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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正午,肚子裏才有些微微的饑餓感,先把PETER喂飽,安娜才想著,要怎麽填飽自己的肚子。爐子上的水還麽有燒開,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樸燦烈的電話,這還是那天攤牌之後,他第一次來電。
“喂。”
“喂,安娜啊。”不是樸燦烈的聲音,而是吳世勳,他的聲音明顯有些著急。
“世勳?怎麽了?”安娜疑惑。
“燦烈他今天排練的時候,從舞台上不知道怎麽回事摔了下來。”
“然後呢?他現在在哪?”安娜手上的湯勺,差點掉了下來。
“在仁愛醫院,三樓。我和sohu還有經紀人在這兒陪著,他不讓我告訴你,我想了想,偷偷拿了他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吳世勳說。
“好,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安娜放下手機,關上還在燒著的煤氣,隨便換掉了身上的家居服,就衝出了門外。
火急火燎的跑過醫院的走廊與大廳,很多人投來異樣的目光。病房裏,樸燦烈隻是安靜的躺著,臉色蒼白,滿是憔悴模樣,一旁的加濕器,沉默的溫潤著空氣。安娜走站在門口,急急忙忙,殫精竭慮來到這裏,卻怎麽都再也無法邁開腳步,靠近一點點。這真是尷尬的境地。吳世勳回過頭,看到滿頭大汗的安娜,想到樸燦烈需要安靜,所以默默的拉著安娜走出了病房。
“怎麽樣了?”安娜問。
“醫生說,從舞台上摔下來,隻是皮外傷沒什麽大礙。”
“那他為什麽還不醒。”安娜問償。
“醫生說,是因為極度疲勞,導致血糖過低。他最近心思太重,老是皺著眉頭,也不說話,除了電影宣傳,就是舞台訓練,該睡覺的時候也不睡,分開活動的時候,我淩晨回到家,見到他還是自己一個人醒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吳世勳說。
安娜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安娜,你們到底怎麽了?你怎麽就突然成為燦烈的妹妹了?還有,還有……還有很多很多奇怪的事情,你們真的很奇怪。”
“我也覺得,我們很奇怪。”安娜無可奈何。
“我覺得,你們真的應該好好的聊一聊。就算是有誤會,解開了不就好了嗎?為什麽要這樣折磨自己呢。”吳世勳說。
“世勳,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你也不會懂。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不是能夠聊開的了。相反,就是因為我把一切都告訴了他,他才會這樣痛苦。證明那件事情,在他心裏也是一件過不去的坎兒。”安娜說。
“到底是什麽事情,會這麽嚴重。”
安娜搖搖頭,她看著世勳,說:“世勳,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一直愛著的天使,其實是一個狠毒的魔鬼,你會怎麽樣?”
“如果那個女孩真的那麽壞,那我就讓自己不再去愛她不就好了。如果真的沒法不愛,那即使是魔鬼,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你說的對,樸燦烈,現在就在努力的想要做出最後的選擇。我幫不了他,沒有人能幫得了他。其實,這些天,我大概已經知道答案了。”安娜轉過身,看著仍舊睡著的樸燦烈,說:“曾經有多沒有,真相大白的時候,就會有多失望。我……..實在不想再看到他看著我的時候,是那樣失望的神情。也不想,看到恐懼。”
“安娜,你為什麽說的這麽可怕。難道你做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嗎?”吳世勳皺起眉頭。
安娜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雙沾了自己母親血的雙手,看著那雙親自給安迪下了毒藥的雙手,顫顫巍巍,無法停止。不管她洗過多少次,每一次這樣注視著的時候,都仿佛能看到一些殷紅顏色,恐怖之極。
他們之間,注定已經有了太多的鴻溝,就像樸燦烈看到安娜的時候,會想到那些因為安娜而失去的生命。就像每一次注視樸燦烈的眼睛的時候,安娜的腦中,也會浮現獲加這一生悲慘的命運。
他們的眸子,都是那麽黑,那麽亮,反而讓回憶和印象,折射的更加清晰,抹滅不掉。
“安娜,你說啊,到底是什麽可怕的事情。”世勳見安娜不說話,接著問道。
