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明顯就是微帶嘲諷的不友好話語,出現在這裏也瞬間讓幾人不錯的情緒變得有些糟糕了起來。
看向聲音的來源,卻是一個衣著奢華,甚至可以珠光寶氣的白胖男子正帶著一個稍微上一號的胖子在另外一位服務生的帶領下,正路過這裏。
“齊叔,你不是這裏是高檔會所嗎?怎麽還會有這種一點都不懂禮貌的人出現哦,騙人的吧。”對於楊曉幽而言,可不知道什麽叫做看臉色和給麵子,別人尊重自己,那自己自然也會尊敬別人,可既然對方沒好話的話,那他顯然也不會給什麽好臉色。
這一句話問得不單單是讓那名開始嘲諷的白胖中年臉上閃過了一陣怒色,就連邊上兩個服務生,此時也不由顯得有些尷尬。
隨後其中一人便是對那白胖的男子道“付爵爺,私人恩怨請不要帶來本店解決。”
雖然隻是的店員,但本身有著老板的支撐,她們倒是也有底氣這種話,隻是本來這些口頭上帶刺的話語,在這裏是極為常見的,處於下風的一方也很少主動求助店家,身為辦事的人員,他們自然也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隻是眼前被一個貌似是第一次來的客人,如此擠兌了一下,就算知道對方是故意如此,可出於維護整體的榮耀,她們也必須要出聲製止。
被一個的店員指責,讓那名付爵爺也感到了一陣惱羞成怒。隻是雖然心中憤怒,可還真不敢在這裏撒野。
隻是冷哼了一聲後帶著後麵那個同樣用憤怒眼神看著楊曉幽的一號胖子離開。
在路過了楊曉幽他們一行人的時候,用一種好似自言自語,又剛好能讓他們聽到的語氣嘀咕了一句“盡然還要菜譜?懶得和坐大廳的人一般見識。”
念叨完之後,便是隨著前麵那服務生朝著包廂走去。
對於這種時候,就算是兩個服務生也有些不滿,但卻也沒辦法什麽了。人都已經離開了,最後一句場麵話而已。
而且這種略帶攀比的比拚,同樣是會刺激到消費。如此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聽到了。
“真掃興,竟然會碰上這個家夥”齊秋生有些無語的嘀咕了一句後,便是帶著幾人入席了。
“啊啦。沒關係了啦,不管他怎麽,終究是他輸了。”依然還保持著好似二十來歲青春靚麗的唐早苗,此時則是笑著用菜譜捂了捂嘴笑眯眯的道,似乎她也認識剛剛那個討厭的家夥才是。
“對對,他輸掉的永遠是大頭。”齊秋生聽到老婆大人的話之後,馬山就屁顛屁顛的附和了起來。
隨即,在點完菜後,楊曉幽便是從齊秋生的談話中明白了,感情剛才那個姓付的胖子和齊秋生是很早就不對頭了。年輕的時候兩人都是唐阿姨的追求者,而且不要看那胖子現在的體形是比較杯具,他年輕的時候好像還是一個大帥哥來者。
家事、相貌都在齊秋生之上,這種環境下都輸了,自然是讓他們兩人多年來一直都顯得不對頭。
接下來。用餐的氣氛也都較為融洽了,隻有齊秋生不斷的在耳邊嘮叨著想要萌璐考慮考慮黃浦軍校,而楊曉幽則是在一邊悶頭吃菜,深怕會將戰火燃燒到自己身上。
如果被那貨知道了自己竟然想放棄保送名額,偷偷的和齊萌璐填報其他誌願的話,那還不會抓狂起來。
“教官?真的是你啊。嗬嗬,萌璐丫頭也在呢。”就在幾人用餐得差不多的時候,卻是又出現了一個齊秋生認識的人,這倒是不得不他本身的知名度還算是不低的。
而來者楊曉幽卻是也有過一麵之緣,竟是當初兩學校出現綁架案件當中,那個準備負責過去談判的軍方代表,最後將萌璐丫頭交給他讓他帶出去的那個曾煌炎,齊秋生退役前帶出來的一個學生,本身身份也不低。
見到這位得意門徒後,齊秋生本身似乎也蠻開心的,隨後便是對楊曉幽道“我臭子,你還得感謝人家的,你那個保送名額能夠被規劃到黃浦軍校,他可是幫忙出力了不少,不然估計夠嗆。”
得知到眼前之人盡然就是最為禍首,楊曉幽也是不由有些暗地裏翻白眼,不過雖然好像是有點多事了,但再怎麽也是出於好意,他倒是也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客氣了,唔楊曉幽同學是吧,我怎麽覺得我們好像哪裏見過?”先是灑笑了一下後,曾煌炎便是不由皺了皺眉頭,似乎陷入了思索當中。
以前隻看到照片的時候都沒覺得什麽,可現在見到本人後,卻是總覺得好像是哪裏見到過,有些眼熟的樣子,僅僅隻是一個印象就給自己一種這樣的感覺,應該是某一次印象很深刻的時候撒,但是卻又的確沒有見過。
