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恩……」段錦織尷尬的笑了笑,一直等師尊吃完後他才收拾了桌子,剛轉過身寧宣又開口道:「錦織……」
這一聲讓段錦織突然停下腳步,他不敢轉過身,這幾次他對師尊的侵犯越來越明顯,師尊也不傻,肯定早就看出來了,「錦織,往後的日子還長,一直待在師門不離開,對你沒有長進。」
「……」段錦織一聽正想反駁,卻想到要面對師尊又說不出口。
「所以,你明白為師的意思嗎?」
「徒兒明白。」他剛應聲完,寧宣就有點後悔了,他看着自己徒兒端着餐盤離開,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難受。
垂下的視線看着地上,『如果錦織真的到了洞虛期,我這個當師尊的也沒有什麼好教的,一直留在師門,對誰都不好,他常年不接觸異性,在這裡也就只有我一人,對我產生異樣的情緒也正常,希望他離開後能……』
越想越難受,寧宣嘆了口氣不安的搖了搖頭,皺着眉轉過身背對着整個屋子。
當天下午段錦織便對寧宣告了別,他雙手作揖道:「師尊,徒兒這一離別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見師尊,望師尊安好。」
「嗯……」寧宣坐在高位,靜靜的看着眼前的徒兒,此時的心裡難受無比,其餘的徒兒對他告別心裡從來都不曾有過任何的不安。
他眼睜睜的看着段錦織離開,目送對方消失在自己眼前,『最終這一天來的還是太快了。』
師門外,段錦織雙手環在胸前,吹了吹口哨,「哼,我就離開怎麼了,我看師尊你身體能堅持多久,反正最近沒有新徒兒要教,讓師尊你一個人呆在師門。」
寧宣完全沒想那麼多,他只知道自己說的話太過重,或許那幾次真的只是夢境,不安的心緒漸漸擴散,他突然從椅子上站起,回過神時徒兒早已經離開了。
夜間
孤單的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腦海中回憶的滿是那幾次舒服又恍惚不安的房事。
想到這裡,他摸了摸自己肚子,那裡未曾被烙印上任何人的標記,就算是錦織多次想和他結伴他也都拒絕了,現在人不在了,總感覺寂寞。
當晚他徹底的失眠了,第二日無精打采,起了床安安靜靜的在書房品茶看書,忽而發現少了平日裡的一張碎嘴,倒也冷清的很。
一連三日如此反覆,聽不見徒兒的聲音,吃不到徒兒親手做的飯菜,還……還沒有徒兒的暖心問候。
失去的這些讓他感覺自己前面幾百年都白活了。
「誒……」默默嘆了口氣,垂眉不安,『他還會回來嗎?好像離開師門的徒兒都沒回來過。』
想到這兒他又拉緊了自己的衣服,從來沒有這麼渴望過一個人。
五日後夜晚,臥房內,寧宣不安的喘着氣,一雙春潮般的眸子緊緊的拉着被子,他雙腿夾着被子蹭了蹭自己的雌穴,「唔……」嗚嗚咽咽的聲音從口中泛出,「錦……錦織……啊……」口中叫着那已經離開的徒兒的名字。
許久後一道濃稠的精液才噴了出來,「嗯……」他舒服的鬆開了大腿,泥濘不堪的身體從床上站了起來,衣服中間已經濕了一片,他羞紅着臉打開衣櫃,裡面都是洗乾淨摺疊好的褻衣,隨手拿了一件套在了身上。
回到床上時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這種日子約莫持續了半個多月,幾乎每晚都沉浸在自我安慰,自我褻瀆的時間裡。
可是越到最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難滿足,不論是從摩擦還是到姿勢,他甚至更願意和錦織來一場舒舒服服的房事。
但現在錦織已經離開了。
……
日子總是過的清貧又無聊,夜晚宣淫,白日端莊,寧宣哪裡想過自己居然是這般人。
這一天夜晚房門緊閉,床上的帘子被他放下,他窩在被窩裡,手指伸出半截插進了自己水汪汪的雌穴里,「唔……」平日裡高冷的形象和他現在完全不符。
他不安的嗚咽着,越來越渴望肉柱的他,對錦織的離開突然感覺到了懊悔。
「唔……錦織……」忽而大聲叫了出來,瞬間整個師門落入結界中,「師尊,是在找我嗎?」熟悉的聲音,瞬間讓寧宣愣在床上,他趕忙從雌穴中把手指抽了出來,轉過身看到錦織安靜的站在他床前。
那笑眯眯的臉上還挑了挑眉,寧宣撐起自己腰,半拉着被子把頭低下,散落的髮絲掛了他整個肩膀,他閉嘴不言。
