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當權派和rca
薑河知道安貞給他的東西一定很重要,隻是沒有想到居然重要到了這種地步。從邵山掛著一臉震驚的表情離開,到姚勁鬆帶著全副武裝的戰士來到船艙請人,前後不過一個小時。所幸他們幾個已經習慣了各種驚嚇,以往的安穩日子就像電視劇裏的廣告,舒服不了幾天就會有麻煩來襲。所以,對於當權派的態度與陣仗,薑河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金博一如既往的容易炸毛,看到氣勢洶洶衝進船艙的大兵哥,幾乎條件反射般的拎起了板凳。不過,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他手裏的折疊凳還是當成生活用品比較合適。
姚勁鬆和邵山及時趕到,化解了船艙裏彌漫的火藥味兒,老姚職級比邵山高,而邵山屬於當權派的“外勤”,雖然頂個連長的頭銜,但實際權力似乎要比老姚高出一些。至少進門以後第一個發話的人是邵山,姚勁鬆對此也並無異樣反應。
“都把槍放下。”邵山戴著他那頂破軍帽急赤白臉地衝了進來,見薑河等人沒什麽不悅的情緒,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對姚勁鬆道:“姚營,我跟他們說道說道,讓他們退出去吧。”
姚勁鬆點了點頭,揮手斥退了一幫如臨大敵的兵哥哥,自己老神在在的坐到臥艙沙發裏,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眾人。
邵山示意眾人都坐下,自己拉過板凳一屁股坐在對麵,掏出煙盒丟給了薑河,道:“你們先放鬆放鬆,我有事要跟你們講,蠻重要的。”
薑河同大家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口道:“你越這樣我越緊張,怎麽了?”
“你給我的東西我呈上去了。”邵山用手比劃了一下那個小玩意兒的形狀,眉毛擰成了一把,道:“咱們這邊的研究組正在看資料,具體的我不明白,不過顯然是極具價值的資料,聽說研究中心那邊都炸鍋了。”
“然後呢?”這個結果薑河早就猜到了,而且這事兒跟他倆的問題關係不大,所以並不怎麽上心。他知道邵山還有下文,看他有些躊躇的樣子,心裏不免有些忐忑。
“然後是你倆注射藥物的問題。”邵山彈了彈煙灰,瞅了眼姚勁鬆,後者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反正自己啥都不說。
邵山皺眉醞釀了一會兒措辭,抬頭道:“首先咱確認一點……薑河你既然選擇告訴我實情,那心裏也是想搞清楚身體到底出了什麽問題吧?”
“當然。”
“那就是了,研究中心反饋的消息是,需要你們來、來協助實驗,以便於研究組得到最直觀的分析和數據,所以……”
“所以需要用我們做*實驗?”
“昂,算是這麽回事。”
邵山支支吾吾難以啟齒的話就這麽被薑河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邵山忍不住觀察了幾人的反應,發現他們並沒有想象中的憤怒與抵觸。
“我就知道跑不脫這一環。”薑河看起來頗為無奈,握住一旁宋瑤的手,問道:“具體的呢?我倆畢竟還是大活人,總不能讓你們的研究組為所欲為吧?”
