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下去幾公分,就挖到了東西。圓圓的白骨漸漸的顯現出來,看上去又像是動物的頭骨。
十二生肖,鼠虎龍馬猴狗屬陽,牛兔蛇羊雞豬屬陰。如果要把這個位置作為封陣位的話,那這個頭就應該是屬陰動物的頭。如果不是,那劉健家裏鬧得鬼就和這個陣沒有關係,如果沒有關係,那就有點麻煩了,我要把這裏恢複,可是那張燃燒掉的符,我沒法畫出來,得找老師父們幫忙才行。
劉健本來對我之前說的話就有點擔憂,看到頭骨話,直到我昨晚一切站起身來的時候,他才弱弱的問到:“你說我們要不要報警”
我轉頭疑惑的問到:“報警幹嘛”
他哆哆嗦嗦的說:“剛才那是死人頭啊,這裏又不是墳,埋著一個死人頭,肯定是有凶案發生才對啊。這種事情怎麽不報警呢”
我說:“報警有啥用啊,這個東西埋在這裏很多年了,而且就一個頭,身子也沒有。這個頭是用來配合哪些動物頭骨的,而且據我估計,這個頭和什麽凶殺案沒關係。”
“那和什麽有關係呢這畢竟是一個人頭啊,不是狗頭豬頭,可不能兒戲。”劉健還是很緊張,說話越來越急。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說到:“報警你咋說,如果把這邊搞亂了,會影響到你家裏鬧鬼的事情,你能叫警察幫你把鬼給抓了嗎能的話你就報。”
劉健見我這麽一說,他就閉上了嘴巴,隻是問我現在該怎麽辦。我說把石頭先放回原位,在家守株待兔,晚上抓鬼問問到底咋回事,根據它們說的再找解決的辦法。
“你還根據它們說的想辦法它們是鬼啊,你們倒是不都是收了或者滅了嗎難道還要和它們談判”劉健的思維停留在大多數電影觀眾的角度上。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麽和他解釋,隻能說我打不過,隻能跪著求它們。
他尷尬的嘿嘿一笑,說了聲真是為難你了,就再也沒有繼續問了。這是我想要的效果,落得回答一些比較不好回答的問題。
找到了封陣位置,那就說明這裏圈住的靈神是可以出去的,轉頭問劉健:“你媽媽說去你家裏鬧的靈神有幾個來著”
劉健也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一邊往山下去做晚飯,我問她家裏鬧鬼的時候有沒有看清楚大概有幾個。
劉大娘說:“五六個吧”
“七個”正在埋頭擰玉米的劉大伯肯定的說道。“她在我身後,數不清楚,我擋在她前麵,看的清楚些。”
我點了點頭,心想這就對了,因為我數的那些小土包的數量也是七個。這就說明八成那些來要錢要貢的靈神是來自那個地方了。
心裏一邊盤算著晚上該怎麽做,一邊擰著玉米。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莊稼漢子的話總是很少的,這倒也給了我一點考慮的時間,隻不過那曬幹了的玉米特別硬,擰起來很硌手,沒半個小時手就開始發疼發酸,心裏暗恨自己這個農村娃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直到劉大娘在下麵叫我們吃飯的時候,我們擰完的玉米還隻是冰山一角。也不知道這老兩口把這些玉米從地裏收回來花了多少時間,要是我的話,沒個把月怕辦不到。
下樓吃飯,劉大娘一個勁的給我夾著菜叫我多吃點,劉健說要喝點酒,我說你們爺倆好好喝,我晚上還要幹活,就不喝酒了。劉健嗯了一聲說:“那我們多喝點,晚上就算鬧鬼也不至於太害怕。”
他說的多喝點真的是多喝點,父子兩整了兩可樂瓶子的米酒,吃到最後兩父子都開始各種豪言壯語了,聽得我是一頭霧水。這父子倆還真實在,也不問問我晚上需不需要幫忙。
吃飯的時候商量好,我晚上住劉大爺他們的房間,他們先去別的房間住,這靈神一回生二回熟,知道他們住在這房間裏麵了之後就隻會認這個房間,而不回跟著人的氣息走。
吃完飯,劉健和他爸都醉了,電視沒看幾分鍾就躺在椅子上麵睡著了,心還真大,我和劉大娘把他們扶到劉健的房間床上躺著。然後和劉大娘說:“劉大娘啊,十點過後,你們就不要出來了,今晚我去你們房間等它們來。你先倒點水進去,免得他們醒來說口渴。還有啊,如果他們要上廁所,你也拖一拖,我事情解決了之後就過來敲門。你不用怕,哪些鬼是不會去找你們的。”
劉大娘點了點頭,倒了兩碗水就進門了,房間門一關,就再也聽不到什麽聲響了。
我往他們房間門上打了三張符,防止發生意外。抬手看了看表,九點半,時間還夠。
轉身進了劉大伯他們的房間,裏麵就一張老式的木床,一個刷滿紅漆的大衣櫃,還有一個電視櫃,電視櫃上麵沒電視,擺著很多的雜物。房間很大,顯得特別寬敞。
我從布包裏麵拿出各種物品,開始仔細的在房間裏麵布置起來。由於房間大,所以工作量也相對比較大一點。
六點檔先到,晚上還有捧場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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