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用過晚飯,錦織半蹲在地上擦乾剛給自己師尊洗的腳,然後放在掌心揉了揉。
「都浮腫了。」說的時候語氣有些難受。
寧宣也只是笑笑,「沒事正常的。」
「師尊辛苦了。」他才剛說完便順勢坐上床沿,正打算和師尊來一場熱烈的激吻,誰知自己居然被推開了。
「別,有人能聽見。」寧宣有些害臊,平時師門那些下人內力就不高,自己設結界他們也就聽不見了,現在師尊回來了,結界裡的事情肯定被聽得一清二楚。
錦織自然知道師尊害怕什麼,雖然他不在意,「可是徒兒,很久沒有和師尊……」他才剛說完,那雙手已經摸向了對方的肚子,寧宣身體微微顫抖。
懷孕後的身體本就敏感,對於徒兒的觸碰他早就急不可耐,現在只是因為和對方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被肏干。
「師尊?」錦織也看出了師尊的忍耐,他笑着上前把愛人抱在懷裡輕輕的揉着對方的腰身,「師尊,徒兒慢些,師尊也忍着些,嘴巴閉緊了,師祖聽不見的,嗯?好嗎?」他若有若無的引誘着自己的愛師。
原本就很久沒做的身體終於也忍不住妥協了,寧宣點了點頭,腰上的手滑進了他的衣服里,這才剛扯開寬鬆的衣帶,那肚子便落入錦織的視線。
手指安撫着,低聲的說道:「寶寶等會兒別鬧,爹爹和你父親做事情呢,乖。」
寧宣被摸的起了反應,他張開腿,任由女穴流出淫液,微微喘着氣被錦織抱在懷裡後放平在床上。
此時的兩人面對面,錦織笑了笑說着:「師尊,忍會兒,徒兒馬上就好。」
他才剛說完,女穴口抵住了一根偌大的肉柱,那東西緩緩插了進來,「唔……」寧宣捂着嘴巴,手指抓着床單,女穴一瞬間包裹住那東西。
許久沒做的身體卻渴望起更加激烈的性愛,他不安的說着:「錦織,為師可以的,你快點。」
雖然很不想承認自己的欲望,可是面對錦織就是這般的貪婪。
才剛說完,那馳騁在自己身體上的徒兒,壓低了身軀匍匐在他身上,肩膀上那毛茸茸的腦袋抵着,耳邊傳來粗獷的喘息聲。
「啊……」錦織挺動着腰身,還得照顧師尊肚子裡的崽崽,只能小心又小心的抱着。
「唔……」寧宣不安的晃動着腦袋,眉頭緊蹙女穴夾着對方的肉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抽插的都出了一大灘的水還沒有射進來。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錦,錦織,好了沒有……」
「啊……還沒有,師尊,恩……徒兒好想要,師尊徒兒忍不住了,啊……」
溫暖的懷抱,緊扣的雙手,終於半柱香的功夫那肉柱抵在宮口射了好幾下。
錦織不安的抱着師尊,寧宣的手指扯着對方的衣服,壓低着聲音喘息着。
此時的隔壁屋子閆宇挑着眉頭躺在床上,那兩人的聲音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雖然很不想承認他心動了。
這千百年來對性事毫無興趣的他居然……
視線看了看一旁已經睡過去的徒兒,咽了咽口水,着實感覺自己色批的很。
『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嘴巴念叨着卻又心動的很。
第二日清晨,錦織笑嘻嘻的穿好衣服剛踏出房門就看到閆宇雙手環胸站在門前,一雙眼睛憤怒的看着他。
「師祖……」他剛叫了一身,閆宇上前了一步,以為對方會退縮,卻不曾想錦織笑了笑也上前一步。
「師祖,不知有何吩咐。」他原本就大膽,只是在師尊面前總得縮後些,畢竟師尊愛面子。
閆宇的視線在他身上環視了好幾遍,最後笑着說道:「挺大膽的?」
「恩?那是,畢竟是師尊是我愛人,這愛人與愛人之間做愛做的事,外人總是管不着的,師祖說是嗎?」
他眉間一挑,閆宇憤怒的揮了揮手,「為師的徒兒就這般任由你欺負?」
「徒兒沒有欺負師尊,師尊可是情願的,如果師尊不願意,徒兒也不會對師尊那般。」
兩人的對話聲音很吵,原本睡的安穩的寧宣睜開眼,不安的喚了一聲「錦織。」
屋外的人聽後哪裡管的着眼前的人是師祖,二話不說轉過去就跑到屋子裡的床邊,坐在床沿邊笑嘻嘻的說着:「師尊怎麼了?徒兒在的。」
「嗯……太吵了,沒睡夠。」寧宣不安的說了一句。
「好好,那徒兒換個地方。」他剛說完,就把寧宣的手小心的放回了被子裡,靜悄悄的出了屋子關上門,轉過身本打算和閆宇繼續對吵,誰知對方早已經回了自己屋子。
疑惑之際他皺着眉頭,「嘖……」
回了屋子的閆宇臉色定然不好看,一旁的小徒兒笑嘻嘻的說道:「師尊,師兄原本就生性淡薄,現在有了喜歡的人,怎麼師尊還是不放心?」
「為師沒有這麼想。」閆宇不安的挑了挑眉,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徒兒被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小屁孩給吃了。
「那師尊,是在想什麼?其實徒兒一直都知道,師尊是放不下師兄,以前剛認識師尊的時候,師尊口中總是寧宣寧宣的,和徒兒提起最多的就是寧宣師兄,放不下的也是師兄,現在師兄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了,怎麼師尊還是放不下心?」
