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能感覺到身邊有人,這一覺睡得倒也踏實,只是寧宣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懵圈的坐在床上,他抬起頭看了看周圍,仿佛一切還是昨日的模樣。
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探了探,一股熟悉的力量定格在他的身體裡。
「師尊?」此時門外傳來聲音,他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徒兒,突然想到了什麼紅着臉愣在床上。
「師尊?起床吃午飯了。」錦織走進屋子,手上端着可口的飯菜,寧宣眨了眨眼,卻看到對方衝着他笑的開心。
段錦織好奇,他走到床邊對着師尊的眼前揮了揮手,「吃午飯了。」
「啊……嗯……」寧宣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就在他想要起床時,卻被人一把抱住腰身,直勾勾的摟在懷裡,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師尊,徒兒昨晚上可全射進去了,師尊要是懷崽崽了,要和徒兒說的。」
這話一出,寧宣徹底的愣在對方懷裡,段錦織反倒是笑了笑,親了親師尊的嘴唇。
「吃飯了,嗯?」
「好。」寧宣也不反抗,似乎默認了這種關係,或許是寂寞太久的身體得到了舒緩,被徒兒抱着的時候居然更加渴望錦織能對他做些什麼。
兩人用過簡單的午飯,寧宣打理好自己,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正打算去書房時身後又竄出來一個腦袋,腰上又被人緊緊的抱住,「師尊,你都不理我嗎?」
寧宣一聽,揉了揉徒兒的腦袋,「沒有。」
「那師尊怎麼不問問我這些日子都去哪裡了?」錦織鬆開寧宣略微的有些委屈,他站住腳步看着對方。
反倒是寧宣皺着眉,他也好奇,礙於面子他問不出口。
兩人僵持了會兒,最後還是段錦織鬆了口,他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盒子,「這個是送給師尊的。」
剛說出口,盒子打開,一顆冰藍色散發着空冥期力量的腰墜孤零零的躺在盒子裡。
寧宣一愣,他靜靜的看着眼前徒兒,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對方,「你力量到底多大?」
「我……」錦織聽着眨了眨眼,「昨天晚上剛到空冥初期……」
「……」這話一出徹底的讓寧宣愣在原地,自己徒兒的程度,他怕是永遠達不到了,鬆開手後,錦織笑眯眯的上前扯開師尊的腰帶把腰墜掛了上去,而後又說道:「這是徒兒送給師尊的定情信物,以後師尊可不許不戴,要是被人覬覦去了,就找不到這麼好的媳婦了。」
「你!孽徒。」寧宣回過神,指尖戳了戳對方的額尖,不生氣,反而是尷尬的紅着臉。
段錦織笑了笑,雙手抱着師尊的腰身撒起嬌來,「師尊,徒兒也要。」
「要什麼?」寧宣扯着腰間的手,可是越扯越緊,「信物……」
「那你把為師放開。」
「哦,好吧。」寧宣有些不舍,他還想着師尊怎麼老扯他手指頭。
剛鬆開,就被寧宣瞪了一眼,他走到衣櫃旁打開,半個身體探了進去,手指往深處摸了摸,終於從角落裡摸到熟悉的盒子。
他剛拿出,錦織就好奇的看着師尊,就在對方打開盒子,拿出同樣款卻是不同色的腰墜時錦織愣住了。
「這……」他有些發愣,他都不知道師尊居然有本事弄到這個東西。
寧宣瞪了一眼自己徒兒,伸出手也扯了扯對方腰帶,「這是為師師尊贈予我的,當時繼承師門時,你師祖說,以後遇到心儀的人便贈予對方,結果百年了都不曾有人站在為師這邊……」
他說到這兒正好佩戴上,指尖用力量讓它緩緩流淌到腰墜上,那腰墜這時散發出與他同樣的氣息。
「結果現在便宜你了。」寧宣說完,段錦織一把把人扯進懷裡,「唔,師尊真好,以後錦織再也不離開了,省的師尊寂寞一個人夾着被子蹭來蹭去……」
「夠了。」寧宣被說的臉紅,雖然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大白天的,弄這些事情做什麼。」他說着拍掉了自己腰間的手,錦織撇了撇嘴巴跟着師尊出了房門。
兩人來到書房,因師門一直清閒的很,寧宣又和平日一樣靜靜的坐在地上看書,錦織無聊的賴在師尊的身後,他抱着師尊軟軟的身子,把腦袋靠在師尊的脖子處,嗅着師尊的味道。
一柱香,一盞茶,半個時辰。
突然寧宣放下書本,喘着氣,「你夠了,昨晚上不是才做過嗎?」
「可是它硬了……」錦織撅着嘴巴,用自己的下體蹭了蹭師尊的腰背部,腰間的手收攏了幾分,「想要……」
