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二座
如果不殺樹上的強弩教眾,他們就沒有辦法穿過這裏,紀子臣大喝一聲,令人匪夷所思的躥出掩體,隻見數十支強弩往紀子臣射來,紀子臣幻出風壁保護自己,紀子臣借用風壁把大多數強弩反彈回去,登時有不少強弩教眾中了弩箭紛紛往樹下墜落。
士兵們開始的時候覺得紀子臣一定是瘋了,但此時見紀子臣可以把強弩彈射回去個個看得瞪大眼睛,同時也為紀子臣驚人的反擊能力感到興奮,紀子臣早就算準他身體一現必定會受到強弩招呼,當紀子臣將強弩反彈回去。他雙腳猛一落地,火佛珠微暗,火龍躥出火龍狂似地對著兩旁的樹木撲去。
登時兩旁樹木起了火,教眾哇哇慘呼聲傳了出來,有些著火的教眾身上起火躍下樹,這時已經不用紀子臣招呼他們出來,士兵一見教眾慘叫紛紛從掩體而出,大部分教眾身上著火,士兵們兵器一伸已是結束他們的痛苦,林中一起火把許多獠牙豬驚嚇而出。
紀子臣駭然一驚道“好家夥,林中還藏著獠牙豬”這些教眾真是心思狠辣,如果他們硬闖運氣好的話可以不用死在強弩之下,但到時候不免會碰上這些獠牙豬,有獠牙豬的糾纏就很難在防禦強弩的射擊,這可是雙中保護,但還好紀子臣一把火便扼製對方的埋伏。
七隻獠牙豬突然衝出,很多士兵沒有一擊沒有打中要害,僅僅擦到皮毛,但已經足夠吸引獠牙豬的注意力,獠牙豬一邊受了火的驚嚇,一邊又在受士兵們的兵器招呼,獠牙豬紛紛了瘋四處亂撞。
紀子臣好不容易躲過獠牙豬的獠牙衝撞,獠牙豬身勢一轉低著頭隨後頂著獠牙往紀子臣拱了過來,紀子臣舉起伏魔劍,對著獠牙豬的身體刺去,鋒利的劍刃劃開獠牙豬黑色的皮毛,血濺四處。
紀子臣忽感左臂一陣刺痛,他往左壁瞧了一眼,看見開了一道血紅的口子,紀子臣視線在往前移,看見一隻弩箭插在他左壁方向的地麵,紀子臣受到突襲,但紀子臣運氣不錯,這隻弩箭的精準度差了一些,紀子臣往弩箭的反方向看去,見著火的樹林外,有一個持著弩箭的教眾站在那裏,這教眾正在上弩還想再加一箭。
就在持弩的教眾,弩箭快要射出來的一刹那,一名士兵看見這教眾的舉動,這士兵劍一揮往他刺了過去,這持弩的教眾看上去還有些能耐,當士兵刺劍的時候,這教眾身子一側避過來劍,接著教眾反腳往士兵肩上一踢壓,這士兵立馬單膝跪地。
士兵咬牙忍痛在刺出一劍,這教眾在次閃過一個側踢把這士兵踢翻在地。
這時有兩名士兵在向這教眾圍去,一把長槍擊向這教眾臉麵,教眾往地上一滾又避得一擊,但這教眾這一滾卻是撞向一名正在對付獠牙豬的士兵,兩人撞個滿懷士兵向後倒下,讓紀子臣暗暗稱奇的是,這教眾雖然和人相撞腳底卻很紮實,他很快的保持住了平衡。
倒地的士兵被獠牙豬看見機會,獠牙豬登時衝向他,這士兵罵道“去死吧!”這士兵揮劍猛刺過去,獠牙豬知道這把劍的鋒利,獠牙豬身體一側,雖是避開致命一擊,但還是被利劍削掉了耳朵。
獠牙豬嗷嗷怪叫,往另外一邊沒有起火的樹林深處逃去。
殘餘的獠牙豬被士兵們合力擊斃,紀子臣道“前進”
紀子臣和士兵到得丘下中央位置,方興思在丘上用暴雷幫助他們擊斃礙事的教眾,紀子臣餘人順利通過中央,紀子臣餘人漸漸靠近切口位置。
紀子臣餘人突然殺來,讓凶煞殿教眾有些措手不及,就像處於無人統領狀態,紀子臣正要下令登上切口的丘,一個用黑紗遮著半邊臉的人突然出現,這個人的體型很胖,紀子臣覺得他在哪裏見過這個人,可他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這人一見紀子臣歪著頭調侃道“你好像記不起我,我變了很多嗎”
紀子臣聽這人這樣,紀子臣便肯定自己的想法,但紀子臣還是想不起來“我們在哪裏見過?”
這人吃吃一笑,這個笑容猶如破鑼聲“聖城,觀月殿!”
紀子臣一經提示立馬想起,紀子臣低呼道“你是二座!但你不是跌死了!”
