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的聲音被隔絕在門外。
宣清雅神情落寞,她回頭看了她背後的正在撕扯她僅存那一點衣物的朱昊,他們怎麼會走到這般地步。
注意到宣清雅的眼神,他輕瞟她一眼哀傷地問:「是不是我太放縱你了?」
說完,朱昊強勢地將她抱起離開床面,令她站在地上。
隨即站在她背後用手按她的腰猛然往下壓,令她的頭埋在床里,雙手綁在床上,發出的聲音只能嗚咽。
「你瘋了嗎?!」宣清雅羞怒於他把她折成動物交配的姿勢。
背後的男人聲音清冷,帶着瘋狂的絕吼。
「我是瘋了清雅,是你逼瘋的,你開心嗎?」說完,男人拍上的臀瓣,「腿張開,我要操你。」
宣清雅被他的冷漠和粗俗嚇住,頓時軟了聲音。
「朱昊…你放了我。我們好好聊聊,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過分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別這樣對我…」
朱昊掏出器官,放在她臀上猛撞,手使勁的捏她的皮肉。
他盯着她柔嫩的後背,目光欲深。
他問他自己,「那誰放了我?你以為,這次我回來是為了誰?」
宣清雅剛轉過頭想說些什麼。
卻猛地被朱昊按住後腦粗蠻地扳開大腿,手扯下內褲,沒有任何過渡地直插進她身體裡。
宣清雅瞪大了雙眼。
朱昊的氣味、物具正野蠻地開拓她的疆域,下體傳來撕裂一般的痛處,宣清雅咬破了唇角,也沒有控制住的小腿緊繃顫抖。
朱昊進去的很快,她的大腿也開始經不住地顫抖,小腿上仰。
如細胞重構的痛逼得她難以置信的仰起脖子,死咬唇部,生理的眼淚潺潺而流。
「疼…」她雙眼通紅地雙手捏緊。
血水與精液流滿白色地磚的紋理,順着走向滲進細縫。
朱昊白色衣角上泛有血溶釋後粉紅色的微光。
剩下的時間裡。
朱昊掰開她的下體,從上往下反覆地撥弄她的巢穴。他饒有趣味地看紅腫的肉瓣分開又閉合,閉合又分開,還是不是說出惡劣的話語。
「是郁含章操你爽還是我,回答我。」
宣清雅不說話。
朱昊剛緩解的一點好心情又沒了,他開始變得更加狂暴,動作更加粗魯,血水沿着宣清雅的大腿緩緩流下。
終於,在一次朱昊高潮後,宣清雅抓住了時機,一把推開了他,然後隨後拿起一件外套蓋在身上,頭也不回的往別墅後的山坡下跑,她要跑到有郁含章的地方。
可還沒看到人影,身後卻傳來一股推力……
孩子的啼哭聲打破醫院的寧靜,郁含章追着拖車,腳步踉蹌,手緊緊地握住宣清雅冰涼的手,他的手微微顫抖,想抱她,卻害怕碰到她身上的傷口,手臂在空中微微停頓。
「一定不要有事,求你……」 再堅強冷酷的男子,此刻也不禁要落下淚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他通過手機定位系統找到別墅,卻只發現郁萍在哭,別墅里空無一人。
搜尋人員在山坡下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宣清雅,看着她破碎不堪的模樣,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了自己,雙手緊緊地握拳。
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她?
為什麼會讓她受到這麼多的傷害?
目送宣清雅被推進急診室,郁含章憤憤地捶着牆壁,拳頭一下又一下地砸在牆上,他只盼她好過來醒過來,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期待。
郁玲玲從未見過大哥這樣驚慌失措,她安靜地坐在一邊安撫郁萍,輕輕地拍着郁萍的背。手術室里有醫生出來,郁含章趕緊衝過去詢問,腳步急促,身體前傾:「我太太她怎麼樣了?」
醫生看了看他說道:「尊夫人有被侵犯的痕跡。她滾落山頭造成了一些擦傷,我們發現她的後腦有撞擊的痕跡,可能會有些影響,總之一切都還要等手術結束……」
醫生說完快速離開。
郁含章頹喪地後退兩步,身體搖晃了一下,靜靜地等待,眼神空洞地望着手術室的方向。
郁玲玲小心翼翼地問:「難道是朱……」
「不要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郁含章幾乎要發狂,大聲怒吼,他無法想象朱昊為什麼要把宣清雅推下山坡!
他應該更狠一點的,應該讓朱昊徹底消失!
他的眼睛布滿血絲,表情猙獰。
天邊泛起薄薄的光亮,宣清雅終於被推出手術室,郁含章愛憐地看着渾身包紮着繃帶的妻子,眼神中滿是心疼:「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她靜靜地閉着眼睛,疲憊地沉浸在夢中,沒有給他任何回應。但是她手裡微微上升的溫度,已經讓他滿足,他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她還在,真好。
半個月後,宣清雅卻依舊沒有醒來,醫生說她撞到大腦,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郁含章幾乎發狂,他不去公司,整日在宣清雅的床邊呼喚她,聲音沙啞。
「清雅,我愛你。」
所以,求你醒過來。
她怨他恨他要離開他,都沒有關係,只要給他一個活生生的,會動會笑會生氣的宣清雅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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