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牡丹和矮個子女人相繼離開,剩下幾個裹著短裙的光頭刺青男圍著宋酒兩人打轉。如果不仔細去看,很難發現這些人的區別,光頭、刺青、瘦骨嶙峋、咿呀怪叫,渾濁的瞳孔中沒有神采,沒有光芒,仿佛劣質流水線下的產品一般,甚至還不如遊蕩在外麵的行屍。
宋酒勉力抬起頭打量著四周,頭的做。”宋酒沒時間解釋太多,光頭們把他倆分開了,腳下碎石漸少,洞穴裏光線漸漸亮起,繞過幾塊巨石,兩人被帶進了一個寬敞巨大的洞窟。
洞窟似乎是山體空洞,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岩著什麽。在她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不過是陌生麵孔,和光頭黨不一樣,他有頭發,皮膚白皙,兩眼無神,脖子上套著項圈,正在後邊給燕子女揉捏肩膀。
焦子謙怔了怔,又看了看左右兩排長桌後,發現這種按摩男還不止一個兩個,跟宋酒一起被擒的那個嫡係小夥兒也在其列,臉色烏青,頭上裹著紗布,正玩命給他使眼色焦子謙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麽會看到這樣一幅詭異的畫麵愣愣地掐了把大腿內側,疼得叫喚了一聲,引得身邊那些女人哈哈大笑,有人給他拋來幾顆花生,焦子謙脾氣一上來就準備開罵,猛地想起宋酒的交代,於是眼珠一轉將髒話咽了回去,心想補充體力要緊,於是急忙撿起花生剝開丟進了嘴裏。
突然對麵爆發出一陣歡呼雀躍,女人們的聲音在攏音極好的洞穴內不啻於一記驚雷,焦子謙嚇了一跳,急忙抬頭看了過去原始是場中的搏鬥進入了尾聲,剛才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肉搏的就剩倆光頭了,其餘倆鮮血淋漓躺在土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估計是活不長了。
“美女,這是幹啥呢”焦子謙習慣性的扭頭問了一聲,話剛出口便驚覺不妙,急忙閉嘴扭過了頭。
然而離他最近的女人一直在盯著他看,對他的問話聽得一清二楚,這個女人眼下刺了兩道斑馬似的條紋,披散著長發,波濤洶湧,跟那些滿臉鬼畫符的女人比起來還算好看的,聽他問話愣了一下,旋即樂開了花,扯了扯滑落肩頭的獸皮,俯下身湊近焦子謙,樂道:“你剛叫我什麽”
焦子謙本來打算裝沒聽到的,然而斑馬紋女人擰著他的耳朵把他臉扳了過去。
焦子謙掃了眼女人沉甸甸的胸脯,嘀咕道:“你會說漢語啊。”
斑馬紋又笑了,嘴角陷下去倆梨渦,樂道:“我是中國人,會說漢語很奇怪嗎你膽子不小啊。”
焦子謙撇撇嘴沒說話,不過心裏的忐忑淡了幾分,他本來以為這裏所有人都隻會咿呀亂叫來著,正愣神,忽然臉前探出一隻纖細的腳,在他眼前晃了晃。焦子謙扭頭一瞅,那個斑馬紋正翹著一條腿,衝他努努嘴,道:“給我捏捏,按得好有獎勵。”
焦子謙滿臉詫異,順著修長的腿望了過去,果然,下邊也是啥都沒穿,茂密森林和皮膚上的青色花紋繪成一幅蒼山暮色,還蠻別致。
看到焦子謙目不轉睛盯著自己下邊,斑馬紋撲哧一口笑,故意岔開腿晃了晃,順勢兩腿都搭上焦子謙肩頭,吩咐道:“捏吧,捏疼了小心你的爪子。”
焦子謙腦子有點兒發懵,吞了吞口水沒說話,深吸口氣告訴自己要忍、要冷靜,不就是捏捏腿嘛,就當占便宜了於是順從的給斑馬紋做起了腿部按摩。斑馬紋滿意的笑了笑,回頭跟身邊的女人不知道嘀咕了什麽,幾個人笑成一團,亂哄哄一片。
就在此時,場中的肉搏結束了,光頭甲用狗棒敲碎了光頭乙的腦殼,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長桌後兩個女人隔空叫罵了幾句,一個黃發女人滿臉得意走到烤乳豬那邊,拿起刀割下一片冒著滋滋油花的肉塊丟給獲勝光頭,光頭不顧燙手接過肉,跪在地上連連叩頭。黃發女沒理會謝賞的光頭,裹了裹獸皮施施然走向展覽席的吳文濤幾人。
焦子謙瞧了過去,正好看到宋酒被之前那個大牡丹牽著從女人堆後邊走向盡頭處的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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