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
古難全,自是亙古難全,何況今朝?相聚的時間總會被橫空出現的事情割裂地一段一段,光陰流轉,豈會為你多做停留。
居風回到華國已經四了,然而依舊沒有踏上那片出生成長的北方故土,那裏有著獨倚望江樓的佳人,有著舍生忘死的兄弟,有著親手擾亂的一片江湖,還有一座肅穆的山和躺在山腰裏的老頭子。
風起了,吹起了湖畔的楊柳瘦枝條,湖水靜靜地躺在居風的腳下,月亮甜甜地望著兩個孩童。
這已經是居風的第二次來到這個鍾靈毓秀之地,夜晚不比白晝,遊人稀少,偶爾有幾對戀人相伴走過,目光也隻是在一大兩三人身上掠過而已,並不多加駐留。
居風身後,一個隱藏在黑夜裏的金發女郎,一身幽藍地緊身衣,雙手背在身後,阻擋住了寒冷的月光照在手中的圓月匕首上。
身材不算誇張,麵孔也是標準的東方瓜子臉,隻是臉上的表情如水裏的月一樣,毫不因風而有所波動。
居風在月光下的背影不算偉岸,甚至有點清臒,他抬起手,在月光下招了招,金發女郎便上前走了兩步,站在居風的側前方,麵對著居風束手站立。
“我不習慣抬起頭和人家講話。”
女郎聞言,毫不拖遝,所幸盤腿坐在了岸邊的草地上,把圓月匕首放在膝上,右手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那份冰涼的觸感。
“你跟隨昌國宏幾年了?”
“九年。”
“殺過幾個人了?”
“一個。”
“哦?是誰這麽幸運?能死在你的煉月刀上。”
女郎沒想到居風一下子就認出了自己的武器,稍稍感到詫異,下一瞬又恢複平靜,淡淡道:“歸一盟的西北盟盟主。”
居風顯然沒想到是這個答案,平靜的眼眸也不禁微微抬起眼簾。
歸一盟在侵吞華幫之後,把原本的三大盟主拓展成了六大盟主,然而在這六大盟主當中,西北盟主和東北盟主無疑是其中最重要的兩位,其保衛力量也差不多可以是滴水不漏。西北盟主死了,這樣的消息還沒有在外界流傳,看起來就是不久的事,昌國宏讓女郎在此時來到自己的身邊,其忠藎之心明明可知。
看來當初的種子,結出的果實洵然不錯。居風暗想。
“你叫什麽名字?”居風沉默了些許,然後問道。
“竹夭。”
“竹夭?昌國宏可是真會給人起名字,難不成尋常不練武不練槍,倒看起誌異來?”
名叫竹夭的女郎知道居風誤會了什麽,所以難得的一句比較長的話來解釋。
“青青脆竹,夭夭桃花,義父的意思讓我既有竹的品格,又有桃的……芬芳。”
居風疑惑的偏過頭,旋即大笑出聲,引得身後路過的三三兩兩驚呼不。
待笑聲止了,居風打趣道:“我看啊,昌國宏是讓你多笑笑,不要像個呆木娃娃一樣。”
竹夭不知道該做何回答,於是選擇了緘默。
夜裏起風,微微轉涼,居風脫下自己的薄衫蓋在初陽的身上,露出了裏麵地背心,以及那充滿誘惑的身軀。
居風招了招手,竹夭遲疑了片刻,還是站起身走到居風身邊,在居風身前一米坐下。居風無奈一笑,蹭著屁股往前移了幾下,然後脫下了自己的背心,伸出手向竹夭的身上搭去。
竹夭的身體倏然繃緊,然而卻沒有反抗,隻是握著煉月刀的手指處因為用力泛起了白色。
居風自然察覺到竹夭的變化,然而並沒有絲毫認為自己的行為不對的感覺,手掌搭在竹夭的左肩上,稍加用力,整條手臂的緊身衣全部都撕扯下來。
黑夜裏瞬間多了一份白皙,春風裏霎時多了一抹旖旎。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一條手臂並不是一個少女應該具有的如羊脂般光滑細膩,在上臂處,一條長約十公分的血淋淋的傷痕清晰可見,此刻沒有了緊身衣的束縛,血水不斷往外汩汩流出。
刺殺歸一盟僅次前幾號人物,豈能不付出一些代價?
居風從懷裏拿出一個精致瓷瓶,把自己的背心撕扯成條狀,然後倒出一些粉末在布條上,輕輕地為竹夭包紮。
附著粉末的布條接觸皮膚時微涼,也很舒服。竹夭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
聲如蚊,微不可察。
“去過東北嗎?”
“沒有。”
“那我帶你去我老家轉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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