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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公子,第七十四章 你給老子戴綠帽子(求訂閱)
今天是多日陰雨後的第一個晴天,天空湛藍如洗,微風拂麵,卷著連日雨水的潮濕腥氣。舒愨鵡琻黑衣男子高大的身軀擋住了門口的大半陽光,寒著臉一步步走進來。
軟軟隻看了一眼就大叫著躲在東方的身後:“他,他官府通緝的*大盜。”
琅夜的臉色簡直陰沉的能滴下水兒來:水性楊花的女人,老子才走了幾天,你就忙著給老子戴綠帽子。
東方護住軟軟:“你是什麽人?”
琅夜眉頭蹙的很緊,抿著薄唇盯著東方:小白臉兒,怎麽什麽時候都能見到你?
“那是來找我的。”大家正僵著呢,孔瑄及時打破了這種尷尬。
“瑄瑄,你們認識?”隨後而來的子蘇盯著琅夜,總覺得莫名熟悉。
“他是我弟弟。”
“她是我妹妹。”
琅夜和孔瑄齊聲答道,話音落地,兩個人嫌棄的怒視。
麻痹的,不是說好了,怎麽就會占便宜!
子蘇有些不解:“親人呀,那到底是你大還是他大。”
好一個孔雀大明王,孔瑄麵部變色氣定神閑:“我們是雙胞胎,母親生產時忘了順序,後來就分不清大小,這些年我們也一直在掙著當大的。”
子蘇暗地咬牙,這你也能編出來,臉皮得有多厚!
琅夜上前一步抓著孔瑄的手苦情道:“我找你找的好苦,鞋子都穿碎了一百零八雙;為了找你,我跨過高山和海洋,走過荒漠和雪山;我坐牛車坐馬車坐船又坐小木筏,還被老鷹抓上天,瑄瑄,我終於找到了你!”
孔瑄脊背發冷毛孔發寒:“這麽巧,我也是被老鷹捉來的。”
子蘇小肚子餓的嘰裏咕嚕,你們夠了,還能不能讓人吃下飯!!
孔瑄和琅夜抱頭痛哭,孔瑄在他耳根小聲說:“怎麽到今天才來找我,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槽,你還管老子死活嗎。你知道老子這幾天過的是什麽日子。”
弟弟呀,姐姐呀,哥哥呀,妹妹呀,抱團哭一團。
“你和軟軟又怎麽回事?”
“你還有臉說,你怎麽給老子看的老婆?”
嗚嗚。。。。。。。
這邊哭哭鬧鬧的,小魚和跳跳都停手過來看熱鬧。
小魚:“這男人是神女的親戚?還真有幾分像。”
跳跳:“你什麽眼神兒,這個人凶悍的像頭野狼,怎麽可能和神女是雙胞胎?”
子蘇:。。。。。。
鑒於場麵混亂,子蘇實在聽不下去,她虛弱的走到二人麵前,在女孩子中已經算是高挑的她在他們二人麵前就變成了矮冬瓜:“二位,節哀順便。”
琅夜:節哀你全家,有這麽說話的嗎?
孔瑄:小呆瓜的腦袋瓜果然與眾不同,語不驚人死不休呀。
子蘇湊近他二人,低聲說:“別演了,一點都不像真的,讓你們惡心到吐。”
孔瑄厭惡的推開琅夜,回頭對軟軟說:“軟軟,過來認識一下,我兄弟,琅夜。”
子蘇一聽這個名字斯巴達了,琅夜,黑狼王,他是那隻叫阿黑的狗!
孔瑄暗地對子蘇擠擠眼,意思很明顯,沒錯他就是那隻吃飽了就睡還愛黏人屁股後麵的大笨狗。
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過神展開,軟軟根本就躲在東方身後不敢出來:“神女大人,他是個壞人,怎麽會是你兄弟?”
孔瑄一聽這話不樂意了:“軟軟,我自家兄弟自然認識,我也相信他不是壞人,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沒有,我和他之間隻有仇恨沒有誤會,他是個*人渣。”
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琅夜身上,他輪廓剛毅的臉沒有任何難堪,反而更添無辜:“這位姑娘,我們初次見麵你就這樣出言不遜,在下不懂為何?難道在下對你做過什麽?”