段錦織掀開帘子坐到床上,伸出手撫摸着師尊的臉頰,「師尊?」
寧宣沒有開口應聲,他知道自己紅着臉在被窩裡褻玩自己,還被自己徒兒撞見非常丟臉。
段錦織見着人不開口,自己脫下衣服上了師尊的床,喘着粗氣說道:「師尊,平日裡錦織錦織叫的勤快,夜晚錦織錦織叫的更勤快,現在錦織想和師尊結成道侶關係,師尊……還會拒絕嗎?」他湊上前輕聲詢問。
寧宣撇開頭,沒有拒絕,只是紅着臉任憑自己徒兒處置,
段錦織看着對方笑了笑,「那……師尊醒來後不准怪徒兒。」他說着解開自己腰帶,那碩大的肉柱從褲子裡彈了出來。
寧宣的視線瞥了一眼,不安的咽了咽口水,他的手抓着被子,突然被徒兒抓住腰身放倒在了床上。
「錦……錦織……」寧宣雙手抓着床單,不安的看着那熟悉的徒兒。
「恩,我在。」段錦織笑着應了一聲,他掰開師尊雙腿,那因為已經被插過的雌穴穴口掛着一灘水,他嘖了嘖,「師尊,徒兒說過的,這地方師尊不准碰。」那手指划過穴口寧宣不安的顫抖了一下。
「以後,徒兒天天和師尊睡在一起,師尊想要了,徒兒天天滿足你。」他剛說完,便壓低腰身用那腫脹的肉棒抵在了那粉嫩的穴口。
寧宣突然睜大眼睛,段錦織的視線看了一眼師尊,原以為對方會拒絕,誰知卻聽到,「輕點。」
他才笑着點了點頭,「好。」
肥嫩的肉穴漸漸被肉柱撐開,寧宣不安的喘着氣,『好大……』內心深處卻渴望着與自己徒兒交合。
「唔……」肉穴深處被肉柱摩擦過的地方敏感的很,原以為會比較痛,誰知肚子上的那雙手輕輕的安撫着,緩解了他很多的痛楚。
「師尊?」段錦織停下動作,那整根肉柱正好插到師尊雌穴的深處抵在了宮口。
寧宣雙眼含淚,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他此時此刻只知道自己被徒兒上了,自己的穴口被埋了很大的肉柱。
「師尊可願和徒兒成為道侶?」段錦織再問了一聲,那撫在他肚子上的手已經散發出靈力隨時準備為他打上烙印。
寧宣用手臂捂着眼睛,紅着臉點了點頭,喉嚨嗚咽了一聲,「嗯……」單單一字,肚子上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舒服感。
段錦織的力量擊穿寧宣的肚子,在右胯下出現一個『錦』字,他拉着師尊的手,低聲說道:「師尊,該你了。」
寧宣一聽,手抬起,正打算打在錦織肚子上,突然發現那肉柱還插在自己雌穴里,回過神時下體的肉柱又插進了幾分,他才把印記烙印上去,對方的左胯下閃現『宣』字。
所有的流程走完他被人放下了手,段錦織抬起師尊雙腿放在肩膀上,那埋在肉穴里的肉柱開始運動起來。
「啊……」寧宣捂着嘴巴,前後抽插的肉柱摩擦着他的肉管,一層層淫液被插了出來,時而緩慢時而快速。
「唔……」他被人抓着腰身,看着自己徒兒奮力的馳騁,突然對方朝着他溫柔的笑了笑,寧宣內心一激動,一股淫液直接噴到了那還埋在他肉穴中的肉柱上,「啊……」他不安的晃了晃頭,結果聽到錦織低聲的問道:「舒服嗎?」
那聲詢問讓他放下了戒心,「嗯……」他低低應了一聲,卻被人從床上抱起坐在了懷裡,因重力,那原本就塞得滿滿當當的肉穴這下子吃的更緊了。
「唔……」寧宣激動,雙手抱住錦織,「慢點,太快了。」
「好。」段錦織哪裡聽得了那麼多,托起師尊屁股就運動起了下體,那肉柱整根一次又一次插進去,原本就出水多的寧宣,此時床單上早就濕透了。
「額……」不知道過了多久,段錦織發出舒服的聲音,寧宣晃着頭,壓抑着不敢叫出聲。
「師,師尊……額……」那肉柱一次次插入深處,那繳着肉柱的肉穴突然蠕動起來,「啊……」寧宣用力抓着段錦織的肩膀,突然夾住了肉穴中的肉柱,一股高潮的液體又噴了出來,與此同時,那肉柱瞬間插進了深處,抵在了宮口,一股精液此時此刻直接澆灌到了子宮處。
回過神時,寧宣被人抱在懷裡揉着腦袋,段錦織輕聲問道:「舒服嗎?」
「嗯。」寧宣點了點頭,忽而那肉柱從自己穴口脫了出來,一灘春水掛滿了整個床。
「師尊睡吧,沒事,醒來後徒兒還在,沒有離開。」
「好。」寧宣拉着錦織的手臂有些不捨得鬆開。
反倒是錦織看了眼床,嘖了嘖舌,只能自己勤奮的整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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