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些人們的領帶,來到幽靜深處,一座看似普通的石洞口,在進入之後才知道別有洞天。仔細一看,這裏是一座寬敞的石洞,石洞裏應有盡有。石桌子,石板凳,還有石鍾乳。千奇百怪的石鍾乳,有的酷似象牙,還有的就像是一條條冰淩,總之花樣百出,亮瞎了肖強的眼睛,不厭其煩的看。
石洞中,就像有一位阿娜多姿的美麗仙女,在撫弄古箏,發出韻味十足,叮咚~叮咚~之聲,讓人陶醉在其中久久回味不舍離去。
小吳儀好像很喜歡單獨跟肖強在一起。
他見肖強對這種聲音著迷,就踮起腳指著最上方那一尊石鍾乳說道:“響聲是上麵滴的水下來,發出的回音。”
“哦。”
在得到這些陌生人的盛情款待後,肖強覺得要為他們做些什麽心裏才安然。不過在做之前,還得休息休息養精蓄銳。
小吳儀對他手腕上那一行字母和數字很感興趣。
“你想要?”
小吳儀一對充滿靈氣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點點頭。
肖強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筆,握住小吳儀的手腕,細細的描,慢慢的畫。幾分鍾後,一隻描繪得相當細致的腕表,出現在他小手腕上。
腕表有大大小小的按鈕數個,小吳儀瞅著,問題來了。他一個勁的問這個按鈕是幹什麽的,那個按鈕有什麽作用。
“這個是啟動鍵鈕,可以跟蹤目標。這個是對話按鈕,可以跟你想要聯係的人對話,這個是掃描按鈕,把你所處的位置掃描一遍,看是否有危險存在。”
小吳儀聽得是一愣一愣的,好奇的睜大眼睛,嘴巴都驚訝得合不攏嘴來,就那麽傻笑著直樂嗬!
有很多事情需要重新理智的思考,思考需要安靜。小吳儀不情願的離開,走幾步還回頭望,希望他忽然出口留住自己。
幽靜中,一股幽幽冷意從四麵八方襲來……似睡非睡的他,恍惚覺得林宇就在眼前,她那對汪汪的眸子裏,隱含著無盡的相思和無奈的深情。
她在前麵走,他在後麵追……路邊一朵紅殷殷的花,鮮豔欲滴,忍不住想要采摘來給她。蹲下,伸出手去采摘,手指還沒有觸碰到花瓣,花瓣卻詭異的凋謝散落開去。
驚異神經質的縮回手,慢動作、起身、看向已經走遠的林宇,他大喊:“宇……”同時肖強伸出手,試圖拉住她。
林宇慢慢慢地轉身,複雜的眼眸,低頭看向自己的肚腹。肖強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幹!在她的肚腹處血紅一片。
看著血紅,肖強的心,好痛~痛徹心扉那種痛。更加著急,急於想要拉住她……眨眼間,林宇不見,眼前隻是出現一片血紅,血紅是血液……
林宇被大片血紅淹沒了?肖強急得渾身冒汗,驀然蹬腿——驚醒之後,才知道是南柯一夢。抹一把冷汗,眼角處,駭然瞥看到距離自己幾尺遠處的暗處有陰影在晃動,嗖……一拳頭出擊,隻差毫厘就擊中目標,他卻硬生生收回……
那個躲在暗處的陰影是小吳儀。
“你在這裏幹什麽?”肖強憤怒道。他不喜歡在睡覺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偷窺。
嚇得渾身顫動的小吳儀,結巴道:“聽你在喊誰,我跑進來看。”
“好吧,咱們出去走走。”
“你真的要出去?”
“有問題?”
“嗯。”
“什麽問題?”
“這裏是沒有出路的,唯一的出路就是通往地層平台。”
“怎麽可能,我看見了從天空斜射下來的陽光。”
“你是產生幻覺了,這裏沒有陽光,隻有一線天。卻也在很久以前,被毀滅了。在潭頂上麵,到處都是焦土,瓦礫——沒有人。”
“怎麽可能,你小孩子可不能撒謊騙人。”
“叔叔,我沒有騙你,要不帶你去看看。可是不能讓他們知道,因為地麵有輻射……”
是我搞錯了?還是……肖強陷入沉思。人們把他安頓在這裏,其目的是想要保護他,地層有什麽?
“好,帶我去看看。”
“嗯。”小吳儀懂事的點頭,小手牽住肖強的大手。一副與之年齡極其不符合,老氣橫秋的神態,帶著他穿越多個陰暗潮濕的隧道,進入一條狹窄,隻能容一人進出的羊腸小道。
走了半小時,道路逐漸變寬,隱隱從什麽地方傳來鬧嚷之聲。小吳儀說這裏有回音壁,聽著很近,其實還很遙遠。
寬敞的道路,兩個人可以並肩走。肖強接過小吳儀手裏的熒光棒,熒光棒,閃爍著藍幽幽的光芒,映照到靜態中那些怪石嶙峋的全景,看著格外的恐怖,就像一尊尊蠢蠢欲動的鬼怪,隨時有可能要撲向他們倆。
小吳儀很害怕,一直不敢探頭亂看,隻能緊緊靠著肖強,一溜兒的小跑,才能勉強跟住在身邊。
地層平台,肖強很熟悉唯一的生存空間。總是陰暗,黑黝黝的街道,看不清楚來往行人的麵孔。有錢人,窮苦人,地痞無賴,在這裏都是一個等級。
這裏沒有高樓大廈,沒有高科技的奢侈產物,更加沒有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除了那陰暗角落,不時袒胸露背,故意想勾搭男人的妓女還掃之不盡外,這裏的環境跟大都市簡直是大相徑庭,天壤之別。
肖強很好奇小吳儀的家庭情況。
“我沒有爸媽。”
“……孤兒……”好熟悉的感覺。肖強暗自低語。
“爸媽出車禍死了,我是被擠出來的。”
“什麽意思?”
“核戰爆發,爸媽逃命,摩托車跟一輛汽車相撞。汽車從爸媽肚子上碾壓過去,爸爸死了,媽媽死了,我出生了。”
“……”肖強驚訝,不由得一把抱起小吳儀,“後來呢?”
“是一個禿頭收養我的,不過他很嚇人,我偷跑出來,不敢回去。”
“禿頭?他有什麽嚇人的?”肖強奇怪的把禿頭,對號入座——R教授。不過始終想不起來了,小吳儀跟自己有什麽瓜葛。也許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才會想起……
小吳儀就像一個小大人,有條有理的繼續講述道:“他把一管綠顏色的液體注射進那隻小老鼠身體裏,小老鼠吱吱叫喚幾聲就死了。怕他也把我當老鼠,用來注射液體,所以在一個晚上他喝酒醉了,我果斷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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