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門,我探頭望了望,正看到兩個人了幾句,其中一個先往巷子左邊走去,走了幾步,回頭招呼了下後麵這個人,後麵這個人扛著女孩就要跟過去。
巷子的燈比較少,所以光比較暗,也就是各酒吧在後門對麵的牆上裝了一個燈,方便晚上出來自家丟雜物和垃圾。每個後門間距很大,所以也隻是隱隱約約能看到人,看不大清楚。
我追了兩步,低聲喝道“你們在幹什麽!”
前麵的人頓時停住了身形,緩緩轉身過來望著我這邊,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了前麵這個扛著女孩的人的長相,臉很長,個子比我高很多,1米8應該是有了。他把後麵那人擋住了,我暫時看不到後麵那個人。
“你是誰!?”馬臉人問道,這個聲音就是剛才那個被叫做馬哥的人,剛才還讓我滾來著,臉這麽長怪不得叫馬哥。
“放了那女的。”
“你是誰?!少管閑事!”馬臉叫道。
“路見不見,你們剛才的我都聽到了,識相的趕緊放了那女的,不然我就報警了。”
聽到我要報警,馬臉人猶豫了一會兒,轉過頭,似乎是要看後麵那個人的意思。
那邊傳來冷冷的一個聲音“不滾就做了他!”
“哎!”馬臉應了一聲,將肩上女孩交給了後麵那人,轉過身來,獰笑著“嘿嘿嘿,子,你現在可以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滾回酒吧!”他從兜裏掏出了一個東西,按了一下,哢噠一聲,我看到一把刀彈了出來。
我當然知道逃回酒吧找黃是最明智選擇,可問題是我要是走了,這兩個人就真的能把人擄走了,就算後麵能再抓到這兩個人,但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圖財還是圖色,時間久了,結果總歸對女孩不利。
我想了想,還是沒動。
馬臉顯得有點吃驚,“倒是有種!”猛衝過來,右手揮刀刺向我左胸。
我早預料到不會那麽簡單,靠幾句話把人唬住,出來的時候,已經用餘光掃了下周圍能利用上的東西。左手豎著一個長長的拖把,剛才我就盯上它了。
這會兒我退後一步,左手操起拖把,將頭對著馬臉,右手順勢往左一擺,打在馬臉右手上,馬臉的準頭頓時被打歪,我退後一步,又是拿拖把對著他。
“咦,子你有幾下子!”馬臉往右一側身,側身撞了過來,右手還是高舉著刀,他欺負我這個拖把沒什麽殺傷力,拚的挨一下,也要過了這個距離,插我一刀。
我當然不會在原地和他對拚,打著他他也沒損失,我左手握著拖把中端作為支點,右手猛然發力,拖把呼的一下紮住了馬臉的頭,他大叫一聲,左手就要去拽拖把。
我毫不停留,猛然一撤,同時人也順勢退了好幾步。
拖把不知道什麽用過,拖把頭的水還沒被幹,頗有些分量,悶砸在馬臉左半邊頭上,也是讓他疼的叫了起來,再加上髒東西什麽的,淋了馬臉一身。
馬臉憤怒了,大聲叫著“我不宰了你!”又衝了過來。
我照例又是一抖腕,拖把頭如蛇頭一般,昂起紮向馬臉的麵部,馬臉一驚,正要用手來擋,我突然用力變向,拖把頭呼的點向馬臉胸口。又是一聲噗的悶響,馬臉又嚎了起來!
等馬臉憤怒再次猛地衝來的時間,我又往後退去,後麵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馬!速戰速決,他在拖時間!”
