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纏人的妖精
張秋想和江雪坐在一起,但劉芳菲一個女孩子坐到了偷身旁,張秋很不放心,走過去換她。劉芳菲笑著不用,張秋卻堅持要換。劉芳菲拗不過張秋,起身要出來,心裏感覺到暖暖的。一旁位子上的大叔坐不住了,一拍座位吼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了,誠心都來耍我是吧?”
“這位先生,請你讓開路,我要出去。”大叔雙腿抵著前麵的座位,劉芳菲被堵在裏麵無法出來。
“喲,從哪回來的的呀,到家了還滿嘴的普通話,裝什麽逼呀這是。”大叔嘴角一撇,滿是不屑。
“你這個人怎麽話呢!”劉芳菲臉色變得很難看,張秋更是覺得過意不去,好的出來玩,散散心,卻碰上這麽倒胃口的事。不等偷大叔再什麽,張秋直接冷冷地撂下一句話:“讓她出來,老老實實的待到車站,不然,我立刻報警。”
張秋完,與偷大叔四目相對,互相盯了很長一段時間。周圍的乘客都屏住呼吸看著這一幕,售票員更是走過來做好了隨時拉架的準備,要知道在行駛的客車上打架,是極其危險的一件事。江雪擔憂的捏住衣角,緊盯著張秋,趙平川從座位上起身朝著偷大叔走過來。
忽然間,偷大叔挪開腿,留出一道縫隙。劉芳菲纖細的腿輕而易舉就走了出來,對張秋道:“你也別坐這裏了。”
“是啊,別在這了。”江雪已經走過來,握住張秋的手。
張秋點點頭,:“好。”
售票員提醒:“快回位子去,或者扶著上邊的行李架,免得突然刹車發生危險。”
張秋,趙平川,劉芳菲和江雪走回座位,四個人隻有三個位子。坐了劉芳菲位子的中年婦女抱著包,局促不安地站起來讓道:“還是你們坐吧,我站一會兒,站一會兒就好了。”
張秋笑道:“阿姨,您就在這坐著,我們擠一擠就好了。”
最終,劉芳菲坐在江雪那裏,張秋抱著江雪坐在自己位子。好在車裏冷氣開得很低,即使五月份擠在一起也並不炎熱。隻不過,車裏形成了一個很尷尬的位置,讓張秋後悔沒有坐到靠窗的位子。趙平川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秋哥連外國女孩都泡,嫂子什麽也不,這又有啥。
江雪被張秋抱在懷裏,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張秋左手邊,坐著劉芳菲,右手邊坐著蕊蕊,這三個女孩全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這麽尷尬的坐姿,讓車內不少男人都朝著張秋投來羨慕的目光。但這還不是重點,下了高速的大巴車行走在一條坑坑窪窪的道路上。
這條路上往來的都是滿載的大貨車,路麵坑坑窪窪,煙霧彌漫,無論修補多少次都免不了被壓壞的命運。大巴車走在上麵左右搖晃,車上的人也隨之搖晃。江雪坐在張秋腿上晃來晃去,突然臉色一紅,低下頭去,手悄悄地在張秋腿上擰了一把,心道,這個大壞蛋,哼。
張秋直呼冤枉,這不是自己能夠控製呀,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要是沒有反倒危險了。夏季的衣服又輕又薄,很多位置的肌膚直接裸露在空氣當中。火車轉彎時張秋的左臂和劉芳菲的右胸不可避免的接觸在一起,劉芳菲當即愣在當場,一陣酥麻的過電感傳遍大腦。劉芳菲臉色一紅,悄悄地扭過頭去不讓人們發現她麵色的變化,胸口卻是鹿亂撞。
張秋也尷尬地不敢去看劉芳菲,劉芳菲靜下來後,盡量把身子往有窗的一側靠,盡可能地多給張秋留些位置。但蕊蕊可就沒有這麽“體貼”了。蕊蕊坐在張秋身邊,總是有意無意地用她豐滿的胸部剮蹭張秋的胳膊,張秋看向她時,她的雙眼看著前方就跟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過不了一會兒,又有一個冰涼的手摸到張秋腰間,張秋直接無語,感歎這真是個纏人的妖精啊。
好在路程並不算長,難受了十幾分鍾的張秋,隨著大巴車進站而得到解脫。乘客們紛紛站起身來擠成一團往外搶,占了劉芳菲位子的中年婦女也站起來,拉住劉芳菲的手連連道謝,又問張秋:“兄弟,你們怎麽還坐著不走?”
“阿姨您先走,我嫌人多,等一會兒。”
中年婦女再一次道謝,笑嗬嗬地抱著自己一個月的勞動成果下車了。劉芳菲和趙平川都認同等一會再下車,不去和人群擠。隻有江雪和蕊蕊明白,張秋為什麽要過一會兒才起來。
下車,取了行李出站,張秋看一眼南灤縣的藍,笑道:“平川,接下來我們四個大活人可就交到你手裏啦!”