清清的話讓閆宇的眉間皺的更深,他閉上眼睛沉沉呼吸一口,又睜開眼睛淡淡笑了笑。
「是啊,為師最想的還是寧宣這孩子,現在有了一個願意保護他的人,為師怎麼就想不開了?」不知為何心中就是感覺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了,他希望寧宣還是那個寧宣,可是……
未來的路不是他這個身為師尊的人應該陪着的。
「師尊?」清清小心的上前,他張開手臂想要擁抱住眼前的男人,卻沒有想到閆宇直接轉過身笑了笑。
「等孩子出生後,我們也離開吧?」
「啊?」清清一臉懵,「那我們不住段時間嗎?」
「這裡往後是他們的家,為師也該……也該找一處地方安身,找一處天涯為家。」
清清疑惑的眨了眨眼,「師尊……」
「帶上你,只有我們兩人。」閆宇說完後沉重的嘆了口氣,一雙大手緊緊的揉着孩子的腦袋。
清清低着頭,臉色微紅,唇角揚起淡淡的笑容,心中別提有多開心。
時間倒也過的很快,錦織和寧宣兩人的日子過的平淡又舒心,有些時候來了興致便抱在一快,享受後又黏糊在一起。
那在書房看書的閆宇實在是力量太過強大,所有的聲音一次又一次的被他聽了去。
「師尊……」清清呆呆的站在一旁,他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最近師尊的臉上出現越來越多無奈的神情,甚至有些時候還會臉紅。
「沒事,為師熱,幫為師弄一杯冰涼的茶水。」閆宇把杯子往前推了推,「好。」清清點了點頭,笑着走了下去。
這離開後閆宇才好了些,他捂着自己的臉,『要是換在其他的地方,他怕是也忍不住,孩子到底什麼時候才出生,得趕緊離開了。』
心中是這麼念叨,一直等到半個月後,寧宣半夜捂着肚子叫着一旁的錦織。
「痛……」他眉間一皺,一手直接把人從床上推了下去,錦織仿佛受到什麼刺激一般,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叫人。
這一來二去半柱香的功夫丟失了,此時閆宇也穿好衣服着急的站在門口,清清害怕的躲在師尊的身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屋中傳來孩子的啼哭聲,錦織才害怕的衝進了屋子。
「沒事吧……」清清着急的拉住了師尊的衣服。
閆宇喘着氣搖了搖頭,「應該沒事。」
「恩恩,師兄應該沒事。」他淡定的笑了笑,其實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膽怯,他也是個雙兒。
屋中
錦織已經衝到了床前,而寧宣已經睡了過去,孩子被下人抱到他懷中的,他還沒有感覺,一直到哭聲突然刺入耳旁他才反應過來。
「我……」再一次回過神時,是孩子尿了他一身。
「當爹爹了?」他眨了眨眼,剛說完小糰子繼續哭了起來。
中午時分
寧宣才睜開了雙眼,他不安的看了看周圍,卻見寧宣倚靠在床上一手拉着他的床單,一手若有若無的巴拉在童床上。
他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徒兒的手,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仔細的看過眼前的大男孩。
怎麼就應了這臭小子,自己怎麼就着了他的道了,而且還……
視線再一次落在孩子的身上,說不開心是假的,說開心……卻是回過神,已經不是開心能夠形容,而是習慣了這種淡淡的生活,漸漸的和自己的習慣融為了一體。
「唉……」嘆了口氣,唇角卻微微揚起,這種感情倒也變成了一種寄託。
小心的坐在對方身旁,倚靠在錦織的身邊,抬起頭淡淡落下一吻,「傻瓜。」
「唔……」半夢半醒中的男人忽而睜開眼,「師尊?醒了?餓不餓,錦織幫你做好吃的。」
「嗯?好。」寧宣見着對方上前抱着他蹭了蹭又離開時,忽而說道:「對了,孩子的名字錦織已經想好了,因為是男孩子,錦織就叫他寧安吧?平安快樂,福泰安康,錦織笨取不了什麼好名,師尊要是不喜歡可以自己想一個,錦織都聽師尊的。」那害羞的大男孩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啊?其實,簡簡單單挺好的。」寧宣笑着看着孩子一眼,上前抱起。
「徒兒上來時已經是孤兒了,這裡是徒兒的家,孩子隨師尊姓,徒兒很開心,師尊能帶徒兒這麼多年不離不棄,已經是對徒兒莫大的恩惠了。」
這句話若有若無的閃在寧宣的耳旁,他確實從來都沒有想過孩子的姓氏,作為傳宗接代的雙兒,哪裡有權享有這些。
可是錦織似乎不在意,他反而不知道如何看待眼前的徒兒了。
「那徒兒去準備好吃的。」錦織離開時臉色已經緋紅,似乎不能再和師尊呆在一起,就怕忍不住又想侵犯師尊。
寧宣看着他遠去,抱着懷裡的孩子,漏出微笑,伸出手點着嬰兒軟嫩的臉蛋,嘴角輕聲默念:「你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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