我心裏一驚,我確實是在拖時間,拖把又打不死人,反正不是比賽,現在是我掌握主動,他們走,我就跟著他們;他們留下來對我滅口,我要做的就是這麽拖著,纏住他們,一會兒黃反應過來,會帶著老畢一起來的,到時候就不是這麽個局麵了。
馬臉也是一驚,“知道了五爺!”完大喝一聲,舉刀衝了過來,我有點慌,又是一下點在他的臉上,因為他身上就臉這塊地方是暴露著,拖把攻擊能奏效的也就這塊。
不過馬臉顯然是聰明了,他左手護著臉,慢慢往這裏擠過來,顯然是想等我再攻擊他頭部時候抓住拖把,再順手右手刀來紮我。
我留了個心眼,後退了幾步,將巷子兩側的垃圾袋推倒在中間,裏麵啤酒瓶滾落了一地。
那邊馬臉緩緩走來,手護著臉,我猛然又是一拖把往他臉上點去,這次我可刻意放慢了速度,馬臉左手被紮了一下後,反應過來,死死抓住了拖把,往前邁了一大步,右手刀就要居高臨下紮來。
我使出全身力氣往後猛然一拖,馬臉右腳剛邁出一大步,上邊被我一拽,下麵被垃圾袋一絆,一個哎呀就往這邊倒過來,隻聽到哎呀一聲,馬臉已經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我順勢將拖把抽出,一個側身往前,左腳墊了一步,右腳狠狠往馬臉右手踢去,隻聽得啪的一聲,馬臉的刀子被我踢的不知所蹤。
沒有了刀子,馬臉也就構不成了威脅,我順手操起一個地方的啤酒瓶,啪的一下就敲在了馬臉的後腦勺上,人體後腦勺最是薄弱,馬臉嗷的一聲,就撲在地上沒了動靜。
我自己下的手自己知道,馬臉該是昏了,可對麵十幾米處的那人卻不知道,看到我把馬臉放倒了,他有點穩不住了,隻見他將手上扶著的女孩鬆開,仍由她滑落倒在地上,空著手往這邊走來。
我心裏甚是好奇,白了空手對空手,我就算不如你,你也不可能把我幾下擊倒吧?!再這會兒黃應該發現端倪了吧!一想就知道我這邊一定是遇到情況了嘛,哪裏有尿個尿搞那麽久的對不?
我左手將拖把豎立著,左腳踩在拖把頭上,雙手一起用力,將拖把頭從拖把上除去了,拖把就變成了一根木棍,雖然有點短,不是很合手,不過也將就用了,更妙的是,頭的位置上麵還留了個一個釘子,那是為了將拖把頭固定住的。
我將棍子端起,頭衝著來人。我緊緊盯著這個被叫做五爺的人,隻見他的腳步逐漸加快,越來越快,直到最後還有一二米的時候,簡直成了百米衝刺一樣,衝向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他的威脅很大,不清楚原因,也許是一種本能,讓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待。
還有一米!五爺右手從背後抽出了一根很細的黑乎乎的東西,三四十厘米長的樣子,應該是短刃吧我判斷。
不到一米了,五爺猛然出手,刀借人力,人助刀勢,刷的一下對著我左胸刺了過來。
我也動了,我雙手往左用力,斜敲五爺的右臂,他要想刺到我,我必定要先敲到他的胳膊。
但我馬上後悔了,一是五爺手裏的東西不同於一般的刀具,我似乎聽到了它帶來的斯斯的破空聲,我臉色大變,這不是一般的力量和速度;二是我忘記我拿著的是個木棍做的拖把,再大的力量也對人造成不了太大的傷害,如果是我自己的精鋼棍,這一下還不打骨折了?!
世上沒有後悔藥,這個時候躲已經來不及了,電光火石之間我的木棍已經敲在了五爺的右上臂上,五爺一聲悶哼,身形一滯,但手上依舊不同,繼續前刺。好歹算是被我那一棍砸開了點位置,我感覺左側肋部一涼,接著火辣辣的疼,我被刮了一下!
我咬緊牙,媽的,還挺狠。
一擊不中,五爺毫不猶豫,收回了武器,左腿一腳橫掃了過來,我隻有往後退了一大步,躲開了這一腳。
五爺一腳不中,左腿往右一放,整個人右後轉彎,轉了一圈,握著那東西忽地一下就是背轉順手往我右胸紮了過來。慣性這時候發揮了作用,在轉了一圈加速後,我再次仿佛聽到了銳器的破口聲。
這個時候用棍子去架,已然架不住了,我隻得往後又退了好幾步。
這一下落空,五爺馬上跟上步伐,毫無花巧,手上一轉,利刃再次刷的刺來!
我大驚,真的是招招玩命啊,至於嗎?!大驚之後,我也開始怒了。
老躲也不是辦法,這樣被動下去,總會被紮到,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兵刃,但我感覺很凶險,必須要打破被動。
這麽想著,我又不由自主退了兩步,情急之下,我看到左手邊的垃圾箱,退步的同時,我左手抓著垃圾箱蓋子上的把手,將蓋子拿了起來,擋在身前,這種薄鐵皮的蓋子,應該能擋得住吧?
我右手握緊了棍子中端,又退了一步,太被動了,要反擊了!
正這樣想著,對麵又是衝前一個直刺,好!等的就是你!我現在單手棍,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挑開他,幹脆讓他刺來,我左手將垃圾箱蓋推出擋著,就等著刺到上麵那一瞬間,我用這棍子也紮過去,要知道上麵還有一顆釘子呢!
隻聽到“嗵!”的一下,我左肩一涼,隨即又是一陣劇痛傳來!
(未完待續,明日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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