媽蛋,狼王不禁帥的慘絕人寰,臉皮厚的更是絕世無雙。
“你,你…..”軟軟氣的渾身發抖,可是她無論如何說不出那晚發生的事情。
孔瑄馬上跟進:“對呀,軟軟,琅夜剛尋我到孔雀穀,你又是何時見過他?”
東方輕輕拍了拍軟軟的後背:“別怕,有什麽說出來。”
琅夜盯著東方的那隻手眼睛都綠了,好想好想剁下來紅燒了。
軟軟眼含淚花:“就是下大雨那晚上,我出去尋巫女大人,在破屋那邊看見了他,他,他對我欲行不軌。”
琅夜心裏那叫一個冤枉,老子為你受罪化形,又忍痛跟著你一路保護,你竟然說老子欺負你,天理何在!
琅夜雖然風塵仆仆,但身上的黑衣卻是好料子,人雖然陰沉氣勢卻卓然,根本就不是登徒子的樣子,他正色道:“姑娘說笑了,在下今早剛到這裏,並不記得曾和姑娘見過。”
子蘇瞅著一狼一鳥兒,知道他們肯定有貓膩兒,於是她隻有挺身而出:“軟軟,那晚妖怪出沒,你看錯了也是有的。”
“我……。”軟軟見子蘇都這麽說就不好再說什麽,隻是狠狠的剜了琅夜一眼。
接下來子蘇被八卦憋得難受,隻有馬上清場:“嗬嗬,今天是個好日子,我也好了,也辛苦大家了,我們讓他們親人團聚,大家都散了吧!”
巫女大人逐客令一下,大家稀裏嘩啦退場,隻是東方在走之前在軟軟耳邊低語幾句,看的琅夜是相當不爽,不過還有人比他更不爽,跳跳在出門後就跟著東方沐澤走了,小魚看著他們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口,完全不顧讀書人的形象,簡直是菜市場的大媽!
送走了各位,子蘇馬上下令:“軟軟,你去做點可口的飯菜,慶祝瑄瑄找到親人,琅夜,你一路辛苦,趕快讓軟軟給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孔瑄,你跟我來,我和你有話說。”
子蘇的話大家都不滿意,特別是軟軟,她的是個手指擰成白玉小結:“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琅夜很是受傷,軟軟你的心怎麽變得比天上的雲還快!
“都說是誤會了,快去,難道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雖然不情願,但是軟軟還是帶著琅夜走了,一高大一嬌小的身影前後而行,子蘇忽然覺得這樣的身高比例—真!的!好!萌!
“看什麽呢?不是有話和我說嗎?”孔瑄現在好無賴,跟沒骨頭似的賴在子蘇身上。
“孔瑄,琅夜就是阿黑?”
“嗯。”
“他好man。”
“說人話,什麽意思?”
“就是他長得特有男人味,我跟你說要是他在我們那裏進入演藝圈保準是東方湯姆克魯斯。
孔瑄隻抓著子蘇誇琅夜很男人的重點,他冷哼一聲:“四肢發達,有什麽好看!”
“當然沒你好看,明王大人天生麗質傾城傾國……”看到孔瑄臉色不善,子蘇不敢再說,調皮的吐吐小舌頭。
“你,喜歡琅夜那樣的男人?”明王臉色發青,都差點咬到舌頭。
“切,我喜歡他幹嘛,我喜歡誌玲姐那樣的,高挑,性感,嫵媚…..喂喂,你等我把話說完,你走那麽快幹嘛?”子蘇小跑著去追生氣走掉的孔瑄,忽然一股暖流湧到腿間,她尷尬的站住,這是…..她幾乎想蹲下抱頭哭,這是在提醒老子嗎?不管願不願意,老子隻能是女人了!
這個打擊太過慘烈,子蘇覺得起碼要三個紅燒豬蹄外加好多小點心才能撫平心靈上的創傷。
軟軟打開一間廂房,閃在一邊說:“你先住在這裏,被子在櫃子裏自己拿,我去做飯。”
琅夜也不進屋,自以為用很感性的聲音說:“那我去幫你。”
“不用,謝謝。”說完軟軟一溜煙兒跑了,好像身後有狼追。
琅夜無奈的苦笑,慢慢來吧,總不能急於一時。
軟軟一邊做飯一邊苦想,會是自己因為害怕記錯了嗎?那晚天很黑,那個火把也不亮,所以真可能看錯了,好吧,就當看錯。
發現柴沒了,起身去抱柴火,柴堆很高,隻有上麵的沒有被雨淋濕,她惦起腳,怎麽這麽煩,就不能長高點!