“大概是我長得比較大眾吧,你想多了。”楊曉幽到時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麽敏銳,當初自己可是用了頭套完全掩飾了相貌來著。
“就是就是,這家夥這麽普通,太平常了,隨便哪個陌生人都會這樣的。”而萌璐丫頭,此時則是從後麵扯著楊曉幽的臉頰,好似橡皮泥一樣揉成一團的嘀咕著道。
感受到那在自己臉上作弄的手,還有那後麵貼著自己的柔軟嬌軀,聞著鼻中的幽香,也讓楊曉幽感到有些無語,哪有這麽埋汰人的嘛,不過也算是幫自己解圍了。
另外一頭,齊秋生似乎是對自家女兒粘著楊曉幽感到有些吃味,便是也中途打斷的道“對了,你們應該是有限製規定的吧,怎麽一下跑來這種地方了,心有人舉報你哦。”
被接二連三的打岔後,曾煌炎此時也將注意力轉移了開來,露出了一絲苦笑的道“我一位老首長的女婿叫我過來聚聚的,應該是有什麽事情要我幫忙,我都特地算著飯局差不多結束後過來,看看到底是啥事。”
一聽到他的話,楊曉幽便是眨巴了一下眼睛,呃,這樣算來的話,貌似有可能
他心中這個想法才剛剛升起,最開始吃飯前那個討厭的聲音便是再次出現了“曾,你怎麽才過來呢,不都和你了那些條條款款什麽的別看的太重了麽,嗯?”
似乎是酒足飯飽出來的那位付爵爺,此時則是用一種不太滿意的口吻道,隨後便是皺了皺眉頭看到了那正在同齊秋生談笑的曾煌炎,臉色一下就拉了下來。
從這胖子能有機會同齊秋生一起競爭其實也能看出來,他們本身的圈子有重疊的地方,而現在看來,毫無疑問那個曾煌炎嘴中老首長的女婿恐怕也就是這個付爵爺了。
隻是或許三者間以前從來沒有同時一起碰到過,現在一下出現這種場景似乎讓雙方都有些意外。
“我,你該不會是和他們一起了,才同我是有事沒時間吧?”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付金濤倒是也能當作毫不在意,可對方如果是齊秋生他卻是有些無法忍受了。
沒想到連自己請來吃飯的一個家夥,都是被他捷足先登,這是生犯衝嗎?
這還是他本身是有求於人,才強忍了點怒氣,不然絕對不能就這麽輕易算了,就算現在,他也琢磨著,等到對方把事辦完後,有機會一定要在嶽父麵前一這子的壞話,太不給自己麵子了。
就算曾煌炎以前不知道兩人之間的那種關係,現在看到這種場麵和氣氛,恐怕也能夠明白這兩人之間的不對頭了。
從當初他會頂著壓力幫齊萌璐完全瞞下來就能看出,他本身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對於齊秋生,這是自己入伍時的啟蒙教官,而另外一邊則又是老首長的女婿,這確是讓他夾在中間有些難辦了。
當然,要分出親疏的話,一邊是教官本人,一邊隻是老首長的女婿,肯定是更加親近齊秋生。
隻是在他這裏都才剛剛遲疑了一下之時,那邊的付金濤便是一下轉了轉眼珠,看了一旁的齊萌璐一眼,隨後皮笑肉不笑道
“好吧,或許你也正好是答應了他和我一樣的事情吧,今這件事兒就這麽算了,不過你既然能夠答應他的話,那就必須也要答應我才行,這可是嶽父的外孫。”
雖然的有些含糊不清,但曾煌炎卻是聽的很明白,當初因為營救行動的出色,他算是升職了,被放到了黃浦軍校招生處,掌握著這所優秀軍校的入門門檻,這也算是了不得的權利了,教官女兒的一些事兒也同自己提過,也有想要再讓自己幫忙活動一下她的入校手續。
相對來齊萌璐本身就成績優秀,指標都是符合的,自己這裏隻是能夠減少很多步驟和手續而已,其實並不難辦,其他入學學生,不見得能更優秀,自己做得也問心無愧。
可另外一邊,那位老首長外孫的事兒怎麽樣,就有些無語了,既沒有一技之長,也沒有優秀的成績,更甚的是自己還從他學校打聽過一些較為惡劣的事跡,就連老首長本人都不好意思同自己提這事。
付金濤明顯是借著這個機會,先將恩怨什麽的丟到一邊,想要擠兌自己將事情答應下來。
如果自己真的答應了教官而拒絕了他,到時候他就有借口找老首長出麵了,到時候真的就是有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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