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穿校服的老大
電話那頭楊羽爽朗地笑著:“當然有了,秋哥,咱們去哪?”
“跟我去彪哥那看看,找點事情做。”
“好嘞,秋哥!我這就過去。”楊羽心中按耐不住地激動,這麽久,終於要有事情做了。
“好,就在一中往西的路口,白色焰火酒吧,我先過去等你。”
張秋給楊羽打完電話,就趕去白色焰火酒吧。昨張秋就已經聯係跟彪哥聯係好,約定今一早就去白日焰火找他,也正因為這樣,張秋更不能頭上裹著紗布就去。
白色焰火在北灤一中往西走的第一個路口,占了整整四間門市樓,分為上下兩層,外牆包裹著白色的牆紙,紅色的火焰緩緩升起,正當中豎著一塊巨大的霓虹牌,白日焰火四個字設計的真像跳動的火苗一般。張秋曾多次經過這裏,也隻是在外麵匆匆瞥一眼,酒吧這種地方,他還從沒有進去過。
張秋心裏清楚,豹哥讓自己到彪哥的場子來,肯定是因為離自己學校近。對於豹哥的好意,張秋樂得接受,離得近做起事來就方便,高誌,趙平川和王正祥也能經常過來。
張秋等在白色焰火門前,遠遠就看見楊羽帶人騎著摩托車轟鳴而來。個性十足的摩托車在白色焰火樓前擺成整齊的一排,兄弟們齊聲大喊:“秋哥。”
“你們好。”張秋笑著點頭。楊羽走過來,激動地抓住張秋的胳膊:“秋哥,可算是有事幹了,我都快閑出鳥來了。”
“閑著還閑不好了,接下來,恐怕會很多事情啊。”
“不怕事情多,就怕沒事做,隻要有激情,再多的事也好。”楊羽一邊著一邊打量著白色焰火,指著樓上的大牌子問:“秋哥,就是這裏嗎?”
張秋同樣仰視著樓頂的牌子,點點頭:“就是這裏,咱們進去吧。”
張秋和楊羽在前,其他弟們跟在身後,白色焰火門口的服務生幫忙打開門,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幾個年輕人。等張秋他們一行人走進去後,一名服務生對另一名:“這怎麽回事啊,你看那個人,穿著一中校服,後邊那些人怎麽對他那麽恭敬,怎麽看也應該那個穿風衣的是老大才對呀。”
服務生搖著頭:“搞不懂,搞不懂。”
時間還不到八點,酒吧的大廳裏沒有什麽人,隻有個別桌子上還散落著一堆啤酒瓶,喝醉的人躺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一條條長木桌子和高腳凳散布在一旁,正當中一個投影屏,底下的舞台上擺放著架子鼓和吉他,還有兩台qrange的音響。要不是因為有正事,張秋都忍不住要去彈上一曲。
張秋流連的打量著音響,走到前台,一個美女抬起頭來,金色的波浪卷發朝後一甩,甜甜地笑道:“帥哥,是來接人還是消費呀,如果是消費,要十點之後才開始營業哦,你們可以先在大廳裏麵坐一會兒。”
張秋淡淡地一笑:“我來找人。”
“請吧。”美女仍舊笑著,伸手指向一邊醉到的人們,還不忘向張秋拋出一個媚眼。
張秋有些臉紅,忙解釋:“我不是接人的,我來找彪哥,約好了。”
美女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穿著一身一中校服的張秋,遲疑地拿起對講機放到嘴邊:“0808,有人來找彪哥,去問一下。”
“沒錯,是個學生,穿著一中校服呢。”
張秋無語,學生怎麽了,至於反應這麽特殊嘛。看來自己以後得在學校再準備一件外衣了,總穿著一中校服出來招搖過市可不好。
“帥哥,你是叫張秋嗎?”
“對。”
“豹哥在二樓等你們,從這裏上去,會有人接你。”美女完朝著樓梯輕輕一指,臨了還不忘朝張秋再拋一個媚眼。
張秋快走兩步,金發美女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張秋帶著楊羽等人走上樓梯,轉過一個彎就到達二樓。一名戴著空氣耳麥的光頭攔下張秋,問:“是張秋嗎?”