「師尊……徒兒想要了……」他委屈的眨了眨眼,寧宣挑着眉,指尖顫抖了下,錦織見着師尊沒有太多拒絕,腰間的手試探性的扯了扯師尊的腰帶,果不其然輕輕一解師尊都不帶拒絕的。
寧宣也在糾結,心裡渴望,身體也想要,可是現在大白天的……
當自己回過神時那雙手已經在他的肚子上揉了很久了。
「師尊也想要吧?下面一定濕透了,徒兒摸摸好不好?」錦織可不帶其它想的,那手直接朝着對方下體摸去,「嗯……」懷裡的師尊嬌喘了一聲,那手緊緊的扣住他的手腕,「別……」
段錦織聽着笑了笑,湊到對方耳邊輕聲說道:「師尊……快突破了吧?徒兒手上有好些個雙修的心法,改些時候和徒兒一起研究研究,徒兒幫師尊,更上一層樓,可好。」
寧宣半睜着雙眼搖了搖頭,胯下原本安撫着他肉柱的手朝着他的穴口而去。
那手指抵在陰蒂上緩緩的揉着,「師尊,嗯?好不好?」
「嗯……」突然錦織一用力,懷裡的人不安的叫了出來,寧宣哪裡受過這種刺激,「那師尊是應下來。」他毫不客氣的把這件事情當成了真的。
寧宣搖了搖頭,就在這時,原本還半裸着的身體,被錦織瞬間扒光,「師尊,拒絕是不對的,你是徒兒的道侶,房事也好,一起雙修也好,都要和徒兒一起的,特別是……」
他說着把手撫上師尊的肚子揉了揉,「這裡,以後會有徒兒的崽崽,師尊的身體真的很美,難怪徒兒進了師門後每時每刻都在肖想師尊,師尊害的徒兒一直都沒有進步,是不是該受些懲罰?」
段錦織的話被寧宣聽了去,他不安的瞪大眼睛看着對方,此時此刻他才知道原來當初三年一直沒長進是因為自己。
「錦織,為師……」他略微感覺抱歉,可是對方只是笑笑一個翻身就把師尊壓在了身下。
寧宣趴在榻榻米上,那背上的徒兒扒開他的大腿用腫大的肉柱蹭着他的穴口,不安的情緒促使他搖着頭。
「錦織,你別這樣。」
他剛說完脖子後被人落下一吻,雙腿中的穴口上已經觸碰到了肉柱的頭,「師尊,徒兒要進來了,今天徒兒想試試這個姿勢,師尊忍會兒。」
錦織剛說完,穴口漸漸的被撐大,寧宣趴在地上一手扯過被脫下來的衣服緊緊的抓着,他不安的喘着氣,身上的徒兒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自己。
「嗯唔……」他嗚咽着聲音不敢叫出口,自從錦織回來後,就不再設結界了,自己的結界又沒有錦織的等階來的高,聲音隨時會被人聽見。
「哈啊……」肉穴一次次被摩擦,繳着肉柱帶出一層層水花,寧宣搖着頭不安的喘着氣,下體兩顆精囊撞擊着穴瓣,他不安的低下頭,「錦,錦織,嗯……」
段錦織聽到聲音湊到師尊耳邊輕聲問道:「怎麼了,師尊。」他說着把肉柱往深處捅了捅,惹得師尊顫抖起了雙腿。
「你別……慢點……」他剛說完,又一次被撞擊插入了深處。
「嗯?師尊在說什麼?慢點兒。」
「嗯……」寧宣點了點頭,皺着眉頭似乎一副很舒服的模樣。
錦織的手挑開對方的髮絲,輕輕在師尊額尖落下一吻,下體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原本就很不安的人,此時雙手被人緊緊握住,「慢點徒兒可不會,畢竟師尊裡面一定很癢吧?下面出了好多水,嗯?」
寧宣轉過頭紅着臉不想聽那些話,「師尊怎麼躲開了?」錦織不依不撓的又湊了過去,突然他雙手扶起對方的腰,一個翻身,那挺立的肉柱在穴中攪了一圈直勾勾的又插在了正面。
「啊……」寧宣雙手抓着身下的榻榻米,仰起頭看着自己徒兒,「錦織……錦織……你別這樣。」
段錦織哪裡聽得進去,他雙手扶着師尊腰身,揉着肚子,下體的運動越來越快,那水花一層層從穴口飛濺出來,「噗滋噗滋」的聲音傳的整個書房都是。
寧宣單手抓住錦織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慢,慢點……嗯……」可能是因為兩人成了道侶,寧宣似乎也不討厭這種關係,他望向自己徒兒,成年後的錦織更加的活力張揚不像他老古板一個。
「師尊?」段錦織看出了寧宣的走神,突然停了下來,原本被插的舒服的寧宣回過神,「怎麼……停下了……」他蠕動着自己的穴口,想要對方繼續。
錦織笑了笑,突然說道:「師尊,徒兒想聽你叫我,夫、君……」
「!」寧宣突然睜大眼睛。
「很難開口嗎。」段錦織摸了摸對方的肚子,揉了揉肚子上的手,「師尊這裡遲早要有崽崽的,徒兒聽一聲也沒事。」他說着把肉柱往內處輕輕插了插。
「嗯……」寧宣不安的看着對方,他不知道怎麼開口,卻在對方插了一下後,那肉柱直接從他的穴口抽了出來。
空虛的肉壁不安的蠕動着,水花又被帶出了很多,沒有得到高潮的身體不安的扭了扭。
「師尊,徒兒突然失了性質,誒……畢竟……」他得寸進尺的看着自己師尊,想着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畢竟一聲夫君都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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