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風來到別墅外麵的時候,竹夭依然佇立在那株泡桐下麵,背影略顯清臒,不知道是不是飽受相思之苦的緣故。
居風走過去,然後有些生氣,對於剛才在最後關頭,竹夭的選擇有些不理解。
“難道我現在已經不值得你信任了嗎?還是除了五之外,你不會再信任別的男人了。”
居風的生氣是因為傷感,傷感於竹夭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沒有百分百的相信居風,而是偏轉了一下身體。盡管是很微的一個角度,但是卻表明了一個態度——那就是竹夭對於的信任不如以前。
竹夭身上有不少的創傷,即使在皮外,也需要清理。以前的時候這個工作居風會擔當。但是自從演唱會之夜之後,竹夭就不允許別人再碰觸的她的身體。
她自己輕輕地揉著稍大一些的傷口四周,以製止血液的流淌,然後很冷地回答居風道。
“哼!一個連自己的女人懷孕了還會在外麵勾三搭四的男人,你覺得我還應該相信你嗎?”
居風覺得這句話頗為的莫名其妙,自己身邊何嚐少過女人,可是真正屬於自己的,還不隻是陸琪嘉和克勞瑞絲兩個,而且後者還是在嘉兒的允許下促成的姻緣,我何其無辜。
不過旋即一想,居風似乎明白了竹夭的思維。畢竟自己是五的摯友,而五是竹夭認定的男人,如果自己是一個感情不專一的男人,那麽多多少少可能會影響到五。
古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竹夭自然希望居風越紅越好。
念及此,居風的氣憤頓時煙消雲散,還不禁蘊含深意地笑了出來。
然而居風不以為意,但是身旁一起跟出來的池田雅惠卻眼睛裏揉不得沙子。
本來她還在血腥的眩暈兀自難受,可是忽然聽見懷孕和勾三搭四的字樣,立時便清醒過來。女生在這時候所表現出來的異於常人的能力,當真是令人佩服。
居風最近兩的異常,終於在這裏得到了答案,池田雅惠看著身邊的男人,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原因,突然覺得他十分讓人討厭,越看越討厭,討厭到恨不能一口吃掉他。
池田雅惠從來沒有懷疑過,居風一定是有女人的男人。男人站到了那樣的高度,情感世界不可能是一片空白。就連自己的兄長,也時常會為此懊惱。
可是池田雅惠沒有想象得到,居風一個連法定結婚年齡都沒有到達的青年,竟然連孩子都即將要降臨到這個世界上。自己不害怕有對手,因為她相信自己有能力把男人綁在身邊,可是前提是在公平的條件下。現在先行者已經拿出了武器,而自己卻還赤手空拳,這還怎麽比,根本就是不戰而敗。
各種情緒摻雜在一起,加之竹夭的態度,池田雅惠覺得自己若是不發火,實在愧對自己這二十多年對自己的精心照顧。
“我很好奇。”池田雅惠離開居風的手掌,向前邁出了一步,根本沒有在乎身前的這個女子就是方才在獨棟別墅內殺伐淩厲的羅刹,平視道:“你的三或者是四,是什麽意思?”
“據我所知,居風好像還沒有到法定的結婚年齡,既然如此,哪裏來的三和四。況且,這本是當事人的事,和姑娘又有何幹?”
“難不成你也喜歡居風嗎?如果這樣的話,大可以出來,何必陰陽怪氣自以為是清高的衛道士!”
竹夭本來連正眼都沒有看向池田雅惠,可是聽聞她平靜中帶著尖刺的話語,不禁皺起眉頭,然後轉向了池田雅惠。
竹夭是一個不喜歡用嘴的人,很多事情,她都習慣於用刀解決。
就在兩人對視的一秒鍾後,一個腦袋陡然出現在兩個女人的視線之間。居風殺氣最集中的地方,忽然感覺到了背後的涼意。
“那個…那個…那個今夜氣不錯,不如我們一起賞賞月亮,看看泡桐吧……”
池田雅惠瞪視著居風,然後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竹夭則意味深長地看了居風一眼,然後孤傲地轉身離開。
居風心中長舒了一口氣,永遠是這樣,怎麽感覺對付史玉樹和畢勝客比對付兩個女人要容易多了呢!
