:“好,你把綠色的全挑出來吧。”
“。。。”
實驗台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估計有幾十瓶,裏麵裝著的液體和固體隻能用四個字形容—色彩斑斕。
可惜在劉悠兒眼中,這些東西的顏色除了紅色,淡紅色,隻剩下黑灰色,甚至連整個世界都是黑白色。
唉!放棄放棄~
劉悠兒哀怨的看了眼楚澤,低頭不再說話,簡直和犯錯的小學生一樣。
”不告訴我?怕給我添麻煩?“
劉悠兒皺皺眉,沒有講話,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隻有你才會把自己想成負擔。“
楚澤捧起劉悠兒的臉道:”放心來依靠我,好嗎?“
為什麽派南葉來我身邊?我可以認為那是你為了保護我嗎。。。
劉悠兒看著楚澤深不見底的黑眸在心中問道,可是對方眼中那絲期待,還是讓她把話咽了回去。
最後,相信一次吧。
“好~”
五分鍾後
”我感覺我的眼球要爆炸!“
楚澤看著眉頭深皺,咬緊牙關連床單都抓破的劉悠兒,嘴巴動了動,想靠近,又害怕她不舒服,隻能焦躁的推推眼鏡。
”為了能讓藥水滲入你眼球,不得不在裏麵加入治愈係晶核的粉末,你忍忍,再過25分鍾就好了,“
劉悠兒聽著楚澤略帶無措的聲音隻覺得好笑,可她現在實在沒力氣做表情,疼的都僵硬了。
之後,她聽到楚澤離開的聲音,以為他看不下去自己這個樣子才出去,也就沒有在意,雖然心裏還是希望他陪著自己。
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因為藥效發作的緣故,疼痛感已經從眼睛蔓延到了大腦,好像有無數針紮,雖然楚澤已經提前告訴過她,但這個疼痛感還真是要命。
”噠噠,噠噠“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步伐雖然和楚澤一樣均勻,但步子略小,腳步也較輕,不是楚澤!
她鼻翼動了動,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一個。。。女人?還在接近自己?
意識散開,周圍的物體在腦海中形成一個三維立體的畫麵,包括門外的女人,她已經走到門口,正準備開門。
”你怎麽來了?“
楚澤又恢複了他那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淡淡的向女人說道。
女人一愣,隨即說道:”我來拿藥劑,因為之前您嫌麻煩,批準我每個月這一天自行來取缺少的東西不用匯報,所以。。。“
”以後提前報告,下去吧。“
”那。。。“
”過會來,我有事。“
”。。。好“
楚澤見人離去,轉身進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門,”啪嗒“一聲讓女子離開的身影怔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
”白允,助理,省心。“
楚澤用六個字簡單概括了剛才的人,順手將一個玻璃珠大小的晶體塞入劉悠兒口中。
劉悠兒什麽都看不見,動作猶豫了一下,還是微微張開了嘴。
“這是什麽?“
劉悠兒吃著口中東西,隻覺得一陣陣清涼鑽入腦中,緩解了疼痛,而且這個東西還是甜的!“
”糖“
”糖?不可能,我之前吃過人類的食物,全是臭的,糖也不例外!你肯定給我了假糖!“
楚澤見劉悠兒閉著眼睛還耍賴,無奈摸摸劉悠兒腦袋淡淡道:“一天一顆,沒有多的。”
劉悠兒一愣,”哼“了一聲道:”真不好玩,都套路不上你了!“
某獨棟
”砰~“
完好不到三周的窗戶再次被風刃刮碎,原因是某軒沒帶鑰匙,敲了半天門發現沒人,就”隻能“用這種特殊手段進來了。
”劉悠兒!“
空蕩的房間內,沒有一個人回應。
”你不出來我就去你房間了啊~到時候別打我啊~“
軒漠假惺惺的叫了兩聲,發現還是沒有人回應,眼神沉寂下來,徑直走向劉悠兒房間把門打開。
還保持著離開的樣子,亂七八糟。
”去哪了?“
他眉頭微皺,剛撤出房間就又轉了回來。”
書桌上,一個簡單的小本子安靜的呆在上麵,還別著一隻筆,說明裏麵有人寫過東西,而這個人,隻能是劉悠兒。。。寫的什麽呢?
好奇心這種東西,一旦有了就很難收回,更何況現在這種大好時機,錯過豈不抱憾?!說不定裏麵還有些能用來擠兌劉悠兒!
打定主意,他嘴角邪魅的揚起,優哉遊哉的翻開那本日記。
****年12月30:這就是所謂的末世?竟然有人為了生存將女友當擋箭牌,真是該死!話雖如此,可我還是沒忍心殺他,不過有那麽多喪屍,和殺他其實沒有兩樣,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有點難過。
***1年1月10:遇到認識的人很開心,希望能早點找到藥治療劉嶽,說不定還能重新回到人類世界~
***1年1月13:同情心這種東西對畜生來說,果然不該有。
***1年1月14:這就是人類社會現在的樣子?那些還是我印象中的孩子?
***1年2月1:奇怪,總有種被盯上的感覺
***2年6月1:劉嶽死了
***2年6月10:有人搶物資,殺掉了。
***2年6月25:又有人搶物資,殺掉了。
軒漠翻著之後的內容,千篇一律,沒有希望,沒有失望,有些頁數還沾著黑色的血液,隻不過筆跡越來越平靜,沒有一開始那樣把本子戳破的情況了。
他垂下眼簾,心裏好像壓了塊大石頭,一點都沒有繼續翻下去的欲望,因為他知道,變成這樣,他“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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