“沒問題秋哥。”趙平川很熟練地從路邊叫了兩輛電三輪,幫著劉芳菲把行李抬上去。張秋,江雪和蕊蕊則坐了另一輛三輪。離開車站一段距離,路麵反倒平整起來,兩旁都是栽了不久的垂柳,樹幹很細,稀薄的枝葉在炎熱的氣裏一動不動。
不多時,三輪車拐入一條顛簸的土路,搖晃得人簡直要把胃一起吐出來。好在走了幾百米後,電三輪拐上一個緩坡,走到一條柏油路麵的大壩上。從上麵看下去,一座座村莊映入眼簾。
“這倒很神奇。”張秋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風格的布局。一邊是村子,另一邊是莊稼,中間是足有兩層樓高的大壩,上麵寬闊到可以走車。下車後在趙平川的解釋下張秋才明白,原來這條大壩的目的是防止洪水。以前每到雨季,各村都要派人來壩上巡邏,當水漲勢洶湧時,全村都投入緊張的護壩行動。
最後趙平川感歎:“現在這條大壩也就隻能充作公路咯,環境汙染的嚴重,附近稍一點的河全幹了,哪還有什麽洪水。大壩失去作用,村莊直接蓋到的大壩下邊,另一邊也被人們給種上莊稼了。”
走了又有半個時,兩輛三輪車停在一座院子門口。趙平川和劉芳菲已經下車,過來拍拍車門,笑道:“下車吧,到地方了。”
三輪車夫從外麵打開門,張秋,江雪,蕊蕊依次下車。江雪下車時,張秋去扶。等蕊蕊下車時,嘿嘿一笑道:“秋哥,你也扶一下我唄。”
張秋無奈地一笑,伸出手,蕊蕊雙手抓著張秋的胳膊從三輪車上跳下來。這麽遠的路程,兩輛三輪車隻收了0塊錢,讓張秋大呼便宜。畢竟出租車不打表,多收錢,各種宰客。有傳聞過幾年要借助絡推出一款打車軟件,叫什麽滴滴出行,到時候坐車就便宜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好了,大家都進來吧。”趙平川推開了院子大門,熱烈邀請大家進去。
張秋等人進到院子才發現別有洞。普通的農村院子裏,可能有棚子,可能有廂房,也可能有豬圈,其它地方則一律深耕一遍種上各種時令的瓜果蔬菜。而趙平川爺爺家的院子裏,進門就是一座石雕,石雕周圍種滿了鮮花,再往裏走是木頭搭起來的葡萄架,上麵一串串晶瑩剔透的葡萄垂下來,讓人禁不住馬上摘一串嚐嚐。
在院子的西側,有一間閑置的豬圈,裏麵的陰涼處躺著一黑一黃兩隻大土狗。一看到生人進來,兩隻狗鼻子嗅嗅,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朝著幾人走過來。蕊蕊和劉芳菲頓時一人一邊抓住了張秋的胳膊,張秋很自然的把三女護在身後。江雪倒是膽子很大,走出去摸了摸狗頭,兩隻大狗瞬間搖晃起尾巴來。
“都是平川的朋友是吧,歡迎歡迎。”
一個精神矍鑠的白發老人倒背著雙手從屋子裏走出在,趙平川緊緊地跟在老人身後,向眾人介紹:“這就是我爺爺。”
“爺爺好。”所有人異口同聲全稱呼他為爺爺,這倒也對,雖然來的人裏有學生,有記者,還有酒吧前台,但年齡上他們相差無幾。差距最大的劉芳菲,也不過是比他們大了兩年而已。
“外麵熱,都進裏屋吧。”老人熱情地招呼眾人進去,目光特意在張秋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張秋注意到平川爺爺看向自己的目光,笑著回應,老人嗬嗬笑著,慈眉善目。張秋粗略估算,老人年齡大概也就七十多歲,但是頭發已經全白,腰杆依然挺直。老人不像平常農家人穿著短打,而是一席粗布做的長衫,看起來頗為仙風道骨。
進了屋子,更是令張秋大吃一驚。同樣是三間極普通的大瓦房,其中一間,沒鋪地板,光禿禿黑乎乎的地麵,呈現出泥土本來的顏色。裏麵擺放的家具古色古香,靠牆一麵大鏡子讓房間看起來既寬闊又明亮。一旁的博古架上擺放著瓷器和籍,張秋立刻認出,那些並非普通讀物,而是有些年頭的線裝。
在另一間屋子裏,對比十分鮮明。櫃子雖然還是常見的農村家具,但地上鋪著光滑的瓷磚,裏麵電腦,電視,空調一應俱全。電腦桌上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伸出兩根線,亮著一排黃燈,分明是無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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