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科造的總部,亦即居風第一次進行商業談判,從寰科造的手裏爭取下那一份代理份額的地方,摩大廈的上部樓層中,一個鑲金飾玉的房間裏,一個年輕人坐在落地窗前,俯瞰著大麥哲倫星最充滿著財富氣息的城市,聽著手下人的匯報。
“太子,聞長官的意思是雖然這次任務失敗了,但是他會繼續地跟進這件事,一定會盡快地揪出來這個調查我們的家夥。”
在年輕人身後匯報的是一個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如果居風在這裏一定會有印象,當初就是他代表寰科造來負責的那場招標會。
托尼,沒有具體的職稱,但是卻是寰科造人人敬畏的角色,單單就是因為他可以麵見窗前的那個年輕人。
寰科造的太子,從父親的手上接管寰科造已經十餘年的時間。當初和托尼對居風還有個不錯的評價,這時候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在暗中調查他的竟然會是自己的商業夥伴。
上官是寰科造家族的姓氏,代表著無數的殊榮,這位還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輕人,擁有一個很含有深意的名字——上官王宇。
上官王宇聽托尼完,並沒有絲毫的表情,反倒是有些冷傲不悅,不善道:“不過是一個不自量力的螞蟻,竟然要聞命親自動手。這群人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對得起我養他們所花的錢嗎?”
這句話不是針對托尼,但是托尼聞言還是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是深知這位太子的脾氣秉性的,高興的時候寬容大度,不開心的時候陰狠冷血,典型的具有雙重人格,再往狠了一點,就是個大變態。
當然,這些想法隻會在很偶爾的時候閃現在托尼的腦海裏,隨即就被他拋擲九霄。在太子麵前存有別的想法,無異於是在玩火。
托尼恭敬地站在身後,上官王宇停頓了半晌,繼續道:“外麵的戰事怎麽樣了?”
托尼腦海裏回憶起今早晨剛剛從前線傳回來的報告,然後道:“我們的大部隊已經在麥哲倫星係站穩了腳跟,前些時候的一場正麵交鋒,我們大勝。打算休整幾之後,再發動一場總攻,想必結果也還是一樣的。”
本來聯合國是在大麥哲倫星的,就在這個寰宇聞名的城市當中。不過因為之前的矛盾,現在聯合國已經搬移到麥哲倫星係,寰宇警察的大部隊,現在也都是在麥哲倫星係,被寰宇聯合軍打得有些被動,暫時落於下風。
這件事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可是上官王宇的臉色卻看不出來有太多的欣喜。托尼暗暗地抬起眼皮望了一眼太子的背影,心中歎息一聲。
本來上官王宇的性格並非如此,可是自從發生了*年前的那件事之後,他才會變得現在的這個樣子。不過就是丟失了一個人,但是上官王宇卻好像丟失了一個魂一般。
托尼剛在暗中思考這件事,不料上官王宇就提及。
“尋找的事情……有結果嗎?”
殺伐淩厲的上官王宇,在提及這件事的時候,竟變得有些謹慎,和不安。托尼每當這個時候,都會不覺地生出一種同情,其實他也是個可憐人。
“尋找的進度已經覆蓋大麥哲倫星係了,很快就要轉移到地球了,不過當初就是從地球離開的,想必那裏的希望應該很渺茫。”
上官王宇喃喃道:“就算再渺茫,也要繼續給我找下去。哪怕把宇宙的所有人都給我尋找一遍,我也要找到她。”
上官王宇的聲音變得陰冷,托尼聞言連忙躬身答應,然後停頓了半晌,見上官王宇沒有其餘的事情,才緩緩地離開。
太子望著恢宏的各個大廈,他們現在都在自己的掌握裏,可是他依然生不出絲毫的喜悅。
“微陽,你在哪裏?”
