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細碎光斑灑落窗台,投下一抹溫煦光輝,斜斜打在雨安白皙的後背,柔和光芒的掩映下,光滑肌膚愈發嬌嫩。雨安靜坐著,重複了幾次深呼吸,努力趕走浸潤全身的舒適愜意,抬起胳膊抻了個懶腰,姣好身姿在斑駁木牆上留下一抹美妙剪影。
惠惠還睡著,枕頭擠在一邊,整個人像隻貓兒似得蜷著,縮在溫暖的被窩裏,似乎感覺到了身邊的動靜,翻了個身,又把臉往被子裏拱了拱,淩亂發絲拂過臉頰,順著脖頸蜿蜒滑下,散落在胸前一抹雪白。
雨安抿嘴笑笑,幫著閨蜜掖好被子,左右看看,從床頭木椅上拾起件樸素麻布長裙,蹙眉想了想,莞爾一笑,直接套在了身上。記憶裏,自己從前就很少穿裙子,更別說行屍縱橫的這個年月,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這間屋外是和煦暖陽,是腥鹹海風,隻有同伴,沒有危險。
打開房門,清新空氣撲麵而來,裹挾著暖意的海風輕輕掠入木屋,撩起長發,掀起裙擺,光芒閃爍,美得仿佛一束野花,無聲芬芳。
“早啊”
一個十**歲的精壯小夥從木屋前搖曳的矮叢邊走過,推著兩輪板車,發鬢有汗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早。”雨安恍然於夢中,愣了一瞬,回以一朵溫柔淺笑,摘下腕間皮筋束起長發,赤足踏出屋門,踩在微涼的沙地上,深深吸了口帶著薄霧的空氣,從內而外一陣舒爽。
小夥子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縱情呼吸的雨安,眼神有些癡了,芳華歲月的姑娘總是美好的,飛揚發梢和裙擺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撩動著小夥子的心髒,怔怔望了半晌,這才戀戀不舍收回了傾慕眼神,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出聲道:“早飯還沒好,你的朋友都還睡著呢,你再歇會兒去。”
雨安身心一陣舒暢,腳尖輕輕撥動著細沙,輕笑道:“不睡了,起來走走這麽早,你們是在做什麽”雨安十分好奇,和小夥子說話的光景,矮叢那邊的平坦土路上不時有推著板車的男女走過,看方向,好像是去她們登陸的那個海岸。
“金哥安排的,今兒個要開沙灘派對,趁早收拾一下。”小夥子嘿嘿笑著,撓了撓頭,島上不是沒有姑娘,不過熟悉的人相處久了,總歸沒有新鮮感。
雨安聞言一樂,旋即想起昨夜酒醉的刀客那一番大呼小叫,本以為隻是醉話,沒想到他的人都這麽上心。
“不過不用你們操心,好好休息吧,金哥的朋友就是我們大家的朋友。”小夥子覺得自己必須要離開了,眼前這個姑娘實在讓他有些挪不動步子,嘖嘖,不是說島外依然是行屍的天下嘛,怎麽昨晚還狼狽不堪的這些人,今天就能綻出這樣令人心醉的笑容
小夥子腦中胡思亂想著,目光不由自主在雨安胸前停留了一瞬,麻布長裙並不能遮掩玲瓏身軀,火力旺盛的小夥子也無法抵禦充滿活力的吸引。
“咳咳,我先忙去啦,那個那個,你先轉悠,有事喊我就行,我叫梁鬆。”小夥子收回目光,臉色有些泛紅,幾年前,第一次跟校花說話的時候,自己也是今日這般心跳加速,後來除了被行屍追,再沒有過相同頻率的跳動。
“董雨安。”雨安挽過發梢微笑回應,伸手與他輕輕一握。
晨風拂過海芒果林,裹挾淡淡的香甜縈繞而來;紅刺林投隨風搖曳,莖回來,她們從船上登島的時候基本都是比基尼,自己的衣服基本都扔了,方菲給她們準備的好像都是麻布裙子,也不知道洗劫了哪裏的倉庫