“安娜小姐,你怎麽來了。”就在這時,李經紀人剛剛結束通話,一臉愁容的走了過來。
“聽說了樸燦烈的事情,過來看看,您放心,我們現在即使被拍到,也不會有什麽對燦烈不好的傳聞的。”安娜說。
李經紀人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說:“那,如果安娜小姐您有時間,就麻煩您在這裏照看一下燦烈,我需要帶著世勳他們,回公司處理一些事情,畢竟晚上還有公演。”
“好的,您去吧。”安娜說。
李經紀人去到病房裏去叫上sohu,吳世勳看著安娜說:“安娜,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不管是哪一種結果,希望你們都能早一點下決斷。我怕再這樣拖下去,你們兩個,都會越傷越深。”吳世勳說。
“放心吧,我明白。”安娜說。
李經紀人和世勳他們離開了醫院,安娜進到病房裏,在樸燦烈的床邊呆呆的站著,點滴一點點的流淌到血管裏,他們兩人的感情,在一個又一個,在無數的差錯與意外中,最終還是變成了一種刻骨銘心的折磨。
讓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是磨難。
讓他們分開的,是渡過這些磨難所用的手段。
永遠不要把自己所愛的人想的太好,也不要讓自己所愛的人把自己想的太好,因為這樣的結局,一不小心就會讓心中的美好被挫骨揚灰,痛不欲生。
時間過了正午,陽光開始慢慢的灑向病床,樸燦烈睡得很沉,偶爾有一兩聲微微的鼾聲,安娜起身,去把窗簾拉了以來,生怕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把好不容易的沉睡攪散。
可是,拉好窗簾,轉過頭,樸燦烈卻不知道何時,醒了過來,他就那樣麵無表情的看著安娜,兩人對視著,安娜從他的眼睛裏,已經看不到以往的波動了。
他,其實已經做出了選擇。
“你醒了。”安娜最終打破了房間裏令人窒息的沉默,坐到床邊的椅子上。
“你怎麽來了?”他的聲音沙啞,卻再也沒有一點喜悅了。
“世勳給我打的電話,我就過來了。”安娜說。“要喝水嗎?”
樸燦烈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又將眼睛睜開,想要坐起身來,“我自己來就好。”
安娜想要幫他,卻最終隻是把水杯放進了一些,便沒了動作。
樸燦烈喝了兩口,便放下了水杯,靠在床頭,沉默不語。
“為什麽會從舞台上摔下來?你不是這麽不小心的人。”安娜說。
“一時大意了。”樸燦烈說:“哪又有百分之百不會出錯的人呢。你說是吧。”
“是啊,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難以挽回了。比如說從舞台上摔下來這樣的事情,這一次是幸運,沒有出什麽大事,如果真出了什麽事,豈不是一輩子都是遺憾。”安娜說。
“是啊。”樸燦烈說,他轉過臉來,看著安娜,仔細的盯著,仿佛想要找到什麽答案,“安娜,你知道嗎,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真的寧願,你不要告訴我這些事情,就騙我一輩子,不行嗎?”
“你不是別人。我不想騙你,也不會騙你。”安娜說:“你接受不了這樣的我,我已經能夠想到,但是說實話,我那時還是有一絲僥幸的,僥幸的覺得,也許你會不介意…….嗬嗬,可是怎麽會呢…….連我自己想到這些年我自己做的事情,都難以接受。”
樸燦烈從脖頸處,拿出那條紅寶石的項鏈,握在手心裏,苦澀的笑了笑,“你知道嗎,我原本打算從中國拍完電影回來之後,就把這條紅寶石項鏈再交個你的。我以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會做出聲明,告訴所有人,我們沒有血緣關係,而且父母也解除了婚姻關係,告訴他們,我們不是兄妹,而是情侶。然而,興致衝衝的去找你,得來的,卻是那樣的結果。”
“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使那時我不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還是會告訴你。”安娜說。
樸燦烈冷笑的搖搖頭,說:“安娜,你錯了。”
“什麽?”
“我失望,我絕望,不是因為你告訴了我那件事情,不是因為你的狠毒和決絕。誰沒有狠絕的時候呢。何況,我也知道你做哪些事情的原因。我失望,是因為,我看到了你眼中,已經斷定我會離你而去的神情,你說出這件事情,不是為了讓我選擇,而是從本質裏,想把我遠遠的推開。我在想,到底是什麽樣的原因,或許和韓允書母親有關,或許和獲加有關,或許……..”
