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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風吟“你”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她介意的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對你哪般?你還不清楚麽?”木槿俯下身子,與她平視。
“我啊!你走開,我不要和你說話。”她打算逃避,反正現在七夜的病已經好了,她沒有什麽把柄在他身上了。
“還記得錦瑟嗎?”木槿和衣躺在風吟的身側。
“錦瑟?”風吟眨眨眼。看著木槿回憶的眸子。
“我還記得。”
“還記得風吟嗎?”
“我可以忘了嗎?”
木槿星眸一縮,抬手在風吟背上摁了下去。
“你變了。”風吟眼淚汪汪的,十分委屈。她是病人,現在,她需要特別溫柔點的對待。
“看來還記得。”木槿嘲道。
“我我想睡覺了。”
“不許。”
“困了,眼睛睜不開了。”
“不許。”
“你以前很溫柔的!”風吟怨道。
“那是以前。”木槿掌心再次出現一顆桃色藥丸,“現在把這個吃了。”
驚!!她現在看到這種顏色的丸子就害怕。閉上嘴,裝睡,打死都不會吃的,不會吃的,看都不會看的!
風吟偏過頭去,不理會旁邊的木槿,把牙關咬的緊緊的緊緊的!打死也再也不吃了!
顯然現在她忘記了她是個大夫,而那顆桃色的藥丸隻是普通的消炎的藥丸,木槿再次將大手摁上那纖細的背,痛死也不吃!
“來,吃了。”硬的不行,哄的。
她已經睡了,睡了,今晚是不會醒過來的!
木槿無奈的把藥丸塞進自己嘴裏,嚼了嚼,有點苦。給兩人蓋上被子,將裝睡的風吟擺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然後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圓溜溜的轉著,他沒再折磨她了?-受.虐狂麽?
果然,她忽然動也不能動,一顆桃色的藥丸被塞入口中,咕咚,入口即化,她上當了!
風吟認命的閉上眼睛,心裏想要不要向命運掙紮一下,但是她屈從慣了。果然果然啊那桃色的藥丸不是什麽好東西。
“哼,剛才要你吃的隻是消炎丸,既然你不識我好意,那你就自行受罪吧。”木槿嗤之以鼻。伸手至風吟腋下感受那暖香竊玉,膚如凝脂,漸漸的發燒,熱燙,滿意的閉眼睡去。
這次木槿沒有再給風吟解藥,也沒有睜開眼,他已經製住了她的穴道,隻是讓她生不如死的難受了一晚,並沒有其他的傷害,對於傷口也沒有什麽影響,他早就渡與她真氣,所以才放心的睡去,那一點點燥熱對於他的冰玄真氣不算什麽。
知道天色漸明,隨著藥效的褪去,風吟的體溫才慢慢降了下來,穴道自行解開,她無力的癱軟在床榻之上,好似死魚一般。
沒人能體會她是怎麽度過的這個晚上,她動彈不得,不能出聲,就是這樣靜靜的挨著過來了,隻是這一整天她都沒有再說話。無言的抗爭!
木槿也不惱,照樣練功,照樣吃飯。
“槿兒,為娘來看看。”紀語嫣不知道從哪得知風吟來到了木家別院,連忙跑來西苑。
“娘,有什麽好看的?”
“你這臭小子!總有一天抽死你。”紀語嫣走進房內,看到趴在軟塌上的風吟。
她正閉著眼睛,輕輕的呼吸,靜靜的睡覺。
木槿作勢就要叫醒她。
“你這孩子,什麽時候這麽唐突了。”紀語嫣連忙拉住兒子,天啊,她以前那個斯斯文文,謙謙有禮的兒子去哪裏了?
“我”
“槿兒,吟兒怎麽也是姑娘家,你如此這般。”紀語嫣看了看風吟身上木槿的衣服,實在太傷風化了,她也隻能用如此這般來說。“你到底有沒對人家姑娘怎麽樣?”
木槿撇撇嘴,“娘,你想哪去了。”
哎喲,此情此景,她還能想哪裏啊?當然是那裏!
“這幾天,那慈母石老是流淚,我得準備下,再去拜拜,這神靈也傷心啊,她傷心的時候,你對她好,定會回報啊,為娘也就去了。”紀語嫣看著一臉我不在乎的木槿,歎口氣,這是騙誰呢?
“少爺,老爺讓小的來告訴你,靈香公主,梅公子和錦瑟姑娘來了,正在客廳與老爺閑話,老爺讓公子在西苑準備房間待客。”
“嗯,叫林可去準備。”
“是,少爺。”
木槿坐在軟塌之上,望著那熟睡的顏容出神,許是一晚上沒睡覺吧。
當初自己喜歡她什麽來著,忘了;當初她的笑是哪般模樣?忘了;當初對她說些什麽話?她又是為何走的,他全都記不清了,隻是怎麽就放不下呢?天知道!
忘了她凝眉時是怎麽樣的溫柔,忘了那欲語還休的模樣,忘了月下的夜,忘了那懸崖前,差點就生死相許,忘了她唇間的馨香和捉摸不透的心腸。他都忘了嗎?他忘了嗎?這是在愛她還是在恨她?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但是這一切一切的她當成了什麽?
他沒有猜錯的話,三年來她守著另外一個人;這發為他白的,傷為他受的,連昏迷的時刻都
“真想掐死你。”木槿轉身離去。
風吟睜開害怕的眼睛,“為什麽我覺得悶悶的?”
“謹之,這京城的天熱啊,趕你這來叨擾來了。”梅爾搖動著折扇,“公主也跟著來了,不怪我吧?”隨即笑笑,“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宮裏那吃人的地方。”
“木槿哥哥。”靈香絞著手絹甜甜的叫喚。
“嗯。”木槿淡淡的應了聲。
“木公子,我我不想呆在家裏,也跟著出來了。”
她哪裏是不想呆在家裏,她是逃出來的,她不想呆在京城,京城在給皇帝選妃,她母親不準她去。選不成妃,那她不要站在那裏看著他選,她寧願跑遠一點,自個兒傷心。
木槿點點頭,隨即帶他們去了西苑。
“梅二,怎麽木槿哥哥都不說話。”
“你小聲點,不說話好啊,沉默是金。”
“是喔。”靈香雙手握在胸前,眼裏隻有那白衣飄渺的身影,梅爾挑挑眉,不以為意,帶著錦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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