那堆幹柴一下子跳到她眼前,跟著還有一雙粗壯的胳膊,渾厚的男聲響起在頭頂:“這些力氣活兒我來好了。”
軟軟沒吱聲,想幹就幹吧累死你最好!
把柴放在軟軟平常放的右手邊,琅夜站在桂花樹下眯著眼睛看軟軟扭著柔軟的腰肢忙活。
一會兒灶膛裏添塊兒柴,一會兒菜板上去切菜,一會兒又在鍋邊翻炒,還不時的用手指撩一下額前的碎發,明明隻是普通的做飯,可是在琅夜眼裏就像是舞蹈,那麽美麗輕盈,哪怕是瑤池的仙娥天女也比不上。
軟軟感覺到有兩道視線打在自己身上,那是和灶膛裏的火一樣熱烈的關注,讓她溫暖和心安,就像是阿黑在看著她一樣。
阿黑,軟軟放下鍋鏟,回頭卻是濃濃的失望,桂花樹下沒有一個龐大的身軀趴在那裏,隻站著一個身形高大的人。
阿黑,軟軟重重的撂下手裏的菜,心裏的失落膨脹到極點,堵得眼睛裏全是酸澀,大雨那晚阿黑也離奇失蹤,因為這幾日發生太多事情她也不敢和大家說,偷偷出去找過很多次,可是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阿黑,你在哪裏,有飯吃,有地方睡覺嗎?冷不冷,渴不渴?受不受欺負?
琅夜腳下一絆,低頭看正是他以前吃飯用的粗陶碗,他想都沒想一腳就踢一邊。
清脆的破裂之聲引起軟軟的注意,她走過來捧起破碗,再抬起頭時眼珠子都紅了:“你這人怎麽如此缺德,這不過是一個碗,它和你有什麽仇怨。”
琅夜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他想笑的和善些,可是在軟軟眼裏卻成了狂傲:“不過是一個碗,我再買一個更好的給你。”
軟軟站起來一步步逼近他:“隻是一個碗,這是我家阿黑吃飯的碗,沒它阿黑吃不下飯,你現在把碗砸了,若是我的阿黑回來用什麽吃飯?”
軟軟說話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從心裏蹦出的嘶喊,她的表情很複雜,憤怒、傷心、失落、害怕,各種情緒匯成一股大潮幾乎要把她衝垮逼瘋。
琅夜聽到軟軟說“我的阿黑”高興的簡直像掉在蜜缸裏,從進門見到軟軟和東方在一起琅夜就像擱在醋缸裏的大蒜,都酸透了,他以為軟軟根本就不在乎他,真的就隻當一條狗,現在看來他在軟軟心中的地位蠻重要的。
人家傷心狼王高興,他企圖從軟軟手裏拿回碗:“軟軟,把碗給我別割傷了手,一個碗而已,隻要是你給的,你的阿黑肯定會喜歡。”
“你懂什麽,你又不是阿黑,走開,別煩我。”軟軟抱著破碗走進廚房,琅夜從後頭看她的肩膀一聳一聳的,一定是哭了。
心頭有熱流冒出,暖暖的衝擊了四肢百骸,琅夜真想對著月亮嚎上兩嗓子,麻痹老子的女人果然對老子一往情深呀!
快走幾步,琅夜隔著門檻輕聲說:“別哭了,我見過你的阿黑。”
軟軟轉過頭抹著眼淚急聲問:“在哪兒,什麽時候?阿黑它好不好,有沒有瘦了?”
琅夜現在終於知道人類為什麽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麽一句話了,明明就站在軟軟麵前,卻不敢告訴她他就是她的阿黑。
“前天的時候,我從山穀的那邊過來,看到一隻高大威猛的黑狗,比老虎都威風。”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琅夜你不誇自己能死嗎?
“是,那肯定是我的阿黑,它去哪裏了?”軟軟一著急,捉住了琅夜的大手。
這雙小手不知曾摸過自己多少回,但是第一次和自己雙手交握的感覺簡直不能再美!
軟軟著急的等著下文,卻發現琅夜色米米的看著自己。她臉一紅忙把手甩開,然後氣呼呼道:“你這人什麽毛病,我問你話呢?”
