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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約見了重新掌握李氏的李默然。
李默然是李湛同父異母的姐姐。
李默然和李湛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李湛是她媽在外面懷上的私生子，也是李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李默然是她媽和別人偷情的產物，是不被承認的大小姐。
李默然從小就不服輸。
她想要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於是，我和她合作了。
我幫她把李湛趕出了李氏，她負責在國內給我提供資源支持。
判決下來之前，我去了一趟監獄。
我先去看了牛欣衍。
隔着玻璃，我笑着看着他：「哥，你沒想到我會贏吧？」
牛欣衍狠狠瞪着雙眼：「是你？」
「對，是我。」
我點了點頭：「從你開始幫霍燕對付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輸了。」
牛欣衍咬牙切齒：「你以為你贏了嗎？」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看看你自己！」
「為了贏霍燕，你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值得嗎？」
我輕笑一聲：「哥，我早就準備好了。」
「你呢？」
「你從一開始就只準備了和霍燕一起贏我。」
「可你沒想到，你輸了。」
「而且，輸得徹底。」
牛欣衍沉默了。
半晌後，他淡淡開口：「小敏，哥不求你原諒我。」
「我只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
我笑了笑：「我不會後悔的。」
「因為我早就已經後悔過了。」
從牛欣衍那裡出來後，我又去看了霍燕。
隔着玻璃窗，我笑着看着她：「怎麼樣？」
「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霍燕死死地瞪着我：「牛欣敏，你早就準備好了？」
我點了點頭：「對，我早有準備。」
「我之所以不早點拿出證據，是因為我要讓你以為你已經贏了。」
「我要讓你在黎明到來的前夜，親眼看着你所珍視的一切一點一點灰飛煙滅。」
「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霍燕咬着嘴唇看着我：「可是，我不懂。」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明明你什麼都有。」
我笑了笑：「是啊，我什麼都有。」
「所以，我就更不應該失去尊嚴。」
「更何況，我本來就沒做錯什麼。」
霍燕低下頭，喃喃道：「是啊，本來就是你沒做錯什麼。」
「錯的是我。」
「我不該嫉妒你，不該搶走你的東西。」
「不該把你從樓梯上推下去。」
「更不該讓李湛把你關在地下室，差點把你淹死。」
我輕笑一聲：「你說什麼？」
霍燕猛地抬起頭：「我說，我不該搶你的東西。」
我搖了搖頭：「後面那些，你說反了。」
霍燕一愣：「什麼？」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把我關在地下室，差點把我淹死的，是你。」
「把我從樓上推下去的，也是你。」
「至於李湛，他只不過是幫凶而已。」
霍燕呆住了：「你在說什麼？」
我輕笑一聲：「霍燕，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李湛根本不愛你。」
「他只不過是在利用你報復我而已。」
霍燕拼命搖頭：「不可能，李湛不可能利用我。」
我嘆了口氣：「霍燕，你怎麼還不明白？」
「李湛根本不愛你。」
「他之所以幫你，是因為他恨我。」
「他想讓我痛苦，他想讓我失去尊嚴。」
「但他根本就不愛你。」
霍燕拼命地搖着頭：「我不信，我不信！」
我嘆了口氣：「霍燕，李湛根本就不愛你。」
「他只不過是利用你來報復我而已。」
從監獄出來後，我又去見了李湛。
隔着玻璃，我看着他的眼睛：「李湛，你後悔嗎？」
李湛沉默良久，點了點頭：「我後悔。」
「牛欣敏，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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