二座陰陰一笑“你還記得是你讓我從懸空長廊摔下去的”
紀子臣吃驚道“這怎麽可能,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你怎麽可能還。。”
二座惡狠狠地瞅著紀子臣“我當時算是快死了,就隻剩幾口氣,但仲裁讓我活了過來,但你根本不知道我活著會付出什麽代價,但我願意承受這個代價,因為我想親手殺了你!”
二座的眼珠開始閃著恐怖的光芒“我摔下去那一刻,我還有感覺,但不能尖叫,有著身體卻不能控製,我體會到了無與倫比的痛苦,但即便身處痛苦中,我也始終記著一件事,我一遍一遍提醒自己是誰讓我經受這些可怕的折磨”
“我也要讓你感受到這樣的折磨!”話落,二座手一揮,切口上方忽然站出一排強弩手,紀子臣即刻道“後退!”
隻見漫弩箭射下,有不少士兵肩上中了弩箭,血從傷口湧出,紀子臣護著士兵不住後退,有名士兵中了弩箭,他想外拔箭頭,但還是沒能拔出來,無奈中隻好將它折為兩段。
山丘上的教眾射了一波弩箭方罷全都往丘下衝來,紀子臣不知道衝下多少人,紀子臣隻感到整個地麵正在顫抖,方興思在對麵丘上不斷讓法器士兵射下雷暴。
紀子臣不得以和存活在士兵不住後退,紀子臣每退數步必有一名士兵掛彩,紀子臣反手一劍朝一名近前的教眾脖子上砍去,教眾倒下,紀子臣攙扶士兵越退越快,紀子臣方興思的幫助下幫助下,他們已經退回己方的山丘之下。
紀子臣讓士兵退了回來,他反而上了前去,數隻弩箭射向紀子臣,紀子臣非常輕鬆躲了過去,他朝前頭稍稍瞥一眼,隻見二座還在丘上,紀子臣道“和第一次見麵比較,這二座似乎不是坐得住的人,二座現在不下來,肯定是身體無法恢複和以前一樣”
紀子臣思量至此,紀子臣心道“二座是這裏的守官,隻要將二座擊殺,切口便可拿下”
紀子臣心有了決定,他便已不顧自己的生死,三支怒箭射在他數尺之外的腳下,紀子臣附身伸手一抄,將三隻弩箭抓在手裏,三個教眾往紀子臣衝來,紀子臣將手中弩箭一拋,頃刻間就把三名教眾胸膛擊透,紀子臣展開身勢借著周圍的樹木往對麵切口山丘奔了過去。
二座見紀子臣隻身一人冒險而來,二座知道紀子臣的目標是自己,二座不驚反而露出得意的笑容,當紀子臣躍到山丘下方之時,隻見數丈外的地麵忽然炸開,紀子臣登時往後退躍數丈,紀子臣心道“看來在上丘之路的路口,他們埋了高爆法圈”
這高爆的法圈和惠昕炸了寢宮的法圈想比,威力了一些,二座這是在阻敵,並不是要把整個山丘炸毀。
高爆法圈埋與地下,現在衝忙之間用肉眼去瞧,那是什麽也看不出來,一名教眾朝他射來弩箭,紀子臣側身閃過,弩箭刺在紀子臣身後的樹身之上,這個也是在向紀子臣提醒,在此時此地,他可沒有過多的時間來思考營地之策,前麵埋著爆炸物,成了阻礙他行動的頑石。
經過腦子快思慮,紀子臣心道“我試試看這個辦法成不成”
紀子臣突然往爆炸的地方衝去,在衝去的途中紀子臣土珠子微暗,隻見一層沙子凝結下落,將上丘之路的地麵完全覆蓋住,二座這時“咦”了一聲,後道“很聰明嘛!”
紀子臣用土蓋路,形成約莫有半丈的厚度,這時地下的法圈被新土覆蓋,爆炸的衝力就了很多,紀子臣見此計可行,紀子臣心氣一陣,紀子臣望著丘上的二座一眼,紀子臣放下雷,將二座附近的守衛打死。
方興思雖是指揮經驗不足,也過於冒進,生氣的時候也會責罵士兵,但士兵的性命沒人比他更為愛惜,方興思見紀子臣護送士兵到丘下安全之處,自己反而前往對方切口丘處,方興思早就派下一隊士兵,士兵和教眾湧向這片丘下的中央區域。
雙方開始在這裏交戰,士兵大叫一聲,一刀就將一個倒黴的教眾頭顱割下。
雙方的人數如同潮水一般進攻,中央位置一片混亂。
紀子臣奔上切口山丘,二座殘餘的教眾上前阻攔紀子臣靠近二座,紀子臣聲東擊西,沒過得幾招便將這些教眾砍去。
丘上此時隻剩二座和紀子臣,二座望著紀子臣徐徐一笑,把手伸向懷中二座取出一粒白色丹藥吞了下去。
紀子臣皺著眉頭不知道他吞下的東西是個什麽,但紀子臣感覺到一股灼人的熱氣從這個二座身上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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