“燦烈,我不想否定。母親,和獲加,都是我們之間沒有辦法視而不見的難題。每當和你一在一起,覺得幸福的時候,就會想到母親死的有多痛苦。每當看到你的眼睛的時候,就能想到獲加一輩子都在黑暗的深淵中掙紮。我們都在自欺欺人,你看不到你眼裏對我的恐懼,我看不到我自己潛意識裏的抗拒。我們,所以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安娜說。
“也許是吧……..畢竟在看著別人的時候,人都是看不到自己的眼神。”樸燦烈說:“剛才睡著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裏麵,我分不清是你還是侑拉姐姐,對我笑著,然後卻離我越來越遠,遠到模糊,消失不見。”
“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因為在你的心裏,我和侑拉姐姐,都已經漸漸的,被你放下了。”安娜低頭,輕輕的揚了揚嘴角,“前段時間看到新聞,好像拍到你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吃夜宵,很漂亮的樣子。”
“她是我們公司的一個練習生,我說我們沒有什麽,你信嗎?”樸燦烈說著,無奈的笑了笑:“估計不止你們不信,其他人也不會相信。娛樂圈裏,永遠都是這樣子的。改變不了。”
“我信不信,其他人信不信,都沒有關係,要緊的,是你自己相信就好。”安娜說:“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親人了,你就還是做我哥哥吧,這樣,我們倆就都還有親人了。”
“現在看來,好像也隻能這樣了,這樣,也是最好的選擇。”樸燦烈說。
“我們最終還是被命運推到了現在的境況,早知道,就不那麽掙紮了。”安娜自嘲的說。
話音未落,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女孩子出現在病房裏,穿著淡紫色的連衣裙,齊肩的黑發,靈動的眼睛,姣好的五官,纖細的身材,安娜和她對視了一眼,大概分辨出,這便是新聞照片裏,和樸燦烈吃著魚糕相視而笑的女孩。
“您好。”安娜起身。
女孩有些尷尬,臉微微紅了起來,說:“您好。您是安娜姐姐吧?…….我是白寶英,是燦烈哥哥的朋友。”
“您好,寶英。”安娜禮貌的笑著,拿起身後的包包,對燦烈說:“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我問過醫生了,打完這瓶點滴,就沒什麽問題了。那麽,再見。”
“安娜…….”樸燦烈欲言又止。
安娜沒有回應他,而是對著白寶英鞠躬告別,說:“我先走了,就麻煩您了,寶英小姐。”
“好。”寶英禮貌回應。
安娜出了病房,也許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麽會落荒而逃一般的離開,其實,是因為她自己明白,正是因為她曾經那麽那麽的愛著樸燦烈,她才能夠一眼看出,那張照片上,樸燦烈笑的多麽自然無拘,安娜已經有多久沒有看到樸燦烈那樣看著自己笑了。
他們的感情背負了太多太多,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前行了,直到今天見到這個女孩,看到她臉上一如當時自己見到樸燦烈一般,會露出的緋紅,她徹底明白,她鄭安娜和樸燦烈的感情,被這些年巨大的洪流徹底衝垮,他們之間,永遠不會再言愛了,那顆紅色的月亮寶石,曾經確實屬於過自己,但是以後,它的歸宿,會是另外一個女孩。
安娜發動車子,有眼淚掉在裙擺上,可是安娜清楚的明白,這不是因為悲傷,隻是因為一個頑固的堅守,卻最終化為了一場莫名的虛無。
打開車裏的音樂,正好又是那首金在中演唱的《為了你》。
我知道,為了無悔的活下去,應該要留住你的。
可是,哪一個人的人生,真能做到一生無悔呢。
帶著peter來到漢江公園,這個時間,江邊的人很少,偶爾有騎行的人從身邊匆匆而過,他們臉上蒙的嚴實,看不出容貌與年齡,便很快離去。
安娜不知道自己此時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情,雖然她早就想過,她和樸燦烈不會再有結果,但是當這一天真的塵埃落定的時候,才發覺,自己這顆本來看透了,麻木了的心,還是會疼的。
可是同時,又有一種輕鬆,因為麵對他的時候,真的需要太多的勇氣和努力,這一次,他們真的可以死心塌地的,以另外一種無法割舍的身份,永遠存在在彼此的生活之中,這何嚐不也是一種幸運,也是命運的一點點眷顧。
就算彼此再了解,安娜也無法體會,當燦烈看到獲加死前留給安娜的那些文字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所遭受的衝擊,他已經沒有信心,能像獲加那樣,護著安娜了。或許從那一刻起,他們的感情,就已經難以再經得起推敲了,之後的種種,也隻是更加印證當時埋下的伏筆。
不了解的部分,成了一種隔閡。
太過了解的部分,也成了難以跨越的鴻溝。
一定要幸福就好。
安娜坐在長椅上,天氣不知什麽時候開始陰沉,遠方飄來大片的烏雲,風也強烈的起來,不知道這場夏季的傾盆驟雨,何時就會突然降臨。
“樸燦烈,哥哥。”安娜喃喃自語,“再見。”
一雙白色的球鞋出現在視野裏,安娜抬起頭,四目相對,眼前站著的,是笑的燦爛的李光洙。風又猛烈的吹起,吹亂了兩人的頭發。
“光洙哥…….你怎麽在這兒。”
“你手機沒人接,我去你家找你,你的鄰居說看到你帶著狗出來了,我就來這兒找找看,沒想到,真把你找著了。”光洙說,peter站了起來,搖著尾巴,舔舔光洙的手,光洙摸摸他的頭。“一個人在這兒發什麽呆,走吧,下雨了一會兒要。”光洙說。
安娜抬頭看看天空,揚了揚嘴角,站起身來,“走吧。”
安靜的走著,隻能聽到風聲,安娜低著頭,隻能看到腳下的路,“光洙哥。”
“嗯?”