“它,它去山的那一邊了,可能永遠都不回來了。”琅夜很滿意自己的說辭,我總不能分身給你一人一狗吧。
軟軟狐疑的看著琅夜,忽然上前揪住他的衣領,踮著腳貼上來,琅夜傻了,琅夜驚了,琅夜軟了,琅夜硬了。軟的是心,硬的是----嗬嗬。是男人都懂。
愛哭包你什麽時候學的這麽主動,這樣的速度是不是太快?我剛吃了一個大蒜嘴會不會太臭,還有還有會不會皮膚不夠好姿勢不夠帥……
軟軟在他的脖子上聞了聞,然後一巴掌就賞在他下巴上:“你說,你是不是吃了阿黑,你身上有它的味道。”
這個都能聞出來,姑娘你不是吧,莫非也是屬狗的?
“我哪能吃它,它是那麽的可愛溫柔善解人意……喂喂,你幹什麽?幹嘛拿掃帚打我,我真沒吃它。”
軟軟哪聽他解釋,拿著大掃帚鋪天蓋地一頓打。
琅夜抬胳膊擋著,心裏又是笑又是惱,老子才知道愛哭包也是個潑辣貨,不比祝跳跳差多少呀,可是老子就是喜歡到心要化了!
琅夜挨了一頓打,軟軟的氣算是出了,動靜兒鬧得太大把孔瑄也引出來了,孔瑄再三保證琅夜沒有吃阿黑,並答應幫著找阿黑才算把事情平息下,孔瑄看著一地的辣椒大蒜頭都大了,“軟軟,你快收拾一下準備開飯吧,子蘇隻喝了一碗白粥鬧半天了。”
軟軟眼圈通紅悶聲迎著,孔瑄拉著琅夜去了書房。
兩個人正兒八經的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原來那日琅夜看到軟軟安全回到神祠後本想找個地方貓著等天亮再來認親,結果看著雙頭燭龍逃走就想去追,卻不想在密林深處觸到了結界,燭龍進去後就再沒有出來。
“結界?它們能有本事布下結界?”
孔瑄站在窗口,正午暖融融的陽光照他臉上,小扇子般的睫毛密實實擋住了綠色的眼瞳。
“不是它們,我看見一個白衣白發的人,雖然隻閃了個影子,但我肯定是個女人。”
孔瑄回頭看著琅夜,半天沒言語。
“孔瑄,這事情太蹊蹺了,但是我覺得是對著我們來的,我們一定要盡快恢複法力。否則便是人家的俎上魚肉。”
孔瑄點頭,但是琅夜卻不明白他點頭的含義,過一會兒孔瑄方道:“你怎麽看東方沐澤?”
“槽,還能怎麽看,老子想砍死他。”
“說正經的,這人來的蹊蹺,不是仙也不是妖魔,我竟然摸不出他的底子,但是他好像對我們卻清楚的很。
“要不要我去試試他?“
“先不用,別打草驚蛇,幾天後就是孔雀穀的勇士選拔大賽,你要去參賽,獲得勇士稱號,合情合理的留下來。”
“沒問題,小菜一碟。”
“還有,子蘇已經記起留仙水榭的事情,所以他那裏你不用遮掩。”
“臥槽,什麽忘憂草什麽狗屁咒語,鳥兒你放水了?”
“閉嘴,幹你的正經事情去。”
“現在的正經事就是吃飯,好幾天沒有吃到軟軟做的飯簡直想的不行。”
看琅夜的模樣就差伸出舌頭哈哈的流口水了,孔瑄抓起一本書扔他臉上:“狗改不了吃屎。”
當琅夜坐在飯桌前,他激動的老淚縱橫。麻痹,老子終於混出個人樣兒了,再也不用你們坐桌前吃飯我趴在桌子底下啃骨頭了!
子蘇裹著個大披風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她好奇的看著琅夜低聲問孔瑄:“他沒事吧?”
