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本就是個感性大過理性的姑娘,瞧見這場麵鼻子竟有些發酸,剛準備紅一下眼眶,卻見夢凡已經麻利起身,方才眼中的悲憫早已消失不見,左右張望一番,道:“沒法跑,上牆吧。”
“啊”古麗傻眼了,抬頭看看撅著屁股往下爬的倆人,結巴道:“那不是自投羅網”
“總比被行屍撕了強。”夢凡抿了抿紅唇,抬眼一瞅,冷漠男從三米來高出直接跳了下來。
“艾菲我來救你了,你別怕”冷漠男熱烈滿溢,狠狠抱住了還沒反應過來的許艾菲,一時間男子氣概爆棚,道:“你們先上,快”
說話間,那個中分大衝也神兵天降,瀟灑的甩了甩頭發,現場演繹了把發如雪,學著冷漠男的樣子朝夢凡張開了雙臂:“那個”
“夢凡躲開”
大衝的開場白被厲聲打斷,護城河那邊斜坡下突然爬上來個人影,沒等幾人反應過來,一柄裹著泥水的短刃飛旋而來,精準釘進了大衝的胸膛,中分男神臉上還掛著諂媚的表情,身體靠倒在城牆根,歪歪斜斜倒了下去。
夢凡何其機敏,聞聲一瞬便反應過來,正巧冷漠男背對著她,於是想也沒想一記撩陰腿掄了過去。
“啊嗷”冷漠男一聲慘叫,捂著褲襠栽倒在地。
“跑”夢凡拉住兩個還在傻愣的姑娘,朝著護城河那邊疾奔而去。
與此同時,不堪重負的隔離欄轟然倒塌,擁擠屍群開閘放水般傾斜而出,洶湧撲入。
“艾菲”冷漠男著實帶種,挨了致命一擊居然又站了起來,弓著腰身捂著褲襠又正準備開追,沒跑兩步卻看到行屍衝破護欄,急忙原地一個刹車,又奔著城牆爬了上去。
站在雉堞之後的民兵都看呆了,恨不得給冷漠男鼓掌加油,眼瞅著行屍蜂擁而至,承受胯下重擊的冷漠男竟堅毅無匹的踩穩了磚沿兒,趕在行屍占領草地之前爬升到了安全高度。
“洛宇”艾菲和古麗看清眼前這個渾身臭氣黏液的人之後齊聲驚叫。
“先別說話,吸氣”洛宇滿臉黃綠色汙垢苔蘚,簡短吐出幾個字,端起獵槍朝著撲來的行屍扣下了扳機。
“吸氣幹嘛”
砰
槍口火光閃耀,鋼珠鐵砂噴薄而出,近距離打飛行屍半個身子,回頭見三女仍站在石階邊沒動彈,急道:“跳啊”
“我不會遊泳啊”古麗瞪著腳下三五米斜坡外的墨綠色河水,大腦一陣缺氧。
洛宇閉上了嘴,掄起槍托搗碎一顆腐屍頭顱,返身一腳踹在了夢凡屁股上,夢凡猝然遇襲,驚叫著手舞足蹈半天,腳下不穩跌落斜坡,急著去拉她的艾菲和古麗兩人同樣未能幸免,屁股上多了一個黑乎乎的腳印,大呼小叫滾下斜坡,咕咚一聲摔落臭氣熏天的死水潭。
“救命啊”
古麗驚恐的掙紮著,閉眼揮舞四肢,翻騰間腦袋沉下水麵,結結實實灌了一口近乎黏稠的河水,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猛地腳尖觸到軟綿綿的河底,急忙躥出河麵,嘔出一灘黃黃綠綠的穢物。
“誒”粉刺妹愣了一下,低頭一看,河水才到自己胸口。
夢凡和艾菲也掙紮著穩住了身體,滿身都是色澤詭異的惡臭粘稠,引以為傲的長發徹底變成了泥漿綹子。
砰
又是一聲槍響,洛宇手速飛快,騰挪躲閃間裝填好彈藥又清空了眼前一塊兒空地,邊退邊喊:“別去中間,快跑”
洛宇話音未落,許艾菲突然一聲尖叫,剛站穩的身子又歪向了一邊。夢凡眼疾手快,急忙拽住她糾結成一綹的長發,硬生生給她扯了回來。艾菲顧不得頭皮發痛,喘著氣提醒兩人:“下麵淤泥好深,走旁邊”
三個戰鬥力為零的姑娘急忙跑向河道邊緣,在爛泥裏掙紮著抬腳前行,既要穩住身體,又要屏住呼吸,防止自己被活活熏死。河道很長,湧上草地的行屍基本都被洛宇和城牆上掛著的冷漠男給吸引,斜坡和腐臭成了三女的絕佳掩體,看著頭明情況的時候沒有避諱她,所以路茜也聽了個大概,不過她沒興趣參與,這種糟心事兒她經曆過太多,躲還來不及呢。
“九九,洛宇已經追出去了,你再去也沒用,萬一岔開更麻煩。”廚娘佳歎了口氣,從他手裏取下鋒鋼鋸刃,道:“夢凡她們也機靈,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了。”宋酒長籲一口氣,快步追出門外,攆上了路茜。
“路”
“嗯怎麽”
宋酒斟酌一番,正色道:“不情之請,我們遇到點麻煩,能不能讓我的人先去你們那裏,不用太久,治療之後我就帶他們離開。”
路茜眨了眨眼睛,回道:“可以啊。”
宋酒見她答應的痛快,倒怔了一怔。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路茜笑道:“你和明大哥不是已經說好了麽,治療結束就離開。”
“對,說好了。”
“那就不得了,治療結束之前你們想去哪都行。”路茜莞爾一笑,跳上了駕駛室,道:“你不來”
“不了。”宋酒搖了搖頭,道:“對了,上午在你那邊你們老大說的城牆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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