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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在心裏提醒自己。
我圍著青銅棺槨看起來,繞了一圈後,我又回到了先前那串文字前,咦,我心裏驚了下,好像變了。
我再次蹲下身來,看著之前泥人指給我看的那串文字,咦,真的變了,我仔細的去辨認,我忍不住罵了聲娘的,居然變成了一人送葬,那不就是指老子啊!
我忍不住踢了青銅棺槨一腳,隨著一聲巨響,馬胖子急忙跑累了過來,泥人也跟了過來。
馬胖子開口就是問我說:“老孫,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悶悶地說了句:“娘的,”泥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我把我發現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馬胖子聽到一人送葬,連忙說道,“這是好事啊。”
我罵道:“好你個死人頭,娘的,這一人不就指老子啊!”
泥人原本有些鬱悶的神色開始緩解開來。
馬胖子說:“老孫,你怎麽這麽死心眼,它說一人送葬,我們就得聽他的話,隨便拿張紙折個人給它便是了。”
我聽的直想笑,沒想到泥人比我先笑出聲來。馬胖子罵道:“泥人,你傻笑什麽。”
泥人沒有接話,馬胖子自然也不會追究下去。
鬧騰一陣後,我們又靜下來了,在這種環境裏,任誰也不會開心的太久,畢竟我們的後路已經被封死了,而前路自然是沒有的。
馬胖子突然說道:“老孫,先別管這麽多了,我在那邊發現了好東西。”
我見馬胖子說的這麽神秘兮兮,也來了興趣,於是就跟著馬胖子過去了。
隻見在這間主墓室的正上方地方,居然擺放著許多酒壇子,馬胖子腆著張笑臉,說道:“老孫,我沒騙你吧。”
我看著這酒壇子,居然是瓷器做成的,但是卻是很粗糙的瓷器。
我一時沒有動,我在想這裏怎麽會有這麽粗糙的瓷器,這根本和這座墓葬主人的身份不符合。
泥人像是看出我的想法一般,說:“這座墓葬的曆史少說也有幾千年了,而瓷器的的技術完全沒有成長起來,這裏能有瓷器了,已經很奢華了。”
我聽泥人解釋完,覺得有道理。
“可是這裏的酒能喝嗎?這麽久了”
馬胖子像是看土包子一樣看了我一眼,“老孫,難道你不知道酒是越藏越香嗎?”
說著,直接上前,用手撩開了一個酒壇子的蓋子。
頓時一股酒香撲鼻而來,馬胖子用力嗅了嗅,陶醉的說道,真是好酒啊!
我聞著這股味道,不禁讓人心神搖動,我也走過去。
馬胖子舉著壇子喝了一口,下一秒他就吐了起來,連忙張口罵道:“這是什麽鬼東西啊!這麽難喝。”
我腳步僵了下,看見馬胖子不停的吐口水,然後開始嘔吐,我見情況不對,急忙跑了上去扶住馬胖子,他的麵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了。
泥人也走過來,用手摸了摸馬胖子額頭,臉色當即變了,說道:“可能是中毒了。”
“那怎麽辦,”我焦急的問道,現在也沒有藥醫生什麽的。
“先不要亂,”泥人從口袋裏摸出一粒藥丸給馬胖子服了下去,馬胖子又是一陣嘔吐,不過臉色似乎好了些。
我問泥人:“他怎麽樣了。”
泥人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顆藥丸有沒有作用。”
馬胖子又是一陣劇烈的嘔吐。
突然喊道:“水,水,”娘的,現在哪裏去給你找水,我心裏很是焦急。
“我有,”話落,泥人就遞了一壺水來,馬胖子大口的灌了下去,然後又是吐了出來。
接著開始說話了,“娘的,差點把老子的五髒六腑給吐了出來。”
我見他會罵人了,應該是沒事了。
馬胖子又對泥人道:“你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麽鬼東西,怎麽一股尿騷味。”
泥人直言不諱的回答說:“是童子丹。”
“童子丹是什麽?”我不解追問道。
隻聽見馬胖子咆哮了一聲,罵道:“泥人,老子要殺了你,泥人聞聲後,就跑開了。”
馬胖子罵道:“你個死泥人,居然敢給老子吃尿。”
泥人回答道:“我不給你吃尿,你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娘的,”馬胖子罵了一句便不再追了,我也跟了過去,馬胖子一臉的疲憊,看來是剛才把他給吐慘了。
馬胖子喘了幾口粗氣,然後走回那些酒壇子旁邊,“娘的,這都是些什麽鬼東西。”
我問道:“你剛才難道沒嚐出味道來。”
馬胖子鬱悶地道:“聞著這麽一股酒香味,喝起來就像吃死孩子一般的味道。”
“真他媽大意了,大意失荊州啊!”說著把幾個酒壇子給踢碎了,一股紅色的液體伴著酒香再次彌漫開來。
泥人也湊上前來,用手接到液體,嗅了嗅味道,沉靜了會說道:“這是血。”
說著我都覺的有點反胃,馬胖子更不用說了,急忙用手在嘴裏摳了幾下。“是血你不早告訴我。”
泥人道:“那麽一陣酒香味,”說到這,就像認錯一般,道:“是我粗心了。”
聽見泥人這麽說,馬胖子大氣的回答說:“我原諒你了。”
這些壇子裏居然裝著的都是血,我看著這些堆靠在牆壁上酒壇子,腦袋有些發暈,這得需要多少血,殺多少生靈。
馬胖子吃到了苦頭,心情不是很好,罵道:“狗日的,真是喪心病狂啊。”
這時候下意識的回身看了一眼青銅棺槨,在昏暗的光線裏,青銅棺靜的可怕,過了會我說:“還是先開棺吧。”
我相信一切事情都是有始有終的,從哪裏發生就從哪裏解決。
隻有開了這副棺槨,也許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了。
兩人都看了我一眼,泥人聽到要開棺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第一次我說要開那些木棺那樣平靜了。
我知道他有些不情願,於是說道:“我和馬胖子來就好,你一旁看著就好。”
馬胖子也沒有嘲諷泥人,相反是說:“是的,我和老孫,可以了。”
說著我就和馬胖子走到青銅棺旁邊,想要開這副棺槨,難,很難,先不說棺蓋的重量,就其堅固性也不是我們能突破進去的。
而且這副棺槨真的可能是泥人嘴裏的鬼棺。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馬胖子情緒明顯沒有我這麽悲觀。嘴裏念叨著:“這棺材要咋開啊!
這麽多年了還是頭一回,碰見這種青銅棺。”
我接話說:“強開肯定是不成的,找找看,有沒有竅門。”
我倆圍著這副青銅棺槨,四處兜轉起來,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馬胖子一陣敲打,我詫異的看著馬胖子,其實我是想問,馬胖子你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因為之前我接觸的時候,青銅棺跳動了兩次。
我看馬胖子臉色正常,於是也沒有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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