孔瑄把碗裏的荷包蛋撈給子蘇:“不用管他,就那熊樣兒。”
子蘇苦著臉道:“嘴裏沒味道,不想吃雞蛋,我想吃肉。”
孔瑄又夾了些青菜到子蘇碗裏:“不能吃肉,不消化。”
雖然青菜和雞蛋比白粥強,她氣呼呼的把臉埋在碗裏,聲音很響的扒著飯以示抗議。
孔瑄伸手戳戳她氣鼓鼓的臉,嘴角微微翹起:“小呆瓜。”
呆瓜你個胡蘿卜,再煩老子吃飯,分分鍾咬死你。
要是在平時,這麽有愛的一幕琅夜肯定要*孔瑄一番,但是他現在握著筷子蛋蛋的緊張,麻痹三百年沒用這玩意兒了好陌生啊!
琅夜最怕在軟軟麵前出醜,但好像他的擔心是多餘的,軟軟端著半碗飯,小口卻快速的吃著,真的不想和這個黑大個兒一個桌子吃飯。
琅夜笨拙的夾了個雞腿兒好幾次差點掉桌子上,在離軟軟碗0.03公分時軟軟警惕的把碗端一邊兒:“你要幹什麽?”
琅夜艱難的夾著雞腿挺尷尬的:“我,我給你夾菜。”
“放回去,我不吃。你也不許吃。”軟軟拿筷子截住雞腿又放回盤子裏。
子蘇很不理解軟軟這麽溫柔的姑娘怎麽一見琅夜就跟吃了十斤朝天椒似得,她把雞腿夾給琅夜:“軟軟,琅夜是客人,不能這麽沒禮貌。”
軟軟貝齒咬住下唇臉漲得通紅,她放下筷子輕聲說:“你們吃吧,我已經吃飽了。”
子蘇對著軟軟的背影喊:“這是怎麽了,氣性這麽大,說句就不行了。”
琅夜慌忙站起來:“我去看看他。”
孔瑄看戲看的很爽,他用筷子把雞腿夾自己碗裏,陰陽怪氣的說:“去吧,去了更惹人生氣。”
“都有毛病。”子蘇嘟囔一句,轉頭看見孔瑄正在啃雞腿兒,她不由的長歎:過去真是眼瞎了才覺得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這分明就是一個無賴加三級。
這一天雞飛狗跳的算過去了,孔瑄沐浴過後擦著長發就來到了子蘇榻邊。
子蘇緊張的坐起來:“你要幹什麽?”
“你。”
“你?”子蘇張著嘴這個你字在腦子裏循環半天才反應過什麽意思,她抓起一個枕頭就扔孔瑄身上“臭*。”
“咦,這是什麽?”孔瑄上前一把把軟軟牌衛生巾抓在手裏。
子蘇俏臉通紅,半跪著去搶:“給我,什麽東西你也能亂拿。”
孔瑄把手裏的白布舉高:“你還沒說是什麽,我不給。”
“你這個無賴,都這麽大年紀了還玩,玩你個頭呀。”子蘇幾乎掛在孔瑄身上扯著他的袖子去搶。
“你不告訴我,我拿出去問他們去。”小呆瓜紅臉犯傻的樣子真可愛,孔瑄的惡趣又發展到一個新的高度。
“你敢,還給我。”
“看我敢不敢。”孔瑄作勢要走。
子蘇也不是個會服軟的,她氣的摔了另一個枕頭,轉身對著牆角揉眼睛。
“哭了?喂,這樣就哭了,那還給你就是了。”
子蘇抓著孔瑄貼上來的胳膊把他壓倒在榻上,伸手奪過白布條塞到被子裏然後雙手作勢掐住孔瑄的脖子:“哼,你現在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你。”
孔瑄動了動身子讓她壓得更舒服些,忍著笑配合:“女俠饒命。”
“饒你?沒那麽容易!看這張臉長得還有幾分姿色,要不賣到*裏換壺酒喝。”
槽,堂堂孔雀大明王就值壺酒錢,你的數學肯定是體育老師教的!
子蘇趴在孔瑄身上,一點都沒有身為女生的自覺,她用指頭劃拉著孔瑄的臉:“啊,說起來你長得真不錯,還是原生態沒有整過容。對了,你的胸怎麽沒了,難道那個是你變得?”子蘇很奔放的撕開孔瑄的衣衫,手伸到人家胸膛裏摸摸摸!
⊙﹏⊙ ⊙﹏⊙ ⊙﹏⊙
孔瑄眸色一黯,身體有部分自然起了反應,他膝蓋曲起一頂子蘇小肚子便翻身把人壓住。
他抓著子蘇不安分的小手,聲音略沙啞:“想知道,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臥槽,你還是那個高貴冷豔的大明王嗎?分明就是個*!