“是,我就是張秋。”
光頭點點頭,道:“你跟我來,他們在外麵等著,可以隨便玩玩。”
“讓他跟我一起進去,彪哥會同意的。”張秋拉上楊羽,光頭也沒再去通報,直接帶著張秋和楊羽走進一間屋子。
屋子看上去有二十平米,貼著暗色調的牆紙,正對麵一扇玻璃窗,從裏麵就可以看到一樓大廳的情況。靠牆一邊放著黑色皮質沙發,正中一台玻璃茶幾,桌上放著打火機拆開的香煙,煙灰缸裏的煙灰積了厚厚的一層。房間另一邊嗎,由屋頂垂下一根鐵索,吊著一個沙袋。在一旁,還有一個飛鏢靶盤,上麵牢牢地釘著幾支飛鏢。
“彪哥。”張秋和楊羽進屋先打招呼。
阿彪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整個人都陷進去,舒舒服服的抽著煙。看到張秋和楊羽進來,指著沙發:“坐過來坐。”又對光頭:“沒事了,出去吧。”
光頭微微欠身轉身離開。張秋和楊羽坐到阿彪身旁,剛一坐好,阿彪便道:“你們的事情豹哥都交代了,本來你們就歸我管,既然想做事來我這裏也是理所當然。吧,想做些什麽?”
“彪哥,咱們這裏都有什麽活?”張秋雖然想過很多,可對這一行並不了解,還是先跟彪哥問清楚比較好,免得鬧出什麽笑話。
彪哥叼著煙猛吸兩口,笑道:“要事那可就多了,看場子,做服務,打廣告,做培訓,還有采購等等,很多事。”
張秋在腦海中快速篩選了一遍彪哥所的這些事,問:“彪哥,看場子是什麽時間段?”
“營業後就需要了,重點時段是晚上。尤其是十點以後,那是酒吧最火爆的時候。不過嘛,考慮到你今年高考,不會讓你做太多,什麽時候沒事了過來看看就行。先熟悉一下,等你高考完再正式做事。”
“彪哥,我可以來,我時間多,而且有一群兄弟跟著,可以來看場子。這樣我們既能做事,秋哥也能繼續複習。”
阿彪笑了,問楊羽:“你不也是學生嗎?”
楊羽苦笑:“我那個學算什麽呀,職業中學,出來賺不了幾個錢。我們又沒有別的本事,還不如出來混呢,混好了那就出人頭地,混不好我們也沒有損失。”
“好,那你平時就帶著人過來。”阿彪答應下楊羽,又問張秋:“知道為什麽讓你來這個場子嗎?”
張秋點頭:“這裏離一中近,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我會好好做的。”
阿彪笑了起來:“你子很聰明,沒錯,讓你來這裏,的確是因為離得近,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張秋來了興趣,彪哥這麽,明擺著還有更深一層原因。那麽,會是什麽呢。張秋直接發問:“彪哥,是什麽?”
“控製北灤一中。”
“控製北灤一中?”
“對。”
“這裏,是咱們石擔幫的地盤吧?”張秋想起遇到紅毛那,在東城燒烤吃飯的時候,收保護費的紅毛不就是石擔幫的人嗎。這麽的話,一中應該是石擔幫的勢力範圍才對呀,已經是自己的地盤了還控製毛線啊。
“沒錯,一中的確就是咱們的地盤。讓你們來了我就是放心你們,我就直接了。”阿彪坐直了身子,把還剩一大半的煙按進灰缸裏,“什麽錢最好賺啊?學生的錢,對吧。北灤一中這一塊可是暴利,而且位置上,和林濤的地盤接壤。往往華麗的外表下是隱藏的危險,你能懂嗎?”
張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於北灤縣的三大幫派,他隻了解一點點。知道北灤一中屬於石擔幫的地盤,還是從紅毛收保護費推測出來的。三個幫派之間的界限張秋並不了解,但聽彪哥這麽,那麽這塊區域的重要性可以想到。但是,這還是不能解釋為什麽要控製一中。
“這塊地是老三在管,那在汽車站你們也都見到了吧,老三和豹哥之間的矛盾已經很久,可以無法彌合。咱們石擔幫雖稱是北灤縣第一大幫派,可內部並不穩定。現在老大活著還好,可要是有一老大走了。老三那邊勢必要和蠍子——哦也就是老大的兒子——爭這個位子。”阿彪繼續解釋,每一句話,臉上的刀疤就跟著顫抖一下。
張秋聽了阿彪最後的解釋,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要想盡辦法控製北灤一中。自古以來,在中華大地上爭權奪位的現象就從不間斷。幾千年的曆史長河裏,上至泱泱帝國,下至家族村落,爭權奪位一幕接著一幕上演。直到現在,權力爭鬥就要在自己所加入的幫派中再一次上演。
“你的出現用豹哥的話來那就是賜良機。無論我們找誰來插手一中的事情都不合適,唯獨你不同。古城大戰後你張秋的名字被人們熟知,作為北灤縣最大的幫派,接收你們誰都不好什麽。尤其老三,再有不滿也得砸碎了牙往肚子裏麵咽。”
張秋恍然大悟:“這麽來,那晚上老三出現在車站,並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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