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地支,可以是很多陣法的原型了,在陣法之中,它的地位也非常特殊。 雖然它不是類似什麽誅仙劍陣啊,八門遁甲啊,八卦陣啊這種名聲在外的傳奇陣法。但是懂行的人就知道,要陣法之中最繁瑣,最實用的一定是幹地支。
幹地支陣最出名的就是它的百搭!隻要將任意一個星辰變換一個位置,就可以變成與變化之前截然不同的一個陣法。所以在陣道之中,有很多人自稱自己會使用幹地支陣,卻從來沒有人敢自己完全掌握了幹地支陣。
我所得到的這幅陣圖就是幹地支中的一個用於鎮壓的陣圖了,在所有的幹地支陣圖裏應該是算比較簡單的一種。但是即使我所得到的陣圖是比較簡單的,也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操縱的,畢竟我沒有這麽多的法力將它完整的布置出來。
這就比較雞肋了,等我有足夠的法力將這幹地支陣完全布置出來時候我估計就不一定還看得上這道陣法了不是?不過既然陣法已經自己依附在了我的道袍上了我也沒辦法,算了,不定以後還真的有用呢。
從林昭那裏把劍柄給拿了回來,張煩的黃銅巨劍好像之前已經被我打斷了,不過去找的時候我現,那把巨劍斷掉的劍刃又自己長出來。看來這也不是一把普通的劍啊,一把打斷了能自己長出來的劍,誰敢它普通啊?
之前我打僵屍魃的時候我並沒有用掉太多的法力,再加上比較擔心還在醫院裏的張煩,幹脆也不省著了,直接就踩著劍柄用禦劍術往醫院趕去。
我當然不敢直接飛到醫院裏,所以幹脆在城外就降落了,打了一輛車進城,抽空將身上的衣服也換了,還找地方洗了一個頭。(正兒八經的洗頭啊!!)貔貅已經再次脫力了,索性就將貔貅抱在懷裏。反正就現在貔貅的形象,看見的人一定就把它當土狗看的。
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門口已經被一輛軍用的卡車堵住了,還有一群持槍的人66續續往車下跳。
哇槽,不會吧?難不成張煩又暴走了?怎麽還把軍隊引來了?我本來還像先吃一點東西再進去的,現在這個情況我也隻能先去看看情況了。
三步並成了兩步,我趕緊衝上了之前我的躺的病房裏,沒想到張煩卻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除了張煩的呼吸比較紊亂之外,我察覺不到張煩有一絲的異樣。
“呼!”還好,我舒了一口氣。
“咦,尹正安,你回來了?”隔壁床位上夏梨衣聽到動靜坐了起來,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她還穿著考古的那種很多口袋的衣服。夏梨衣看樣子也是累了,所以在隔壁的床位上就睡著了。
短短的頭雜亂的像一隻鳥巢,夏梨衣伸手抓了抓頭,尷尬道:“呀,我怎麽睡著了?”
“嗬。”我輕笑一聲:“睡醒了嗎?”
“嗚~”夏梨衣毫不拘謹的在我麵前升了一個懶腰:“不睡了,白睡多了頭好痛啊。”
“他沒出什麽事吧?”我指了指張煩。
“沒事,就是夢話吵得我腦仁疼。”
“”
還會夢話,看樣子張煩是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他之前狂化看來也應該隻被外麵的人惹急了,是一個意外吧。
“沒事就好,你去梳洗一下,我們去吃飯去。”
“好。”
夏梨衣也沒問我為什麽之前還一副要死的狀態,現在就已經生龍活虎了,也不知道是這妮子不想問,還是糊塗到沒注意。
趁著夏梨衣收拾頭的空擋,朝著重症監護室去了。貔貅被我放在了張煩的床鋪底下,就算貔貅醒來,也應該還沒有力氣亂跑。再了,他估計還惦記著我欠它的那頓飯,怎麽可能跑?
重症監護室裏還躺著兩個弟兄,我已經幫他們把身體裏麵的毒素給清除出來了,一般來是不會有什麽意外的了。
‘叮!’剛走出電梯,我就被幾支槍給抵住了,我趕緊後退一步,給自己留下反應的空間。
“什麽人?”其中一個拿著槍的人厲聲問道:“來幹什麽的?”