“滾,愛說不說,誰稀罕知道。”
孔瑄居高臨下看著子蘇,忍不住伸手捏捏她撅起的小嘴巴,就算是生氣她細眉下的眼睛也清澈通透,隻一眼便能看到心裏。
“我現在沒有法力,是一種果子,吃了可以維持幾天女子的形體。”
“這麽厲害,好神呀!下次帶我去摘好不好?”
“你也需要?”孔瑄墨眉微挑,語氣滿是戲謔。
“我,我才不要。我是發育的晚,肯定比你的大。”
孔瑄無語,這個小呆瓜真是個神奇的物種,難道就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討論這麽桃色的問題很容易引起美麗的錯誤嗎?
似是看到自己胸懷博大的未來,子蘇嘿嘿樂出聲兒來。孔瑄翡綠眼瞳籠著一層淡金暖霧,柔情似水的看著子蘇,臉一點點逼近,身子靠的也越來越緊。
隨著孔瑄的靠近,子蘇心跳的像在跑馬拉鬆,她紅著臉扇動睫毛,張著嘴想要呐喊卻無聲。
“砰”“我打死你,你這個登徒子,大半夜不睡守在我房門口你想幹什麽?”
院子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接著就是軟軟的咒罵聲,孔瑄像受到了驚嚇,猛然抬起頭。
子蘇恍然自己正在期待什麽,她忙推孔瑄:“軟軟和琅夜又打起來了,我們快去看看。”
孔瑄無奈的摁著眉心:“不用管,琅夜皮粗肉厚經打著呢。”
“可是軟軟……”
“你擔心軟軟?你別忘了琅夜就是阿黑,軟軟是他最不可能傷害的人。”
“也對呀,他們本來就是…..是什麽?”子蘇覺得一對和一家好像都不合適,就求助孔瑄。
孔瑄嗯了一聲,身子又壓下來“不管他們,我們的帳還沒算完。”
“我們之間有什麽帳,你快起來,重死了,壓得我喘不動氣了。”子蘇手腳並用,企圖把孔瑄掀下去。
孔瑄眼底如墨色深淵,唇邊的笑頃刻消失,他啞聲道:“別動。”
子蘇身子一僵,她清楚的感覺到小腹上的堅硬觸感,她顫聲道:“你,好像頂著我了。”
話剛出口她又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自己以來大姨媽是女人已經成為不爭的事實,可是女人遇到這種事不該是含羞帶露或者是三貞九烈嗎,像自己這樣不會讓孔瑄以為是水性楊花!
孔瑄從子蘇身上翻下來,咬牙道:“你最好離我遠點兒。”
“好,我馬上就消失。”子蘇回答的從善如流,更是迅速的下地穿鞋。
“回來,你要去哪裏?”孔瑄吼住了手把在門上的子蘇。
“我去軟軟那邊湊合一晚。”
“不準去。”
“不準我去?女神,啊呸,男神,男神你是又去找你失散很久的兄弟聯*夜話傾訴離別之苦嗎?慢走不送!”子蘇喜滋滋的倒回來,就要脫鞋睡覺。
“琅夜是男人。”
“我知道呀。”
“我的身份現在是女人,就算是兄妹也不能共處一室。”
“對呀,我們不是兄妹所以更不能睡一起。”
“子蘇,你是不是想都讓大家知道我不是女人。”孔瑄鳳目微眯,危險的火花開始迸射。
“那我再給你收拾一間屋子。”
“不用,前幾天你生病我也是在這裏睡的,以前怎麽睡現在怎麽睡。”孔瑄直接脫靴,不和子蘇廢話。
“那不行,以前是不知無罪,現在明明知道了假裝不知道不是自欺欺人嗎?”
“閉嘴,睡覺。”孔瑄臉色發黑,拽著子蘇就給拽榻上。
子蘇無法,“那好,管好你的作案工具,老子可是過來人,知道下半身的瘋狂。我把毯子放中間,我們誰都不能過界,誰過了,明天就鑽桌子底下扮阿黑。”
孔瑄不屑的躺好閉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哪晚睡覺你老實過?