戰鬥結束,雙線的戰鬥都已經落下了帷幕。居風在竹夭和池田雅惠中間斡旋的時候,史玉樹告別了人世,畢勝客也躺進了專屬醫院的監護室。
戰績是喜人的,然而損失又何其呢!梅子和牛三之內都無法在運用武道,竹夭更是渾身外傷無數,至於海東青,更是一下子要打回了解放前。
不過值得欣喜的一件事是,有了前麵的成功經驗,以及受傷之後療傷的人員底蘊,昌國宏有自信,縮短一半的時間來培養出現在規模的隊伍。
畢勝客在監護室兩之後,終於安全地歸來,隻是生命無憂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一身的武道修為盡廢,整個人也蒼老了二十歲,仿佛一夜之間,蒼顏白更甚。
在確切了畢勝客的情況之後,華幫對颶風展開了瘋狂為猛烈的反擊,隻是結果無外乎半斤八兩,誰都沒有占到便宜。
其實所謂的反擊,不過是給悠悠眾口一個慰藉罷了。又兩之後,華幫的反擊便再無消息。整個隊伍又回收到北方,來的時候轟轟烈烈,離開的時候淒淒涼涼。
據畢勝客依然是坐在華幫的大長老位置上,隻是這樣的情況能夠持續多久,卻沒有人可以知道。
同心會在史玉樹死後,舉行了隆重的追悼儀式,隻是儀式還沒有結束,同心會的各個軍閥就在會場上大動兵戈。因為會長之位現在是空閑的,這時候能夠撿到這個上掉下來的大餡餅,那當真是一樁美事。
隻是每個軍閥的實力都相當,誰又都對這個位置垂涎不已,別人當他又不信服,所以鬧了四五日,一直也沒有個結果。
到最後的時候,眾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夜之間在東南沿海湧現出一掌之數的同心會會長,都宣揚自己是正統,這還是在有些人下手晚了的情況下。
按道理,史玉樹死後,威望最高的便屬韓繁了,隻可惜他當真隻是一個謀士,不善掌兵,手裏麵一個值得可用的兵卒都沒有,這就導致了他隻能眼巴巴地看著眾人哄搶,而無能為力。
但是他卻成為了香餑餑,每一個同心會的會長都向他拋出了橄欖枝,希冀他能夠加盟自己,一起創造偉業。
然而韓繁卻清醒的知道,史玉樹之後,同心會再也沒有明,衰敗之勢已定,除非有神仙出現,否則誰都無力回。
所以他早就給自己想好了退路。
宿城的颶風臨時總部,居風坐在沙發上對麵坐著一個憨態可掬的中年人,臉上掛著誠懇的笑意。
居風翻閱手裏的一疊文件,那是韓繁帶過來的,裏麵清楚地標注著現在的各個會長的喜好實力以及性格等等諸多方麵的介紹。有了這個東西,居風想要收服同心會,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韓繁一臉誠懇笑意地看著居風,看到居風把文件放下,然後露出了微笑。
“風少,其實我一直都很仰慕您,在管博超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和穆忠德合作是自尋死路,然而人位卑,沒有話語權,所以沒有幫上風少什麽。史玉樹的時候,人確實稍稍有了一些權勢,但是史玉樹太過貪婪,已經走火入魔了,人替人賣命,也是無能為力。還請風少明鑒,我可真是對颶風沒有半分敵意。”
居風聽著韓繁的昭昭之心,看著他臉上的誠懇表情,忽然笑了起來,寬慰道:“韓兄這麽不就客氣了,就算是我們之前有過什麽過節,就因為您送給我的這份大禮,我也應該不計前嫌,和您精誠合作不是!”
韓繁聞言,見居風不像是欺騙自己,立時就高興了起來,本來心中還真有些忐忑,現在則是徹底放心。
“風少客氣了,您太客氣了,這些都是人應該做的,隻求風少給弟一個溫飽的職位,人就滿足了。”
居風點點頭,然後帶著笑意看著韓繁,忽然清咦了一聲,然後問道:“韓兄到目前為止,好像已經輔助過不少人了吧。”
韓繁一愣,不知道居風這話是什麽意思,就佯裝不懂地沒有作聲。
居風兀自道:“管式兄弟,還有史玉樹,現在又輪到了我。當真是資曆不淺啊!”
韓繁聽著居風的話,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於是想要解釋,但是居風卻沒給他插話的機會。
居風道:“管式兄弟都死於非命,史玉樹更是下場淒慘,韓兄真是適逢誰,誰就嗝屁朝梁啊!”
居風最後的四個字帶著些方言的口吻,於是房間裏的薛還有颶風高層都跟著笑了起來。
韓繁也在笑,隻是笑得極其不自然。
居風把話題轉向薛,問道:“我記得曆史上有個三姓家奴,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麽樣的?”
“我記得好像是死了。”
薛的回話有些不完整,曆史人物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死了,但是死卻有很多的方法,薛卻沒有明確表述。
因為表不表述都沒有關係,居風接下來便道:“這樣啊!那韓兄也就上路吧。”
剛剛還在彼此笑臉相對,卻忽然間置韓繁於死地,韓繁一時間還沒有緩過神來,直到來了兩個大漢把他拖了出去。
“風少,你不能這樣啊!我可是把同心會的資料都給你了!你怎麽能言而無信!饒命啊!饒……”
聲音消失在眾人的耳畔,居風看著韓繁最後的那個淒慘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都是在演戲,他卻當真了,看來還是我的表演技高一籌啊!”
眾人聞言再笑,他們心中對韓繁早就恨意橫生,這種靠鑽營,靠算計,靠聰明求生存的人,是颶風的氛圍裏所不恥的對象存在。
薛冷聲道:“咱們有多少的兄弟因他而死,竟然還膽敢來投奔我們,真是自尋死路啊!”
眾人聞言頷首,也不知道韓繁心中是如何想的,難道是因為畢勝客也沒牙了,他走投無路,才來颶風的嗎?
居風拿起手邊的那一疊文件,然後遞給了比爾,叮囑道:“把這個給穆疏送去,再給他分派一些眼線。你和朱毛留下,其餘人打道回府。”
薛聞言,不禁打趣自己的老夥計道:“看來咱們的風哥是等不及見老婆嘍!”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笑聲爽朗,直破九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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