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卡斯特,原美利堅海軍陸戰隊隊員,有著不俗的身手以及各種槍械運用能力。
在家人被黑幫殘忍殺害之後從此走上複仇之路,其報複手段極為酷烈,卻也令人拍手稱快。但這個時代畢竟是法治社會,容不下他這種人,於是法律壓下了道義,他被捕入獄。
懲罰者是與其他英雄所不同的悲情角色,很多人都稱其為反英雄,因為他的行徑絲毫不像個英雄更像個殺手,畢竟他的目的不是警惡懲奸而是為了複仇。
夏沙不明白,懲罰者與靈貓之間存在什麽關係,不過既然菲利希亞查到她父親臨死前與其有過接觸的隻有這家夥,那麽他必然知道些什麽。
餐桌上,弗蘭克對於夏沙的到來毫無反應,他機械式的咀嚼著飯菜就好像它們僅僅隻是為了維持身體機能的事物,他的眼中一片渾濁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情緒,好似行屍走肉。
看到這樣的弗蘭克,夏沙不禁皺眉,不過他還是打算試一試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麽。
不多時,注意到附近的獄警走到另一邊。夏沙緩緩的開口了,“我認識沃爾特·哈代。”
弗蘭克毫無反應,仿佛這個名字在其內心根本就無法引起任何的波瀾。
夏沙皺眉,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千算萬算未曾想到弗蘭克在監獄裏仿佛就像個丟了魂一般的人,這家夥到底受了什麽刺激?
就在夏沙理不清頭緒的時候,弗蘭克忽然起身,在其詫異的眼神中緩緩端著餐盤離去。
望著其有條不紊的背影,夏沙第一次感覺到棘手。
吃飯時間一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等待著活動室的開放。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麽,弗蘭克的房間正位於夏沙房間的隔壁。
但即便如此機會對於夏沙來也沒什麽用,畢竟弗蘭克現在的樣子根本就問不出什麽。
很快,自由活動的時間便到了。
是自由活動,其實不過是在一間狹的室內自行利用一些工具進行娛樂。
夏沙走出囚室便在室內占據一塊位置,很多人都離他遠遠的不敢靠近。而他的目光始終都放在弗蘭克的身上,卻發現那家夥簡直就像個雕塑一般。
正巧一名黑人囚犯路過,夏沙張口將其喊住,衝著他招了招手。
那黑人青年哭喪著臉在一眾囚犯幸災樂禍的眼神之中畏畏縮縮的來到了夏沙的麵前。
見這家夥如此畏縮,夏沙不由失笑,“放輕鬆點,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黑人青年聞言不禁鬆了口氣,帶著些許討好道,“您想知道些什麽?”
夏沙指了指弗蘭克的方向,“你知道那個家夥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
黑人青年順著夏沙手指望去,待看到弗蘭克之時,不由麵露怪異之色,“您如果是問他的話,實在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隻知道那家夥自從我進監獄之後,他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好像聽他們是得了一種病。”
得病?真是開玩笑,別人不知道那家夥的身體素質,夏沙會不知道?對於得病的法,他嗤之以鼻,隨後他又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們這裏呆的時間最久的是誰?”
“啊,這個您就問對人了。我們這裏刑期最長的就是那個家夥”黑人青年指了指左邊角落裏的一名老者,“那個家夥我們都叫他老肖,他在這裏已經呆了很久了。”
夏沙點了點頭,衝著他揮了揮手,“行了,沒你事了。”
黑人青年諂媚的搓了搓手,“如果您以後有什麽想知道隨時可以找我,我叫托克。”
夏沙拍了拍這子的肩膀,待其走開之後,便徑直的走向了老肖。
老肖看上去很老,年近七十,身體瘦弱不堪,臉上皺紋橫生,看上去宛如枯樹皮一般,整個人猶如行將就木之人一般沒有任何生機。
但偏偏是這樣,這家夥卻一直都活著,成為在這座監獄呆的最久的老人。
“是老肖對嗎?”夏沙上前打了個招呼。
老肖點了點頭,跟其他人畏懼夏沙不一樣,到了他這個年紀以及他的經曆使得他對任何存在都缺乏敬畏之心,所以他的反應很平淡,用那因年老而顫抖的語氣道,“我看到托克那子指了指我,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看來你是想知道些什麽?”
夏沙笑著點了點頭,“果然不愧是人老精,我的確有問題要問你。”
“關於那個家夥?”老肖指了指渾渾噩噩的弗蘭克,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對你我也無需隱瞞什麽,我來這裏是為了調查一件事情。”夏沙這次反倒不問關於弗蘭克的事情了,若是老肖的話,或許對菲利希亞的父親應該有些印象,“一年前,這裏來了一名犯人叫做沃爾特·哈代,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聽到這個名字,老肖低頭沉思了片刻,旋即緩緩點頭,“如果你的是那個偷我的確認識,我記性雖然不算太好,但是對於每個到這裏的新人卻都能認的很清楚。”
“對,就是他”夏沙眼中莫名的神色一閃而逝,聲音驟然低了下來,“那麽,之後他病死了,很突兀,也很奇怪,你呢?”
老肖聞言,雙目閃過一縷精芒,淡淡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人總有生老病死,就算是我或許過不了多久也會死去。”
夏沙一言不發的盯著老肖,直覺告訴他,這個老肖知道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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