起初子蘇還懷著戒備,聽著孔瑄平穩的呼吸,她頂不住睡意很快就打起了小呼嚕。過了一會兒她就在夢裏伸展天下無敵的神功,有力的長腿啪的踢了被子,整個人滾到了孔瑄那邊。
秋天的夜晚涼如水,子蘇很聰明的滾進孔瑄的胸膛。
孔瑄慢慢睜開眼睛,涼浸浸的月光從沒有掩好的窗簾縫隙裏透進來,子蘇的小臉兒像蒙上一層輕紗。孔瑄抬手,老半天才慢慢落下,他用指肚一寸寸感覺著手底下鮮活潤澤的生命,忽然像抽瘋一樣把人抱緊,他閉上眼睛,一絲絲軟弱從睫毛的顫動裏流露出來,這樣抱著,是不是就不用放手!
天剛亮,子蘇就給軟軟和琅夜吵醒了。
子蘇拉著被子蒙著頭:“這還讓不讓人睡了,米軟軟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潑辣?”
被子裏的手觸到一具溫熱的胸膛,緊實光滑的肌裏捏著手感好到爆,槽槽,孔瑄什麽時候滾到我被窩裏來了,必須踹到桌子底下裝阿黑。
子蘇邪惡的yy出各種孔瑄學狗叫的模樣,不禁興奮的兩眼發光,手也不老實的到處抓捏,就連軟軟摔盤子砸碗的聲音都美妙的像唱歌。
“摸夠了嗎?”孔瑄熱熱的氣息吹進耳蝸裏,子蘇嚇得一機靈抬頭就對上那雙好看的鳳眼。
“你……”子蘇一緊張就口拙,再加上心跳漏下半拍臉呼吸也跟不上頻率,好半天她睜著大眼睛爭辯:“你犯規,今天早上一定要鑽桌子底下學狗叫。”
孔瑄眼尾一挑:“你確定?”
“當然。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子蘇得意的撇撇嘴,要是長了尾巴肯定能搖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那你看看你在哪裏。”
“我……”子蘇經孔瑄一提醒才發現自己的被子早就踢到了地上,而自己此時正躺在孔瑄被窩裏!!!
這簡直!
是!
晴天霹靂!
孔瑄伸手把子蘇圈懷裏,貼著她的耳朵說:“誰應該學狗叫?”
“學狗叫?哪有狗?明王你說夢話一定是沒有睡醒,現在調整好姿勢重睡。”
“跟我耍賴皮?想不學狗叫也可以,親我一下。”
子蘇囧囧有神,好歹你也是個驚天動地的大人物,要不要這麽趁人之危?
子蘇手抵著孔瑄的胸膛不讓他靠近,“咱有話好好說,你先放手。”
“那你先答應我,學狗叫還是親我,二選一。”
兩下比較,當著軟軟和琅夜學狗叫真是丟盡了導師學長學弟學姐學妹的臉,不如就當自己來自大洋彼岸,給他個美式早安吻。想到這裏子蘇推推他:“親了這事兒就結了?”
“嗯。”
子蘇飛快的在他臉上蹭了一下,完了還用手背擦擦嘴:“沒洗臉,呸呸呸。”
孔瑄本想等著一頓大餐,可是子蘇的一個窩頭就打發了他,失望之餘有些薄怒,一攬子蘇的後腦勺兒,便把子蘇的呸吞在嘴裏。
子蘇嚇了一跳,慌亂中不知是誰的牙磕到誰的嘴唇,讓這個逐漸加深的吻增加了血腥的味道。
在子蘇不能呼吸前孔瑄放開她,啞聲道:“小呆瓜,呼吸呀。”
子蘇深深的喘了一口氣,長歎一聲:“憋死我了。”
孔瑄又是氣又是笑,更多的卻是喜歡到心都要融化,額頭親密的抵住子蘇:“和我親吻就這麽難受?真是傻到份兒上了。”
聽到這話子蘇斯巴達了,槽槽,我們幹了什麽?親了?還是舌吻?麻痹老子的初吻!
“想什麽呢,小呆瓜?”
呆瓜你妹,見過我這麽聰明睿智的瓜嗎?簡直煩到不行!
孔瑄捏捏她的臉頰:“再這麽可愛我可不敢保證發生什麽,小孔瑄已經躍躍欲試了,”
子蘇也曾經是男人,當然知道早晨對於男人來說會發生什麽,她連滾帶爬從孔瑄的禁錮下掙脫出來,要不是孔瑄拉了一把就要滾到地上。
這種羞人的事情竟然在他們中間發生了,就這麽發生了,發生了,發生了!