宋瑤沒有說話,但臉色多少有些難看,在座眾人當中,隻有她是接受過*研究的,雖然當時被藥物催眠,但處於實驗研究過程中的時候,很多感官還是會傳遞給大腦許多信息,那種回憶真的是苦不堪言,難以想象那些戴著口罩穿著防護服的人會對他們的身體做出什麽事情。
“這個你放心,咱們的研究團隊又不是黑診所,該有的章法程序都有。而且這邊領導也授意過,要在不影響你們生命安全的情況下進行研究……我估計抽個血啥的就ok吧。”邵山不愧是一大老粗,和薑河當初想的一樣,將極其複雜的事情簡單化,是他們這種粗線條人共有的特性。
“沒那麽簡單。”宋瑤緩緩抬起頭,顫聲道:“我不記得當初他們是如何對我的,但是想起那時的一些零碎記憶還是心有餘悸。”
“從你目前的狀態來看,他們的實驗確實沒對你造成任何損傷。”一直保持高冷啞巴造型的姚勁鬆冷不丁開口說話了,還是那種欠揍的鼓勵眼神。
“那是因為實驗被中止,不然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問題。”曾雅東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沒有給他好臉看。
“我可以保證你們的人身安全,雖然我不懂研究實驗,但想來還是活人的價值更大,不會出現你們想象中不好的結果。”姚勁鬆似乎沒有休息好,捏了捏鼻梁繼續道:“我理解你們的想法,畢竟剛認識不久,建立信任還有些困難。可以給你們一些時間,你們認真考慮一下。”
“噢,還有一件事。”姚勁鬆起身走向艙門,突然又想起一茬,回頭道:“研究地點不在船上,我們的人會護送你們過去,中心那邊設備齊全,安全係數更高。”
“什麽?”薑河皺眉問道:“在哪?”
“北京。”姚勁鬆扯了扯嘴角,算是投入一個微笑,說罷推門離開,屋裏眾人麵麵相覷,鴉雀無聲。
“我應該接著隱瞞下去的。”薑河一聲長歎,愁悶的癱倒在床上,腦子裏亂成了一灘漿糊。
“我和你意見相反。”邵山撓了撓耳後的蜈蚣疤痕,皺眉道:“安醫生說這種藥有什麽衰退期還是蟄伏期,反正不是什麽好玩意兒。有病就要及時治療,這麽粗淺的道理……”
“嗯?”薑河‘騰’的一下坐起身子,狐疑道:“你不是說你不懂這個嗎?你怎麽知道的?”
邵山翻了翻白眼兒,道:“不懂歸不懂,但老子認識漢字啊,安醫生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我就隨便掃了兩眼。”
“衰退期?蟄伏期?”曾雅東喃喃念叨著這兩個詞語,忽然眼前一亮,驚道:“咱們離開酒泉時看到那些被凍殘的行屍會不會就是病毒開始衰退了?”
一句驚醒夢中人,這句話的力量還真挺大。
包括邵山在內,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住了曾雅東,顯然她的推測很符合邵山提到的詞意。
“他們幾個也沒有凍死啊?”金博白眼一翻,嘀咕道:“北京……為什麽會在京城?隔老遠呢。”
“對啊,我也不明白。”宋瑤同樣對此不甚理解,附和道:“不是說北京也淪陷了嘛?你們的團隊怎麽繼續工作?”
“淪陷分區域,這個你們不清楚。”邵山擺擺手,跟眾人解釋道:“當權派和rca分家的事兒你們曉得吧?”
對於這突兀的一問,薑河等人點頭的有,搖頭的也有,沒能統一陣線。
“閑著也是閑著,你給我們講講唄?”金博叼著煙卷盤腿坐在床上,道:“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組合不到一塊兒啊。”
“也是,你跟我說道說道,這倆勢力到底怎麽回事?”薑河一顆八卦心燃起熊熊戰火,曾經的許多疑問一股腦堆了上來。
宋瑤、曾雅東、小麥三個姑娘嘴上沒說什麽,但眼神中同樣流露著好奇,五雙眼睛圍成一個圈,齊刷刷地盯著邵山,好像今天他不說出個123,那就甭想完整的走出去。
邵山恨不得抽自己一記嘴巴子,多嘴問那一句幹啥?給自己添亂麽不是。
“機密?”薑河疑惑道。
“也不是什麽機密……”邵山歎了口氣,道:“得兒,說就說吧,正好你倆邊聽故事邊考慮……好家夥,這從哪兒說起呢?”
“我們問,你答。”宋瑤也來了興趣,同時報出第一個疑問:“當權派和rca到底是什麽機構?一直以來都糾纏在一起,好亂啊。”
邵山衝她豎了豎大拇指,讚歎道:“弟妹果然聰慧,一問就問到根子上了。先說說你們所了解的內容?”
金博一臉無知的看向眾人,薑河嘿嘿一樂,道:“我們隻知道當權派和rca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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