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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裏,已經是疲憊不堪,脫掉大衣,紅色的寶石不小心甩落出來,掉在了地上。
“還是忘了還給他了……”安娜喃喃自語。
將寶石撿起,捧在掌心,安娜凝視了好久,站起身來,向二樓走去了攖。
最擔心的事情,總是會很守約的如期到來。
第二天一早,頭條新聞上,金鍾國的照片赫然醒目。
‘劉在石事件受害人死亡,金鍾國在現場是和用意?’的標題,以及內容中,全是不懷好意的揣測,甚至在網絡新聞的評論區中,出現了高英美是因為劉在石事件加上金鍾國的屢次威脅才不堪壓力而自殺的……
“這次真的糟糕了。”安娜看到新聞的一瞬間,心裏一沉,這下,劉在石的事件沒有搞明白,連金鍾國也撘進去了。
而且另一篇新聞的標題,將劉在石至於更加水深火熱之中。
‘劉在石事件受害者不堪壓力自殺身亡!償’
自殺?
為什麽要自殺?
要自殺的人,會那麽好心情去吃甜點?要自殺的人會在昨天晚上還買了一件香奈兒的大衣?要自殺的人,為什麽會不關門??
除非她是刻意的想要讓別人發現她想要自殺的這件事情…….
安娜拿起手機,撥打了金鍾國的號碼。
“喂,鍾國哥。”
“哦,安娜呀。”
鍾國的聲音到並無異樣。
“哥,新聞看到了嗎?”安娜問的小心翼翼。
“看到了……不用太擔心,這個結果是我們早就能預想到一些的不是嗎…….不過這一次,在石哥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了,說是警方又一次傳喚他。”
“都怪我…..要是不去查高英美,不去找她,就不會害了你,害了在石哥。”安娜深深的自責。
“這不關你的事,如果高英美真的是沒人買通的,那麽那個人肯定也不會留她活口的,她死了,反而更利於那人計劃的推進。所以,不管你找沒找到高英美,都會是今天這個狀況。”金鍾國說。
安娜沒有回應,她知道,雖然他說的有道理,但是金鍾國確確實實是被無辜牽扯進來的,成員們特殊的公開性的藝人身份,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輿.論負擔。
現在該怎麽辦?
安娜這次是真的沒了主意,穿上外套,拿起門口櫃子上一次也沒有動過的車鑰匙,自從來到,這輛賣給安娜的車子一直靜靜地呆在車庫裏,如今,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劉在石居住的小區門口,依舊被很多記者蹲點,還好安娜的車子是他們不熟悉的,而且畢竟是幕後工作,也少有人認識。
進去的格外順利,這次沒有一群人如喪屍一般拍打著車窗。
如今,劉在石雖然依舊保釋,但是已經完全被限製了自由出行的權益,隨時等待警方的傳喚調查。
靜恩嫂子來開門,家裏好像已經有客人在了,是盧宏哲……
安娜和他並不熟悉,所以還是驚訝了一下,禮貌的問好。
“安娜呀,我聽鍾國說了,你們是一起去找的高英美小姐。真的很感激你們這樣為了我,可是,真的不用在費心了,這次連累鍾國也……。”劉在石這一次的話雖然沒有什麽波動,但是分明透露了一些沮喪。
安娜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不,在石哥,是你說的,不管什麽事情,一定要努力到最後。你的話我都記得,怎麽你自己倒忘了。”安娜急切的說,她害怕劉在石自己首先消沉下去,那麽一切的努力就真的是白費了。
“是啊,哥,之前我出事的時候,你是怎麽對我說的,怎麽現在自己反而做不到了。”盧宏哲說。
“這一次…….”劉在石歎了一口氣,說:“這一次,不一樣,你們不會明白的。”
“我知道,哥你有些事情是不會對我們說的,可是你知不知道,高英美小姐,並不是自殺。”
“什麽?!”盧宏哲驚訝。
劉在石卻好像已經猜到這樣的結果一樣,並沒有特別震驚。
“高英美小姐如果是能證明我清白的人,那麽那個想要陷害我的人是不會讓她好好活下去的。”劉在石說。
“哥哥你既然都明白,為什麽還要隱瞞?”安娜反問。
“因為,就算我告訴警方,可是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我說的話,反而會讓身邊所有的人都陷入危險之中。你們,不能去查那個人。”劉在石看著安娜說。
安娜震驚的啞口無言,雖然這個原因安娜想到過,但是真的從劉在石嘴裏親口說出來,就知道這個人是個多麽厲害的角色。
“不過,安娜小姐說高英美不是自殺,那為什麽警方卻通報說是自殺呢?”盧宏哲疑惑。
安娜說:“我和金鍾國哥哥那天見到了現場,門半開著,蛋糕隻吃了一口,而且她的消費流水單,明明顯示著剛剛買了很多高端品牌的衣服珠寶…..一個要死的人,會有心情去買這些嗎?她又哪裏來的錢呢?”
