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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我把老李帶到小池塘。
柳眉一直跟在我們身後。
到了池塘邊，我一腳把老李踹了下去。
池水瞬間沸騰起來。
「啊——」
老李大叫一聲，在水裡撲騰了起來。
「這是那些被你們害死的女人的陰魂，接受她們的復仇吧！」
我冷笑着說。
在月光的照耀下，池塘表面的漣漪慢慢細微，歸於平靜。
老李也漸漸不動了。
柳眉蹲下身，掩面而泣。
她心中的惡魔終於死了。
夜風拂過，池塘里傳來嗚咽聲，仿佛那些幽魂的解脫。
我站在柳眉身旁，胸口隱隱作痛。
最終還是粘上了因果，受到了反噬。
我知道，老李死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會集中在我身上。
但是，我沒留下任何把柄。
老李的屍體上沒有任何傷痕，只有在水裡掙扎的痕跡，肚子裡灌滿了水。
並且，他還檢測出死前飲用了高濃度的白酒。
最終，又是一例意外身亡。
所有人都很震驚。
他們明明懷疑我，卻找不到任何證據。
我站在人群里，沒有人用異樣的眼神看我。
我知道，他們無法把我跟「兇手」聯繫起來。
柳眉站在老李屍體旁，眼裡含着淚，面上帶着悲傷個，心中卻興奮無比。
我知道，她終於擺脫了過去的陰影。
「我一定會幫你復仇的。」
這是我對柳眉的承諾。
現在，我做到了。
這只是一個開始。
所有傷害過他們的人，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11
有了王萬財和老李的慘痛教訓後，村裡的男人收斂了很多。
到了晚上，他們不敢再隨意出來。
但還是有人膽大包天。
比如，綁架我那幾個人販子。
他們依舊干着拐賣婦女的行當，而且越來越謹慎。
我作為被拐女人的保護者，放過誰也絕不會放過他們。
夜色朦朧，一輛破舊的麵包車緩緩開進來。
我隱着身，一路跟着他們。
他們來到了上次綁架我的地方。
他們綁來了一個年輕女孩，大冬天的，只給她穿了一件單薄的上衣。
她被扛下車的時候，已經哭到沒力氣了。
「這丫頭性子太倔，一直哭個不停，我只好讓她凍得沒力氣了再動手。」
「還是你行。」
「一會進屋，好好驗驗貨。」
他們猥瑣地笑着，一起將女孩帶進了屋裡。
一個在屋裡脫女孩的衣服，其它人在門口抽着煙。
「媽的，被搞過了！」
驗貨的罵了一聲。
女孩滿臉是淚，頭髮亂糟糟的，縮在角落裡，抱着膝蓋瑟瑟發抖。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女孩苦苦哀求，沒人理會。
「既然不是處了，那咱們先嘗嘗再賣。」
幾個人紛紛響應。
我冷哼一聲。
這些畜生，真該死。
女孩哭得滿臉是淚，絕望地搖着頭。
眼看着一個刀疤臉就要撲上去了，我使出一陣妖風。
「怎麼回事？哪來的風？」
他們疑惑地四處查看。
刀疤臉剛要轉身，我就出現在他面前。
「你是誰？」
他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呵，我還當是誰呢？這不是王萬財家的嗎。」
他笑得一臉猥瑣。
「你是來伺候哥幾個的？」
一個光頭也湊過來，一臉好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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