“謝謝你來找我。”
“有什麽好謝的。”光洙微微一笑,“我們分開這麽久,都能遇到,就這麽點距離,找到你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不過,你在想什麽,要下雨了都不知道。”
“我…….就是在想一些事情。”
“你發生的事情,一直以來都很少會告訴我。”光洙說。
“有時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很多。若是你真的知道了,說不定,今天也不會來找我了。”
“那可不一定。你怎麽知道。”
“我知道。”安娜淡淡的說。
剛剛進到家裏,傾盆大雨瞬間落下,電閃雷鳴,烏雲密布,讓人幾乎分不清,這是白天還是黑夜,明明隻是下午四點的時間,卻陰暗的讓人格外壓抑。
“雨來的還真巧。”李光洙關上窗戶。
“來找我什麽事?”安娜問。
“就是路過,過來看看。”光洙假裝不在意的說。
“哦。”安娜點點頭。
“今天晚上還有一場關於runningman的會議,不知道結果會怎樣。”光洙坐到沙發上,歎了一口氣,“上午的時候,鍾國哥給我打電話,語氣格外的沮喪。我真擔心。”
“能夠走到今天,runningman渡過了那麽多的難關,希望這一次,也能平安度過就好。”安娜說“夏天的暴風雨雖然多,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暗無天日,但是過去的也會很快,過去了,就會重新有陽光,有彩虹。”
從安娜的家裏離開,光洙直接向著SBS的方向駛去,會議室裏已經坐著等待著的劉在石和金東萬一臉愁容,一言不發,鍾國哥和智孝一同來到,或許內心裏已經覺查到了無力回天,隻能無奈的等待著結果到來。
六點鍾不到,人員就全部到齊了,權部長看了所有人一眼,清了清喉嚨,先做發言:“那個,關於昨天討論的,宋智孝小姐和金鍾國先生從runningman下車一事,經曆了一天的考慮,我相信大家現在都有了更加冷靜的想法,希望大家都能客觀的表達一下。”話畢,在場的人卻沒人接話,權部長看了一眼金PD,金PD心領神會,開口道:“那我就先來說說吧……我個人認為,隻要是有利於節目發展的,個人都要服從集體。畢竟SBS還是盈利為目的的企業。近一年以來,宋智孝小姐和金鍾國先生,形象太過固定單一,沒有任何突破,加上智孝小姐結婚之後,gary下車,本來的周一情侶這個最亮眼的設定基本消失,而且智孝小姐通告十分繁忙,在runningman裏的表現是否有所懈怠大家有目共睹,ACE這個設定也開始褪色。至於金鍾國先生,也依舊是節目伊始的時候的形象直到現在。觀眾審美疲勞是早晚的事。大家看看新加入的崔瑉豪先生就知道了,他為runningman帶來了很多的新鮮動力和元素,真難道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金PD,你不要搞錯。”東萬打斷他的話:“gary下車之後,瑉豪加入,給節目確實帶來了很多的新穎元素,但是,原本成員也並沒有你所說的絲毫懈怠。”
而一旁的智孝,聽到金PD的話,委屈的流下了眼淚,金鍾國默默的拍拍她的肩膀。
“如果我們的存在,真的脫了runningman節目的後腿,那麽,我們自願下車。這是我和智孝一致的想法。”金鍾國說。
“哥!”光洙和哈哈打斷金鍾國的話,“你說什麽呢。”
“一個一個都走了,runningman還能叫runningman嗎?!”哈哈說。
“我絕對不同意你們離開。誰說你們拖後腿了,這樣說,我不是更加的拖後腿嗎?”池石鎮說。
“好了好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今天這個會議,我明確給你們一點,就是,即使不同意,明天早上,金鍾國先生和宋智孝小姐下車的消息也會被公布出來。我會用事實證明,究竟是你們對,還是我對。”權部長見到形勢不對,趕緊斬斷的談話,索性強硬到底。
“我現在也不知道,究竟什麽做法才是對的。但是,我隻知道,如果權部長您非得這樣一意孤行,明天宣布智孝和鍾國下車,那麽,我也會明確的表示,我也會離開runningman.”一直沒有說話的劉在石開口,這樣的話,直接觸到了權部長的底線。
“對,要是那樣,我和在石哥一起走。”哈哈說。
“我也是。”其他成員一起說。
“我們也是。”工作人員也說。
“好啊,好啊。”權部長冷笑,看了一眼劉在石,說:“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劉在石,你不要真以為runningman沒了你,沒了你們,就沒法繼續做下去。SBS多的是新節目在等待著,即使徹底換掉,我也還是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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