劉在石驚訝的看著安娜,問:“你怎麽會查到這麽多?”
“一個朋友幫忙查到的。”安娜說:“我也在疑問,為什麽警方的通報卻是自殺結果。”
劉在石說:“這就是那個人的厲害之處,這是一個沒有漏洞的陷阱,包括警察局裏一些人的嘴,他也是可以左右的。”
“什麽?!哥哥你是說,這個人竟然可以左右警察的辦案結果?”
“是的,如果不是我的律師力爭證據不足,爭取了時間,恐怕我早就已經被認定有罪了。”劉在石說。
“哥哥究竟為什麽會得罪那樣的人……按照哥哥平時的和人交往方式,不會的啊….”安娜越來越鬱悶。
“很多時候,不站在統一戰線的人,就被假想成敵人。”劉在石說,苦澀的笑笑。
吃過午飯,才從劉在石的家裏出來,聊了那麽多,卻一點都沒有寬心,反而越發的認識到自己力量的薄弱。
“這一次負責此次案件的警察中,有一位叫金鍾錫的,不知道鄭安娜小姐知不知道?”電梯裏,盧宏哲問。
“什麽?誰?”安娜一時沒有聽清。
“金鍾錫,他有一個弟弟,我隻見過一兩次,接觸的不多,安娜小姐肯定也認識,就是不知道熟悉不熟悉。”盧宏哲說。
“弟弟?”
盧宏哲點點頭,說:“對,他的弟弟,叫金鍾仁。”
“KAI?!”
“對,就是他。”
電梯停下,門打開,兩人出了電梯,相對而站,盧宏哲這些年完全退卻的瘋瘋癲癲的樣子,反而滿是讓人不適應的滄桑。
“鍾國哥,東勳,明秀哥或者其他成員們,畢竟都是藝人,一不小心就會弄得更糟,比如鍾國哥如今的局麵。如果我們自己人想要查下去,那麽安娜小姐是從事幕後工作,會比我們方便很多。”盧宏哲說。
安娜點點頭,說:“宏哲哥,我明白了。”
“看到安娜小姐這麽盡心盡力,真的感覺很有安慰。”盧宏哲笑著說。
“我也隻希望這件事情趕緊有個讓大家滿意的了結,讓在石哥重新回來。”安娜微微一笑。
“我們見麵雖短,卻很有默契啊。”盧宏哲說。
“是啊,等真相大白之後,一定和哥哥一起喝一杯。”安娜說。
“好。”
重新孤獨的駕車行駛在路上,安娜卻有些惆悵,她也隻是見過KAI幾麵而已,算不上熟,也不算不熟,連互相的聯係方式也沒有。通過樸燦烈去找他?安娜趕緊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先不想這麽多,安娜還是先去了SBS,去拿自己的工作證件,真要進去S.M公司,這個還是有用的。
“呦,這不是安娜嗎,好悠閑啊。”
安娜循聲望去,身後,李俊石正嘲笑著看著安娜,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是啊,肯定沒有您忙啊,俊石前輩。”安娜也不甘示弱的還擊道。
“安娜小姐是不是也在家閑的悶,突然之間覺悟,所以來找苗PD重新給你安排一個地方呆呢?”
安娜微微一笑,說:“李俊石前輩您誤會了,我說的沒有您忙,是沒有時間向您這樣天天自顧自的洋洋得意,沒有時間像蒼蠅一樣哪裏有好吃的往哪裏飛。”
“你說什麽?你敢罵我是蒼蠅?!這是一個後輩應該對前輩說的話嗎?”李俊石瞪著安娜。
安娜趕緊不好意思的鞠躬笑著道歉:“哦,真對不起。不過,一是我並沒有說李俊石先生是蒼蠅。二是,有一點我說錯了,我是runningman工作組的PD,俊石先生現在是其他節目的工作人員,當然不是我的前輩。對不起了,李俊石先生。”
“鄭安娜,你不要用你的幼稚來表現自己所謂的忠誠,而把我們這些人置於不義氣的境地。我就等著看,劉在石回不來的那一天,看你們怎麽哭著求著回來去做其他的工作。”
“你……!”對於李俊石的惡意詛咒,安娜剛剛想反駁,就被突然出現的金東萬一把拉走。
“別說了,跟我走。”東萬拉著安娜走進了房間。
李俊石氣的直跺腳,但還是邊咒罵著邊離開了。
“真可氣,怎麽還會有這種人,在石哥從前對他也不薄啊。”安娜生氣的坐在椅子上。
“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東萬坐到安娜對麵,說:“他現在加入了別的工作組,可是,別的工作組自然是已經成為一個穩定的關係,不是那麽容易接納他,更何況他又是在這種困難的時候離開runningman的,到了那裏,人家對他的態度可想而知,而且他現在就算是後悔,想回來一起堅持也晚了,所以,這些氣就都撒到了我們這些人頭上還有在石哥身上。”
“原來是這樣…….”
