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好痛……」沈長知驚醒起身,感到後頸處傳來仿佛要斷掉一般疼痛。
沈長知抬頭,發現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臥槽,這怎麼看着有點像電影裡的兇殺案綁架情節啊!
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擴大,沈長知小心翼翼的叫喚幽夜。
輕叫一聲,「幽夜,你在嗎?」
沈長知並沒有發現自己下意識的就在尋找幽夜的保護。
發現自己右手邊有幾縷月光透過縫隙參了進來,沈長知連忙跑了過去。
驚慌的沈長知並沒有發現自己身後那雙布滿血絲的綠眸。
沈長知昏了一下午,直到月華初上才醒了過來,這段時間對幽夜來說不是一般的難熬,雖說下定了決心,但還是免不了胡思亂想,偏偏又不敢叫醒沈長知,他不敢面對沈長知幽夜生的眼神,不敢面對沈長知的躲避逃跑,所以他選擇了逃避,選擇了能晚一步面對是一步,生生把自己給折磨的不成獸樣。
見沈長知醒來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就慌忙向洞口跑去,頓時幽夜的心裡翻湧起了滔天怒火,沈長知果然想要逃走。
幽夜一個餓虎撲食撲倒了沈長知。
沈長知感到一股大力猛然把自己撲倒在地,並且那股大力的主人也跟着自己撲倒在地,壓在自己身上。
沈長知努力的想要翻過身,這時背上傳來了陰沉的聲音,「不准走!」
聽到聲音沈長知反倒是不怕了,雖然被那聲音冷的打了個寒顫。
認出上面的人是幽夜,沈長知頓時滿血復活,什麼不安啊,什麼害怕啊,統統都滾不見影了。
「幽夜,你先起開,重死了!」
「不准走!」
「好,你先起來!」
「不騙我?」
「你起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幽夜慢騰騰的起來了,眼神也不再那麼的陰冷。
沈長知翻了個身也起來了,抬眼一看,「啊——」一臉被嚇到了的表情。
「幽夜你的眼睛怎麼發亮啊,嚇死我了。」帶了點哭腔的控訴聲音。
幽夜聽到臉色瞬間就又陰沉了下來,沈長知居然怕我。眼裡又開始醞釀風暴,不如再把他打暈算了。
感到幽夜情緒不對,沈長知不敢再作死,立馬挺胸收腹抬頭,立正站好。
幽夜對沈長知的動作沒有做任何表示,只是繼續說着,「不准走。」
沈長知立馬表態,「我不走。」
幽夜心情轉好,努力壓抑着嘴角上揚的弧度,「睡覺吧,天黑了。」
沈長知:我已經睡夠了……
「我還不困,要不咱們聊聊天?」
其實沈長知有點餓了,不過幽夜心情不好還是不要麻煩他了,反正忍一忍就過去了。
幽夜的身體好像有些問題,眸子是綠色的也就算了,居然還像狼一樣是能發光的,而且還有兩個小丁丁!
不知道是因為基因突變還是什麼,難怪會自己一個人生活在這裡,恐怕是家人不要他了,還找不到老婆。傷心欲絕之下就來這裡隱居了吧。還有可能是小時候就被扔在了這裡,所以才不知道肉要烤熟了吃,也許中午吃的是他生平是的第一頓熟食吧!
幽夜真可憐,真不知道那么小的孩子怎麼在這變態的森林裡活下來的。
沈長知看向幽夜的眼神頓時帶上了深深的同情!
沈長知那眼神,幽夜怎麼看都覺得奇怪,「你想聊什麼。」
「嗯……聊什麼呢,啊,對了,我衣服還沒收呢。下了露水又該濕了,怎麼辦,要不我們現在去收了吧。」沈長知委屈癟嘴,都怪幽夜,要不是他砍暈了自己,現在就不用裸着了。
又看了幽夜一眼,算了,還是要不怪他了,他已經夠可憐的。誰讓自己好死不死的看到了人家與眾不同的小丁丁還給說出來了呢,要是自己是幽夜……恐怕會直接殺人滅口吧。
所以說,自己不但不能怪他還要討好他以防他一個不順心把自己給幹掉。沈長知不由地悲嘆了一聲。
再看向幽夜時,柔柔的聲音響起,「還是算了,反正明天還會幹,大晚上的還是不要出去。」
幽夜猶豫了一下,「好,那就不收了。」
幽夜心想,等到沈長知睡着了自己再去幫他收吧。雖然沈長知答應了幽夜不會走,但幽夜還是不放心。所以才會不想要沈長知出這個洞穴。
「嗯,那我們睡吧。」
「好,沈長知你過來這邊睡,這裡有乾草,不冷。」雌性都很弱,必須保護好。想着幽夜連忙拉着沈長知向乾草堆,也就是沈長知剛剛睡的地方走去。
沈長知:「那你睡哪啊?」
幽夜:「這裡很大!」
沈長知:「……」
幽夜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也要睡這裡……
乾草可能是被睡太久了,光着身子也不會感覺扎人,就是有點潮濕了,不怎麼舒服。
其實那是因為幽夜以前都是用獸形睡覺,獸形很大很重,所以草堆很大很平。但幽夜又是蛇,所以,那些潮濕是幽夜身上的黏液蹭上去的。
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洞頂,沈長知在腦海里理着思緒:目前還不知道自己究竟穿到了什麼地方,不過看這個原始森林想必不會是什麼先進的地方,不然怎麼會放這這麼多的好地不用。
幽夜也沒說什麼時候才帶自己出去,唉,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的,如果是古代的王朝盛世那就有意思了,可以每天逛逛青樓,喝喝小酒,還有一堆的丫鬟奴才伺候着,哈哈,想想就舒坦,覺得無聊了還可以去闖蕩江湖,嘿嘿。
不過那天下身的血很詭異,雖然只有那一次,後來就再也沒出現了,但心裡還是有些不安。
自己是從吃下那些果子身體才開始不對勁的,很有可能是那些果子有問題,穿越後遺症的可能小之又小,因為那個時候自己都穿了一天了,要發後遺症該早就發生了。
沈長知向旁邊看看,沒有綠光,幽夜已經睡了吧?明天再問問他好了,不問清楚心裡總是慌慌的。
沈長知不敢細想心底的另一個猜測,那個猜測就是,是他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什麼問題。所以他執着的想要把原因推在那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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