“嗯呢,天氣太好。”雨安雙手卷成喇叭花應了一聲,轉身從樓梯跑了下去。
洛宇揉了揉眼睛,散亂長發也沒經打理,風吹發飄,長裙獵獵,一副睡美人未醒的慵懶模樣。
“難得見你睡懶覺。”雨安輕笑著走了過去,自然的挽起洛宇胳膊,兩個姑娘相視一笑,活動著有些酸痛的脖頸走向人群忙碌的海灘。
“喝多了,又被海風吹了那麽久,不該這麽大意來著。”洛宇苦笑一聲,她清醒之時還驚出一身冷汗,畢竟警覺慣了,從來不會睡得這般沉,猛地這麽一搞還有些不習慣。
雨安幫她理了理長發,笑道:“難得安心睡一覺,你也放鬆放鬆嘛誒你眼睛有點腫哦。”
“嗯”洛宇一愣,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是嗎我沒感覺呐。”
“估計前天被海水泡的,一會兒問問菲姐,洗一洗應該就好了。”雨安湊過去吹了吹,洛宇平時沒什麽多餘表情,臉上有個什麽變化還是很明顯的,同為姑娘,一眼便能看出紅腫的雙眼。也是彼此知悉性格,若換個旁人,指定得以為洛宇昨天哭過呢。
洛宇應了一聲,用手背揉揉眼角,兩個姑娘挽著胳膊漫步而去。
“九哥醒了沒”
吊腳樓屋門被叩響,焦子謙略帶倦意的聲音傳了進來。
宋酒打了個哈欠,睜著眼愣了一陣,回道:“嗯,稍等。”說罷掀起被子滾下床,原地扭了扭酸痛的身子骨,光著屁股四處找了一陣,從藤椅上拾起一疊整齊擺放的衣服。
“嘖嘖嘖。”宋酒舔舔發幹的嘴唇,對金博這地方越發的有了興趣,昨晚印象中好像都在喝酒耍鬧,沒想到還有人專門負責他們的換洗衣服。抖開一件,發覺是裙子,於是順手丟到了床上,又打開下邊那兩件,粗布上衣褲子,看著很像海鮮大排擋服務員的工裝,不太合身,穿在身上有點兒抽抽。
宋酒看著短了半截的袖子一陣傻樂,撓撓頭走向門口,拔了門閂走了出去。
“幹嘛呢大清早的”暖陽溫煦,映照得有些睜不開眼,宋酒遮擋著陽光,焦子謙也穿著跟自己差不多的服務員工裝,正依靠在吊腳樓圍欄邊,端著一根煙鍋吞雲吐霧,脖子上滿是紅印子。
焦子謙咳嗽一聲,吐出一口煙氣,鬼鬼祟祟看了看左右,拉著宋酒走到樓梯口,低聲道:“九哥你還記得昨晚的事兒不”
“嗯”宋酒一陣莫名其妙,奪過煙袋猛抽一口,同樣被嗆得鼻涕眼淚橫流,也不知道金博從哪裏搞來的煙草,抽著像樹皮似得。
“忘了”焦子謙眨巴著眼睛,撓了撓雞窩頭發,咂嘴道:“好家夥,看樣子是真的喝多了啊”
“怎麽了”宋酒聽著話音不太對,不由警覺了起來,皺眉努力回想著昨夜,印象裏好像就是喝酒,沒別的什麽事兒。
焦子謙欲言又止,看看一臉茫然的宋酒,又看看樓下鬱鬱蔥蔥的紅樹林,擠擠眼,道:“你昨晚可不是一個人回去的哦。”
“什麽亂七八糟的”宋酒聽得一頭霧水,問道:“出什麽事了說明白的。”
“也不算出事,就是、就是”焦子謙認真盯著宋酒看了半晌,似乎是想確定宋酒是否真的一無所知,見九哥仍舊一臉茫然,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搶過煙鍋吸了兩口,問道:“你屋裏就你自己”
“啊就我”宋酒說了一半怔住了,猛地意識到了焦子謙的意思,瞪大眼睛傻了半天,喃喃道:“沒注意啊,我我”
焦子謙撇撇嘴,臉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光嘿嘿嘿,不說話。
宋酒臉色微變,顧不得跟焦子謙再說,急忙跑回去推開房門床上坐起一個纖弱身影,背對著他,兩條蓮藕也似的白嫩手臂套出麻布長裙,雙手輕撩,栗色長發披散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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