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務就是在一定的範圍內吸引來更多的感染者,所以我並沒有在自身上加持金光咒。 雖然金光咒可以讓我不受感染者的威脅,但是卻會把他們越趕越遠。幸好感染者沒有自己的意識,隻是毫無計劃的向我撲來,所以我可以隻憑借著拳腳功夫在自己的周圍勉強清出一塊空地。
我身前的人越來越多,俗話雙拳難敵四手,感染者已經把我圍在了一個包圍圈中,並且這圈開始變得越來越。
雙腳在原地力,我一躍而起,企圖跳出那個包圍圈。身子在空中一個翻騰,輕輕地落在一個看上去比較壯碩的男生的肩膀上。
“王霓!插幡!”我抬頭喝道。
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半個操場的感染者都已經被我吸引過來,隻要王霓將幡一插,就可以將他們一舉全部控製住。
王霓毫不猶豫,從頂棚上一躍而下,高舉著大幡。我估計好她的落地方位,抓起我身下的男生,抓著他的肩膀,將他作為武器,掃倒一群感染者,給王霓的落地做好準備。
王霓反應也是極快,在落地之前先手一步將手裏的布幡狠狠地插到地上。
刹那間,王霓丹田裏的法力以肉眼可見的痕跡湧向布幡。布幡上的辟邪符沿著筆跡一道道亮了起來。
以布幡為中心,一道以紅色法力形成的旋風馬上就席卷了半個操場,和我不同,王霓的法力是鮮豔的大紅色。頓時,操場上就像刮起紅色的旋風,被法力席卷到的感染者就像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不再動彈。
操場上現在的景象十分詭異,一群穿著迷彩服的學生以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站立在那裏,有的張牙舞爪,也有神情誇張。這個時候,順便拍一張照片都可以算是藝術了吧。
王霓雖然落地,但她卻不能動,一旦她的法力停止往布幡輸送,那布幡的作用就會消失。以王霓的全部法力來,即使控製住整個校園也沒有問題。
但是先不王霓能不能承受這樣猛烈的法力輸出,單萬一她輸出過度,就會很容易虛脫。因為並不是釋放了法力就完事了,這是要保持持續輸出的。所以我們保守的隻選擇了控製半個操場。
我從外圍開始著手,將那些感染的學生一個個貼上辟邪符,然後沿著主席台一個個放倒。隻能先這樣了,至少把這裏控製之後,再讓支援從外麵進來,然後才有時間慢慢解除感染者的屍毒。
因為隻有我一個人,所以這並不是一個工程,畢竟半個操場也足足有三四百人。
一張張辟邪泛著金光貼到了感染者額頭上,包圍著王霓的包圍圈變得越來越,王霓也漸漸減了自己法力的輸出。
也許是我們的動靜還是大了一些,另外半個操場的感染者還是開始注意到了這邊,並開始漸漸向我們走來。
“靠。”我手上加快了度,同時開始時不時回頭關望。
王霓的眼睛一凝。手上加快法力輸出,很快,法力形成的圈子又開始慢慢變大。
操場上的感染者都被吸引過來,可以看見,王霓咬勁牙關,一使勁,用法力將整個操場都控製住。
虛汗從王霓頭上一滴滴滴落,看得出來,王霓基本上就是極限了,這可不在我們的計劃之中。
唉,看來我也不能再保留了。
深吸一口氣,將風行提到我的極限,雙腳開始慢慢的懸浮,然後離開地麵,我已經可以在空中停滯一會,於是我在半空中盤起雙腳,開始瘋狂的運轉我丹田裏的太極圖。
和王霓不同,我雖然沒有她那龐大的法力,但是王霓隻能控製住一部分,而我的法力雖然和王霓相比較來不多,但是我卻可以精準的控製住每一絲法力的運行!
抬起我的右手,一道光芒出現在我手裏,正是判官筆。一道法力出現在判官筆的筆尖,並很快的充滿了整個筆頭。
以法力為紅墨,以操場為黃紙,我準備畫一道巨大無比的辟邪符!
判官筆剛剛落下,我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法力從身體裏抽出去的感覺——消耗實在太快了!
艱難的畫下第一道符號,我的腳就已經開始踩不住風行,但是辟邪即使是簡單的原始符,也需要過十幾道的符號啊!
一咬牙!拚了!我直接將丹田裏的太極圖完整的從丹田裏放了出來,也不打算用判官筆了,直接用手,將法力先凝聚出辟邪符的模樣,再往裏麵緩緩地注入法力。至於這張辟邪最後有多大,那就聽由命了。
其實我這樣做是十分危險的,因為我的太極圖是凝練過的法力形成的。一但不心沒控製住法力,就會使太極圖生氣爆,而處以氣爆中心的我,也當然幾乎沒有可能安然無恙。
但好在因為現在我在半空中,所以應該不會影響到學生和王霓他們。
雖然危險,但我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時間已經拖了很久了,誰也不知道屍毒需要多少時間就會侵入感染者的大腦和心髒。而一旦被屍毒入侵到哪兩個地方,那幾乎就是神仙難救了,更何況操場還是第一個被感染的地方。
不知是因為什麽原因,現在的我腦子特別清明。但是我看不見的是,我身上的青衣道袍也正生著改變。
背後的三朵青花開始慢慢舒展,不一時就三個骨朵就完全張開了花瓣,並在我背後緩緩地在原地旋轉起來。
三朵花越轉越快,並在自轉的同時開始繞著我的背部不規則的遊走。
花在遊走了幾圈之後慢慢脫離了我的道袍,化成三道虛影漂浮在我的背後,放出一道道微泛青的毫光。
被清光照耀到,一瞬間感覺有一股非常洶湧的不屬於我的法力湧入丹田。和我的法力不一樣,這股湧進來的法力是青色的,雖然看著好像挺稀薄,但是實際卻是純厚無比。
如果在冷水裏放了一塊燒掉通紅的熱碳,溫度一下子就會提升上來。我剛才就像那盆冷水,但青色法力的出現就宛如一塊碳,我在一瞬間就從法力缺失的感覺中掙脫出來。
手上動作不停,認真的把辟邪的最後一個提勾完美的勾畫出來。
我完成了有生以來最大的一張辟邪符,以法力為墨,以大地為紙,雖然是整道辟邪符是由金色和青色兩種顏色組成的符印,卻似乎渾然成,並看不出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我將右手張開,嘴裏暴喝一聲!
如此好的機會怎能放過,我打算直接就把操場上的人所中的邪完全給驅散了。
“地自然 穢氣分散 洞中玄虛 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 使我自然 靈寶符命 普告九 幹羅答那 洞罡太玄 斬妖縛邪 度人萬千 中山神咒 元始玉文 持誦一遍 卻病延年 按行五嶽 八海知聞 魔王束 侍衛我軒 凶穢消散 道氣長存 急急如律令!”
語極快的一口氣念完整段淨地神咒,手裏拿出桃花木劍,往下一揮。
“王霓,躲開!”
王霓反應極快,馬上鬆開布幡,以周身紅色法力圍繞,化作一道紅光,直接跑到了主席台上。
淨地神咒隨著我的木劍化作一道犀利的劍光,直劈地下被辟邪符製住的感染者。當然這不是真正的劍光,當它碰觸到感染者的同時,便散開,化作點點光華,沁入到那些感染者的身體裏。
當光華沁入的同一時間,一股股黑氣從感染者的體內往外冒出來。我趕緊點燃一張火符,待得黑氣升空後,將黑氣燃燒。
隻是一會黑氣就聚集在一起,越聚越多,火符就像一根引火索,一時間,操場上火光衝,將我和所有感染者的臉照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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