“你來這裏做什麽?不趁著這個功夫在家裏好好休息休息。”東萬說。
“哪裏有心情休息……不過,你怎麽也會在這裏?”
“我在幫著苗PD把自從runningman開始到現在的所有視頻整理一下,苗PD說,如果在石哥回來了,重新開拍的那一天,就把這幾年的視頻做成精彩錦集,作為runningman回歸的預熱。”東萬說。
安娜心裏一暖,這麽多人,都在期盼了劉在石回來的那一天。
“在石哥會平安無事的回來的。”安娜說:“東萬哥,這個視頻你好好做,一定能用的上的。”
“是的,我也相信會是這樣。”東萬笑著說。
不知自己的內心爭鬥了多久,安娜才最終決定踏入S.M公司的大門。
前台的小姐格外漂亮,為安娜坐著來訪人員的登記。
安娜感歎:這個公司,真是從一進門就能看到美麗的臉蛋啊…..
這是安娜第二次來這裏,第一次的時候,還隻是去了練習生的練習室,想來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電梯緩緩上升,按下前台小姐所說的EXO所在的12層的舞蹈練習室,安娜站在一角,靜靜的等待著。
3層時,電梯門慢慢打開,兩個人上來了。
安娜無意識的抬起頭,竟然是東方神起的鄭允浩和沈昌瑉,安娜瞬間瞪大了眼睛,身體也僵直的站著,差點忘記了自己還要呼吸這件事情,直到自己的臉憋得通紅,才大口的喘了一口氣,生怕聲音太大,又趕緊捂住了嘴巴…..
實在是太激動了,安娜覺得自己有些丟人,原本還想和他們打聲招呼,要個簽名什麽的,但是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真帥啊…..
受不了啦….
看真人真是帥呆啦…..
這次真是沒有白來…….
安娜一點點轉過身去,呈麵壁的姿勢,因為掩飾不住的興奮賊溜溜的笑著。
這樣怪異的舉動終於引起了允浩和昌瑉的注意。
“小姐…..?”
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安娜如觸電一般站直了身體,卻還是沒有勇氣回頭。
“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不舒服?”允浩問。
“沒……沒有…….”安娜果斷的搖頭,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出了……電梯就好了……”
允浩和昌瑉無奈的笑著對視了一眼,以為隻是不適應電梯裏的環境,就沒再多問,在第十一層下了電梯。
安娜終於鬆了一口氣,聽到他們出了電梯,一點點的穿過身來。癱軟又靠在電梯的箱壁上,埋怨的捶打著,後悔自己沒有鼓足勇氣和他們說句話,不過想想還真是沒出息。
“這……這不是安娜嗎?你怎麽來這裏了?臉還這麽紅?”張藝興遠遠的看到安娜走來。
安娜看去,舞蹈室的門口,不止張藝興,還有和他原本交談著,現在一句話沒有的樸燦烈。
“我…..我剛才…….”安娜想了想,總不能說是見到了東方神起之後被帥紅了臉吧,於是說:“太熱了,電梯裏。”
“嗯?有很熱嗎?”張藝興疑惑。
“你好,張藝興……..還有,樸燦烈…….”安娜鞠躬問好,有些尷尬。
張藝興笑著回禮:“你好。”
“你好。”樸燦烈也麵無表情的回禮,對張藝興說:“我去下洗手間。”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看似無禮的行為,而安娜知道,那隻是他們之間應有的約定,來之前曾經也預想過見到樸燦烈該怎麽辦,如今真的遇到,真的領教到了這樣的冷漠,讓安娜猝不及防…..
習慣了,也就好了。
“燦烈他最近脾氣不好,總是這樣,安娜你不要見怪。”張藝興圓場道。
“沒關係的。”安娜笑著說。
“對了,安娜你來這裏是…..?”張藝興問。
“我來找一下金鍾仁先生。”安娜說。
“哦,他正在裏麵跳舞,你跟我來,我帶你去找他。”張藝興說。
“好,謝謝你。”安娜說。
看到安娜專程來找自己,金鍾仁也確實是有些意想不到,看到安娜微微發紅的臉,金鍾仁心裏又產生了些誤會,示意安娜跟她去到了無人的安全通道。
安娜也知道那件事情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所以也就乖乖的跟著去了。
金鍾仁有些局促不安,比起在舞台上十分克裏斯曼的表演,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別人的表白。
“金鍾仁先生,我有句話想對你說,我…..”安娜看他有些不安的樣子小心翼翼的開口。
沒想到金鍾仁一下子打斷了安娜的話,說:“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
“什麽?”安娜喜笑顏開,說:“你都知道了,那太好了,那你能答應嗎?”
