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黃已經商議好了,等我們的車子開出半小時的時間後,我們就準備動手,車上的其他的兄弟們也都打好招呼了。
這次冒險不能輸,雖然他們手裡有機槍,但我們攻克他們也是十拿九穩,牛皮不是吹出來的,牛皮是干出來的。
頭車被迫停了下來,有人肚子疼,嚷嚷着要上廁所。第二輛車也停了下來,聽說可以上廁所,都嚷着要來小的。六個士兵被分配得七零八亂的,一看就是沒上過戰場沒打過仗的,一點警覺意識也沒有,個個痴迷瞪眼的,像是沒睡醒似的。
小眼睛也太低估我們的智商了,居然讓這樣一幫廢物押送我們,那不是放虎歸山是什麼。至於兩位司機朋友,早已經被我們洗腦,聽我們指揮了,他們倒是挺識相,看得出個快慢,看得出個輕重緩急。
陣勢已經擺開了,東南西北分頭開干,為了打消他們的疑慮,為了避免開槍發生無辜的犧牲,他們還是主動和這些士兵攀談起來,尋找機會得手。
阿黃是第一個得手的,他讓小牛去和一個士兵靠牢套近乎關係,自稱是老鄉,那傢伙聊得高興的不得了,完全把手中的任務忘得一乾二淨了,就趁着他不注意,阿黃從後腦勺就是一拳頭,那傢伙一下子就被打暈過去。其他的也同時動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另外三個拿下了。
另外兩個在車上看着幾個沒下車的,其中有我也在其中,要不是我和他們扯皮條聊女人,他們怎麼會聽得那麼入迷。
其中一位士兵感覺不妙,他不顧我的誘惑的黃色話題,立馬跳下了車,隨後就聽見了一聲槍響。這一槍響,我知道我們是被暴漏了,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我先把車裡的這個給他解決掉。我們幾個相互使了個眼神,麻利的奪走了他的機槍,用皮帶從他身後勒緊了他的脖子,另外兩人按住了他的雙腿。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勁兒沒等幾分鐘他就不動彈了,被我用皮帶活活的勒死了。
這可以說是在我手裡過的第二條人命了,每次都是因為逃亡,被迫生活,我不得不這麼幹,這不能怪我自己,他不死就得我死。在這個環境中生存,我必須要狠,我的野心也在漸漸膨脹。
緊接着,又響起了幾聲槍響,我趕緊跳下車。那名先跳下車的士兵倒在了阿黃的槍口下,同時我們一起的兄弟們中間也被打死了兩個人。
我們要逃走的計劃算是得逞了。可是,阿黃好像並不是那麼的開心。我們完全可以另闢蹊徑,坐着車子,返回巴黎市中心了,但我們並沒有那麼做。阿黃說,要先返回去,看看那幫被留下的人怎麼樣了。
我在想,如果讓阿黃當官,他一定是個執政為民的好官。可惜了,他也是被害淪落至此。
大家都沒有反駁,都聽他的指揮,我們上了車,車子又往來的方向開了回去。
為了儘可能的解救這些留下的人也出來,難度還是很大的。我們也只能等到黑夜的時候,去探聽好消息,才能採取相應的對策。
讓人震驚的是這是個可怕的摧毀人類意志的活人實驗,我們親眼看到了那名男子和她的女兒分別被關在了不同的籠子裡。鐵籠子的體積正好能容納一位身高180的男子在裡面輕鬆的活動,他們東張希望,他們害怕,他們拘謹,但他們從未想過要從籠子裡出來。
他們唯命是從,一切都要聽從他們的安排。這些可惡的統治者只要他們想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得幹什麼,絕不怠慢。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藥物,居然如此厲害,他們又要運用到什麼人身上呢。不會是在這裡實驗成功,最後準備給我們注射的吧!我越想越緊張,神經繃得緊緊的,覺得他們就是一幫惡魔,一幫變態狂,一幫劊子手。
而且這些被已經注射過的人,他們會給他們提供專門的飯菜,和我們吃的不一樣。這也是他們為什麼一心一意的效忠於統治者的一個原因,就像是吸毒者只能找販毒者吸食鴉片才能活下去一樣。
可憐的人們,慘遭毒手,也不知道這樣被俘虜,被利用,被教化的人們的壽命能有多長,但最終還是逃不出這幫惡魔的手掌心,還是得死在他們的手裡。這可真是一項不錯的發明,一旦在戰爭中運用,那可了不得。
阿黃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了,現在他們只是大量的在不同的人身上做試驗,很顯然實驗已經在人們身上奏效了,看來他們已經取得了一定性的突破成果。進去很難,戒備森嚴,而且裡面的人都是些老弱病殘也根本無法做到里應外和,一起戰鬥,真是困難啊!就在天已快破曉,我們舉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局面下,從那邊傳來了一陣陣槍聲,人們心裡都明白,裡面的人無一倖免,都被不長眼睛的機槍掃蕩而死了,持續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停下了,然後就是一片火光沖天,那院內燃燒起了熊熊大火,一把火之後只剩下白骨累累。
大家都默默不作聲,低頭沉默了.....
大家就這樣逃了出來,決定趕快離開這裡,以免再發生什麼變故。只是這一路上誰也不作聲,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們心裡很清楚,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我們無權無勢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拿什麼和他們抗衡,保命就是萬幸之事了。
事後,我問阿黃有什麼打算,準備幹什麼!我坦誠的告訴他,我在這邊無依無靠,他算是我的第一個朋友了。我的意思是想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他一起,我認為跟着他會很有安全感。他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沖我笑了笑,什麼也沒說,頭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走去。
我感覺他是同意了,我內心很溫暖,就一路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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