……
一抹如血的殘陽戀戀不舍地即將要下落到地平線以下,從殘陽的餘暉裏麵,跑出兩道矯健的身影。
短短的半時間,就連續遭到了兩次槍殺,八年來已經習慣了安逸生活的兩個人,倒還真的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
“很久不殺人了,怎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唉,這次算我辦事不利了,這條線索隻能夭折了。”
陳探花看著即將落下去的殘陽,心情真是不爽到了極點,八年來的最大收獲毀於一旦,隻留下個視頻,如何能不憤憤難平。
然而居風卻沒有陳探花那麽沮喪,反倒笑了起來,道:“探花郎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急躁了,這條線索斷了,我們再去尋找新的就好了,難道你忘了我們可是有兩個痕跡追尋的。”
陳探花聞言,一拍額頭,然後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責怪自己道:“我怎麽把這碴忘記了!可能是見到你太興奮了,神經有點短路。”
其實名義所花費的時間是八年,但是真正意義上的開始摸索到蛛絲馬跡還是從去年開始的事情。既然鎖定了與寰科造相關,那麽這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釋,當初那些背地裏幫寰科造做壞事的人,現在自然得浮出水麵開始活的滋潤些。
做了很長時間的壞人,一直都是暗地裏活動,現在陡然間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生活,難免不露出馬腳。
陳探花被居風一語驚醒,頓時就來了精神,道:“那就走吧,先去我藏身的地方把證據拿著,然後去另外一個地方看看。”
當下,兩個人就立即動身,駕駛著居風帶來的民用機甲,離開了這個星球。
陳探花這些年的收獲,另外一個傳送消息的地方,是在靠近大麥哲倫星的一個同樣很繁華的星球上,戰火沒有洗禮這裏,所以一切都是和和平時期一個模樣。
在星外接受了安全的檢查,登記入冊,然後落在了一個城市的星際轉換站,機甲在這裏和星外匹配成功,然後居風和陳探花才可以在這個星球自由地行動。
達美星,是這個星球的名字,起源於第一個在這裏創造了基礎設施的公司,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公司已經被寰宇五百強中排名第二的環宇能源聯合企業吞並了,成為了曆史中的名詞。
陳探花和居風走在一個大型的城市中的街道上,建築風格有點類似華國,偶爾還可以看見弄堂。
“我之前來過這裏,曾經給青龍和尚發送訊息的那個坐標地點現在是一個網吧,曾經應該是居民區。當時我急著找死去的那個證人,就沒有深入地調查下去。”
偌大的城市,人群熙熙攘攘,居風聽著陳探花的敘述,眉頭又不禁皺起。眾裏尋他談何容易。
“這都這麽多年了,他還會在這裏嗎?”
居風指著一個酒吧,然後當先走去,也不能指望著在大街上突然邂逅那個證人,還不如坐下來更加冷靜地分析問題。
陳探花邊走邊道:“我來的時候,順便調查了曾經居民區的信息,坐標地點的那個戶主是一個年輕人,繼承的父親的房產。居民身份信息裏沒有顯示他離開這個城市的記錄,所以我想他一定是還在這裏。隻是不知道寰科造事後給了他什麽樣的好處,他現在的身份又是什麽。想必不會比綏寰軍的一個頭目寒磣。”
來到了酒吧裏,尋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落座,點了兩杯冰的飲料,居風問道:“他叫什麽名字?”
陳探花努力回憶了一下,才回道:“名字裏有生僻的字眼,楊衎,應該是。”
陳探花在桌麵上給居風把衎這個字寫出來,居風看完後也不禁皺了皺眉頭。沒事起這樣一個名字,一般人都得查字典才認識,想來他的父母也都是文化人。
不過雖然名字生僻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卻是難得的一大助力。
“既然名字有文章可做,那我們不妨就用大數據處理一下。沉默了那麽久的時間,一定會不甘寂寞,想讓自己出頭出名的,這個時候,網絡這個幾百年前發明的東西,就一定會起到作用了。”居風嘴角噙著笑意地道。
陳探花覺得這也是一個方法,總比去有關部門查找來得安全一些,比滿大街的問人,要快捷很多。
可是雖然找到了方法,但是大數據分析是需要技術的,陳探花看向居風,欣喜道:“你會這種的方法不早,走吧,我們去網吧?”
居風搖了搖頭,問道:“你會嗎?”
陳探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居風,有些惱火地道:“你不會他有什麽用?”
居風把視線落在了人影幢幢摩肩接踵的舞池中央,然後道:“我們不會,但是總有人會。來酒吧的都是些身懷一些技能但是不得誌的青年們,懂這個的一定大有人在,還容易上鉤,就得麻煩我們的探花郎,稍稍施展一下自己的美男計,騙一個妹妹幫忙了。記得,為大局著想。”
居風完,端著自己的杯子離開了座位,陳探花憤憤地望著居風離開的身影,忽然覺得自己有種被騙的感覺。
但是事已至此,已經上了賊船,陳探花又不會遊泳,隻好委身屈服了。
視線在人海裏掃過,嘴角自然地翹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其實他還是很擅長這個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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