“不行。”
原本高興的心情一下子跌倒穀底,安娜說:“我求求你了,這件事情,請你一定答應我,我不會做什麽過分的要求的,隻是想……”
“安娜小姐,這種事情是勉強不來的。”金鍾仁說。
“就在休息的時候,見一麵,簡單的聊幾句就可以的。”安娜央求道。
“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不想讓她誤會。”金鍾仁認真的說。
安娜倒是懵圈了,一頭霧水的看著金鍾仁,問:“這關你喜歡的人什麽事?”
“我是一個專一的人,即使安娜小姐覺得那樣沒關係,可是我不能接受。”金鍾仁說。
安娜看著他格外認真的表情,終於明白過來,原來他們倆一直在答非所問,笑了起來。
“安娜小姐……”看到安娜的反金鍾仁有些奇怪。
“我想說的是,我想見得人,是你的哥哥,金鍾錫先生。”安娜笑著說。
“什麽?安娜小姐不是來表白……?”金鍾仁這才知道自已會錯了意。
害怕他會有些難堪,所以安娜笑著說:“你上次不是已經說過不喜歡我了嗎,我怎麽會再來窮追不舍呢。”
“啊…….是這樣啊……真是抱歉……”金鍾仁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接著說:“不過,你見我哥哥有什麽事情嗎?”
安娜並不打算瞞著他自己的來意,所以說:“聽說金鍾錫先生是負責在石哥案子的,我想了解一下情況。”
“可是那樣做是不符合規定的,恐怕……”
“沒關係,請相信我,所有的事情,我一個字也不會向外界透露,而且我想即使見麵,金鍾錫先生也知道那句話可以對我說,那句話不可以。”安娜說。
金鍾仁來回踱步,斟酌了許久,點點頭,說:“好,我答應你,但是還是要先掙得哥哥的同意才行,有消息的話,我會聯係你。”
“好,真的,太謝謝你了。”安娜感激的說。
從洗手間回到舞蹈室的樸燦烈卻早就已經不見了安娜的蹤影,拿起一瓶水,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大口。吳世勳和張藝興見到他回來,神秘兮兮的笑著坐到他旁邊。
“剛才你不在沒有看到。”吳世勳一臉興奮的說。
“什麽?”樸燦烈問。
“鍾仁和安娜出去密談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且,安娜小姐見到他還臉紅了。”吳世勳說。
“她從一開始來的時候臉就紅紅的,不是因為見到鍾仁好嗎,不過,我也覺得他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張藝興拖著下巴。
“瞎說什麽呢,關你們倆什麽事……?”樸燦烈無奈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不過,鍾仁不是喜歡那誰嗎。”吳世勳說。
“安娜也很漂亮啊,說不定會被她的癡情感動而變心呢。”張藝興說。
“什麽癡情?”
張藝興說:“都追到這裏來了,還不算癡情啊。”
正說著,安娜和金鍾仁一起並肩走到了門口,兩人趕緊收住了嘴,換上好看而禮貌的微笑看著他們。
安娜看了一眼樸燦烈,然後鞠躬微笑著和他們道別,說:“打擾各位了,我先走了。”
吳世勳和張藝興站起身來回禮,笑著道別,樸燦烈依舊坐在那裏,沒有回應,世勳和藝興覺得他失禮,拉了拉他的胳膊,燦烈才緩緩的站起身來,潦草的鞠躬,說:“走好。”然後走去打開音樂,自顧自的練習舞蹈。
安娜苦澀的微微一笑,其他三人也覺得氣氛有些僵硬。
“那我就先走了,拜托你了。”安娜對送到電梯門口金鍾仁鞠躬說。
“我會盡力的。”
剛剛回到舞蹈練習室的門口,金鍾仁被一把架住的脖子,慢慢用力的胳膊讓他忍不住的求饒慘叫。
“投降投降。”金鍾仁說,想要踢世勳和藝興一腳卻被他們嬉皮笑臉的敏捷閃開。
樸燦烈也關了音樂,坐到一邊。
“老實交代,你們都說些什麽?是不是表白了?結果怎麽樣?”張藝興和吳世勳一通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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