“那個,我有一個朋友還在重症監護室裏,我是來看他們的。”我趕緊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攻擊的傾向。
“名字。”
“尹正安。”我乖乖配合。
“我是重症監護室裏的人的名字。”
“哦哦,章圍,蘇本明。”我出兩個兄弟的名字。
“你去看一下,是不是這兩個人。”問我問題的人頭一歪,和自己的隊友,一個穿著軍裝的人趕緊跑去問了。
“隊長,沒錯,是有這兩個人在重症監護。”
“那你帶著他去。”
“好。”
“執行公務,不好意思了。”最開始問我話的那個軍人收起槍道。
“沒事,理解,理解。”我扯著臉笑道。
一個同樣拿著槍的兵在前麵給我帶路,我忍不住問道:“這裏到底怎麽了?這麽要你們這麽多人帶著槍守在這裏?”
“不該問的不要問。”帶路的兵冷聲道。
好吧,我趕緊閉上了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也不關我的事我,我還懶的理呢。
跟著帶路的兵走到了重症監護室裏,因為是重症監護,所以這裏理手術室並不算遠,也能隱隱的看見,在手術室外站著更多的持槍的軍人。看來應該是什麽重要的領導在這裏吧,排場可真大。
我走進重症監護室裏,帶路的兵也一起跟了進來,像在監視我一樣。裏麵的躺著的兩個兄弟已經開始恢複了正常的呼吸節奏,而且被毒所感染的病狀也沒有了。這是好事啊!照這個趨勢來看,明兩個兄弟就可以直接轉移到普通病房了。
他們的肺部之前其實已經被毒氣感染,都開始潰爛了。現在想想應該就是一開始僵屍魃所散出來的氣息才讓他們中的毒吧。還好我的動作比較快,不僅迅的把已經潰爛的肺部用心火燒掉,而且還用法力直接修複了潰爛的傷口。不過好像我現在的青色法力在治療這一塊上比之前的金色法力要給力的特別多啊。
“啊!!!!!!”突然有人在急促的敲擊著重症監護室的大門,將我帶路帶進來的士兵趕緊將槍上膛,走到門後麵,一把將門打開。
門一打開,衝進來的是一個麵色慌張,手腳慌亂的同樣背著一杆槍的士兵。
“快,快關上門!都被傳染了,我們的人都被傳染了。”進來的士兵一邊,一邊以肉眼可見的度幹枯了下去,不一會,就像一條被曬幹的魚那樣癱在地上。
跟我一起呆在重症監護室的那個士兵伸手就就要去碰那個已經脫了水的士兵。
“別動。”我趕緊一把抓住即將碰到脫水士兵的手:“這玩意是通過皮膚接觸傳染的,你要是不想變得和他一樣就聽我的。”
士兵表情不自然的看著我:“你怎麽知道?”
“別管我怎麽知道的了,你的戰友還沒死,快讓開。”我將身前的士兵一把拉扯開。
地上躺著的人的臉色開始泛白,看來在水分之後,連血液也開始被什麽東西吸收走了,隻是一瞬間,地上躺著的人的腦袋就已經變得像衣服骷髏一樣。
“三清赦令,道法正元,靈目!開!”我單手掐法訣,直接打開了靈目去觀察地上躺著的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身上的水分和血液都是被吸到了一處,我估量了一下,差不多就是在心髒那個位置上。
來不及多想,直接就掏出了師父留給我的劍柄,控製著法力形成劍刃,‘噗嗤’一聲就將劍刃捅進了地上那人的心髒裏。
不得不,地上躺著的這個人的運氣真好,要是換一個人,那就肯定都是來不及了的。水分和血液地方匯聚點是心髒,所以你用任何帶實體的東西都很難在一瞬間在保證心髒不受傷的前提下將匯聚點紮破。但是我的光劍就不一樣了,它並不是實體,所以傷不到地上的人的心髒,與此同時它又是一切邪氣一類東西的克星,所以我才能在一瞬間將匯聚點處紮破,阻止血液和水分的繼續匯聚。
“好了。”我將光劍從那人身上緩緩的抽出來:“養一段時間就行了,記得讓他多喝一些糯米粥,但是不要用陳年的糯米,要用最近剛剛收獲的那種。”
一直以來糯米就有可以克製邪祟的法,其實也不是所以的糯米都可以克製邪祟,比如陳了一年以上的糯米就沒有用了。因為糯米和其他米不同,它能吸取少量的地靈氣所以糯米本身會帶有一種黏性,可以將邪祟之氣吸附在糯米的表麵上。但是陳年的糯米就已經沒有了這種黏性了,所以也就失去了效用。當然,那些用任何化學材料加工過的糯米都沒有克製邪祟的作用,包括大棚裏養出來,都沒有。
其實煮熟的糯米就已經沒有多少黏性了,但是你總不能讓他們生吞糯米吧?所以把糯米熬成粥,喂給中過邪的人也是一種不得已的辦法,所以我才特意囑咐讓他多喝一點糯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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