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出殯
送請柬的?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張珣在這裏還有親戚朋友,不然的話誰無緣無故的會給送張珣請柬啊!
高陵道:“是誰要請你去喝喜酒嗎?”
不過不對勁啊!送請柬,也沒有見張珣下去拿,而且高陵要下去拿,張珣阻止了高陵下去拿。
可是張珣怎麽知道是送請柬的呢。
這樣想起來真的有點矛盾,想知道的答案,那就隻有下去看看是不是請柬。
可是如果是請柬的話,那麽張珣卻不下去拿呢。
這樣繞的話,我腦袋都繞暈的,頓了會,樓下了也沒有動靜了。
這送請柬的也是毛病,送就送唄,怎麽連話還不一句呢,也真是見鬼了。
這時候我開口問張珣道:“能下去了嗎?”
因為下麵已經沒有了動靜了,我才會這樣問的。
張珣道:“可以。”
高陵猴急的想知道結果,所以等張珣話落下後,高陵就朝著了樓下跑去,等到了樓下,高陵就嚷道,真的是請柬,飛,你快下來看看。
我應了一聲,我看了眼張珣:“你怎麽知道是請柬?”
張珣道:“因為我是從這裏走出去的。”
張珣這話的有些莫名其妙,我問張珣道:“這房子是你的嗎?”
張珣看了我眼就道:“不是我的,我怎麽會有鑰匙啊!”
我一時無言以對,是啊!不是張珣的房子張珣怎麽可能有鑰匙,我心裏一時半會也矛盾的很,與其在這裏糾纏不清,不如下去看看。於是我就朝著樓下走去了。
高陵正看著請柬,然後的對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請柬呢。”
我走了過去,隻看到高陵的手上拿著一個黑色的請柬,實在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請人是用黑色的請柬。
我打開看了一眼,上麵寫了簡單的一行字,邀請屋主和屋裏人中午去祠堂一聚。
這送請柬的人根本就不露麵,而且連被請的人的名字都不注明,難道這是風俗嗎?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屋子主人是誰,的誇張點,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屋子內有沒有主人。
這也算是一種粗糙的風格了,隻不過現在也隻能這樣解釋,才算合乎情理了,高陵道:“祠堂在哪裏?”
張珣走出了門外,他根本就不看請柬。
此時的時間已經早上九點多了,我問張珣去嗎?張珣道,去。
高陵道:“我也想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麽奇怪的風俗。”
張珣什麽話都沒有,但是出門口卻也沒有看到這棺材街有人,可能是因為時間太早了吧,大家都還沒睡醒。
高陵道:“兄弟,這裏有沒有吃飯的地方?”
今的氣也不是太好,陰沉沉的,看著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張珣看了眼高陵道:“這裏沒有吃飯的地方,不過如果你餓了,廚房裏有吃的。”
“真的假的?”高陵以一副不敢相信的口吻問道。
張珣道,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高陵聽後就朝著廚房裏跑去了,我此時手中還拿著那塊靈牌呢,靈牌上寫著陳飛三個字。
我拿著這東西就覺得瘮人,我對張珣道:“這東西能扔掉嗎?”
張珣道,別扔了,直接燒了吧,扔是扔了壽數,燒是燒了陰歲。
我一時也沒有明白張珣的意思,不過雖然聽不懂,但是應該有一定的道理吧,主要是因為我自己心裏沒有一點底子。
什麽都不懂,所以隻能相信懂的人了。
我走到街上,直接從屋內找了一些易燃的物品就將靈牌給燒了,期間有幾個老大爺路過,看了眼我和張珣,最後都是繞著我們走的。
可能是因為我在燒靈牌,所以大家都覺得不吉利吧。
這個當然理解,隻不過這些老大爺歲數看起來也有那麽大了,肯定是常年居住在這裏的人,路過我們在這棟房子裏,也沒有什麽。
這應該可以明,這棟房子是張珣的,不然的話住在這棺材街幾十年的人,會不知道房子是誰的嗎?
如果張珣是一個陌生人的話,鄰裏鄉親的看見了他進一個熟人的房子,肯定會報警的。
所以我心裏更加斷定這房子就是張珣的。
但是張珣也沒有和這些大爺打招呼,看架勢完全就是陌生人。
我將靈牌給燒完後,張珣接著摸出了幾道符咒燒了,口中念叨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語。
的絕對不是普通話,很可能就是張珣的家鄉話。
這時候高陵跑了出來道,廚房裏還果然有吃的。你們快進來吃點。
我和張珣轉身就進去吃東西了,吃完東西後,高陵心裏好奇,就想去看這請柬邀請人到底是去幹什麽?
張珣之前也答應去了,就沒什麽了。
我走的時候,將門給關上了,這屋子內什麽都有,吃喝拉撒基本上包全,重要的是這裏還是張珣的房子。
我就不信張珣還會有這麽多時間來這裏收拾房子,要知道一棟房子幾沒人住,肯定就會有灰塵積累了。
但這棟房子基本是一塵不染,我就在想,如果不是張珣打掃的話,會不會有別的人打掃。
而且我懷疑是每都有人打掃。
想到這,我忽然覺的有些後怕,莫名的覺得後脊骨梁裏冒上了一陣的寒氣。
我跟著張珣朝著祠堂裏走去了,越來越陰沉了,看了一眼空,就感覺那雲彩像是隨時要不堪重負一般掉下來了。
我們一路走著。
高陵突然道:“這裏怎麽都是老大爺和老大媽啊!一個年輕人都沒有。”
聽高陵這麽一,我也看去了,此時通往祠堂裏的都是大爺大媽,而且都是白發蒼蒼的。
我想了會道,年輕人應該都出去外麵打工賺錢了吧!
現在這時代有幾個年輕人會窩在家裏啊!
高陵聽我完後,就道:“這很有可能。”
張珣卻從頭到尾都沒有話,就是一直朝前走去,而且這些大爺大媽也沒有話,如果不是看這些人走路腳後跟都是著地的,我都要認為這些會不會都是行屍走肉呢。
走了差不多一刻鍾的樣子,我們就到了祠堂。
這棺材街的祠堂外表看起來很老了,是那種木製結構的祠堂,而且外層的紅漆都已經脫落了。
上麵掛著的彩旗,也褪色了,甚至有的已經破爛不堪,一陣風吹來,還能四處擺動。
反正整體看起來,都是“垂垂老矣”了。
我們進了祠堂,祠堂兩邊都放滿著那種長凳,大家進去後,就自己找地方坐下來了。
我和張珣三人也落座了,坐在第一排。
看著架勢是要開會啊!我開始打量了這祠堂一眼,奇怪的是這祠堂的正中央的位置供著的不是神明,而是一口黑色的棺材。
棺材看起來很厚重,隻是覺得多少有些怪怪的啊!祠堂可是關係宗族的發展,一般的農村祠堂都會供奉保佑自己村子發展風調雨順的神明,如,觀世音菩薩,財神爺這些之類的。
但是這裏居然供奉的是一口棺材,難道是因為這裏是棺材街,所以才供奉棺材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名副其實了,棺材街供奉棺材。
而且這裏的人都不話,讓我覺得這裏的氣氛真的很壓抑,張珣也是目不轉睛,我感覺張珣哪裏也變了。
高陵還不知情,道:“邀請我們來這裏到底要搞什麽?”
因為所有的人都不話,所以高陵話的聲音顯的特別的突兀,眾人的目光頓時全部看向了高陵。
高陵麵帶著幾分尷尬,張珣對高陵道,誰要是在這裏了第一句話,就會遭遇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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