作為一個漢子,被男人親這種事簡直是奇恥大辱,但作為一個住在女人身體裏的漢子,這事兒好像也不那麽難受,再作為一個長著小冪冪,來著大姨媽的女漢子被一個帥到驚天動地的男人的親好像喜大普奔呀!
孔瑄饒有趣味的看著子蘇臉上豐富的表情,臉上的笑意愈加深刻,這小呆瓜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歎氣,自己在演戲嗎?
子蘇終於發現孔瑄在笑他,忙推開他伏在自己膝頭上的俊臉:“起來,去看看你的兄弟傷的嚴重不?”
琅夜當然沒有事,但是軟軟打的手痛。不過琅夜很是鬱悶,他不過是想要幫軟軟做早飯,雖然技巧不熟練打了碗但是也不至於挨打上身呀,還讓不讓狼活了!
鑒於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早飯吃的有些詭異,子蘇不敢看孔瑄,軟軟不願意看琅夜,飯吃到一半,軟軟忽然說:“巫女大人,能不能讓他換個地方住,我們這裏住個男人不方便。”
子蘇一愣:“軟軟,你確定讓他走?”
軟軟使勁兒點頭,點的琅夜心都碎了。
看到琅夜一個勁兒給自己遞眼色,孔瑄道:“軟軟,琅夜可是我唯一的親人,他千裏迢迢來尋我,你竟然要把他趕出去,是不是也要連我一起趕出去?”
孔瑄的聲音不高,但是氣場擺在那裏,軟軟立馬眼圈兒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本來神祠隻有女人住,他住在這裏別人會說閑話的。”
“說閑話的人你算頭一份兒吧!軟軟,在我們家鄉,喜歡琅夜的女人多不勝數,個個溫柔多情貌美如花,要是他願意,隨便鉤鉤小手指就有一票女人投懷送抱,他是不會饑不擇食的。”
臥槽臥槽,琅夜氣的翻白眼,孔瑄你個混蛋,這是幫我呢還是害我呢。
子蘇也覺得孔瑄說的太過分了,她忙打圓場:“都別吵了,還讓不讓人吃飯。軟軟,你說的有道理,回頭我問問族長,看琅夜能不能住在這裏。還有你,孔瑄,誰趕你們了,軟軟不過說的是事實,你瞎起哄什麽?”
琅夜現在是王也得當孫子,他點頭如搗蒜,你們都說的對,就我一人錯,行了吧!
孔瑄把筷子重重一放,道:“不用問,我們這就走!”
孔瑄站起來拉著琅夜就往外走,琅夜給他搞懵了,他頻頻回頭看,孔瑄狠狠的捏他的手:“蠢貨,想要留下來就別回頭。”
“孔瑄,你又耍什麽花招,我走了軟軟要給那個東方奪走了。”
兩個人一直走到院子裏子蘇才反應過來,她衝上去拉住孔瑄,低聲說:“孔瑄你有病呀,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什麽意思呀?”
“我們是不受歡迎的人,與其在這裏不受待見不如哪來的回哪去。”
“誰說你了,小心眼兒,還有一大堆事兒呢,再說了你走了我怎麽辦?”
子蘇說出這句話自己先愣住了,他走就走,我和他什麽關係,為什麽要他管?
孔瑄也愣了,他意在嚇嚇軟軟,沒想到卻嚇到了子蘇,看到她蒼白的小臉兒滿是焦灼神色,孔瑄真想把她抱在懷裏安慰,可為了琅夜能留下來,他隻能狠狠心道:“你是巫女繼續供奉你的菩薩,與我何幹。”
“孔瑄,你,可是現在孔雀山妖獸橫行,你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的神女,難道要棄我不顧?”
“我倒是想讓我本領高強的兄弟去做勇士來保護大家,可是有人不稀罕。”
子蘇馬上喊:“軟軟,你快來說句話呀,不能讓他們走。”
軟軟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慢吞吞的走過來低聲道:“神女大人,對不起,我不是要趕你們走。”
孔瑄冷哼一聲:“我知道,你隻是覺得有了東方沐澤就夠了,不需要我們是嗎?”
“不是的,這怎麽又扯上東方先生了?”
“當然有關係,我兄弟勇士大賽那天要挑戰東方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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