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打斷他的滔滔不絕,「john,你不誠實,除了這些,難道你沒有做過其他的嗎?比如說,對志鵬?」
「Im sorry!」這個厚顏無恥的西方白人居然臉紅了。
「Baby,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我太愛你,你會理解和原諒我的,對嗎?」
「那麼,你能告訴我你都做了什麼嗎?」我循循善誘,」你快點告訴我,我們好快點繼續下一個遊戲。我沖他舔一下性感的嘴唇。」
「Ok,baby,我都有點等不及了,我什麼都告訴你。」
「我在辦公室、在上海都試探過你,但你都讓我失望了,可我想得到你又不想強迫你,你們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叫『強扭的瓜不甜』,我想吃你,吃甜甜的你。所以,我就做了一些工作……」
我強自鎮定,「你就派人舉報了我男朋友志鵬?」
John露出尷尬:「Baby,你知道我不想傷害你,我想你主動和我上床做愛……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工商、稅務那裡都沒有交什麼罰款和補稅,我只是想給一些壓力……
親愛的,我就是為了得到你才用的小伎倆。」
我裝作毫不介意,轉問另外一個問題:「那麼,新產品發布會的方案怎麼會從我的電腦上憑空消失呢?」
John言語支吾:「那是我刪掉的……我專門做了技術諮詢,沒有人能查出來痕跡。」
他又好奇地反過來問我:「Baby,你又是怎麼起了懷疑的?」
我說:「在上海,我明確拒絕了你,然後志鵬那裡就出事,但我還是覺得你不會這麼齷齪,我也不值得你費這麼大的周章。
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我以有些工作未交接完畢的理由,從人事那兒要了你前任助理的聯繫方式。
我告訴她說,我現在是你的助理,但我想跟她聊聊工作以外的事情,她答應了,在咖啡廳,我們聊了整整三個小時,我告訴了她我現在的困境。
她說你很有男人的魅力,但你也有西方人的陰險和狡詐。
你為了得到她,搞了一個假的機構重組方案,並以總部的名義放出風來,說總部的重組方案是25%的裁員,而她就在被裁的名單里……
她求你,你讓她來這裡找你。
她說,在這個床上,她在你的注視下自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你留她在你這裡待了整整一天,而她剛剛結婚不到一個月,直到現在她的噩夢裡還是那一天她在這裡的情景,她恨不得殺了你!
但事後,你還是以總部未批准的名義讓她離開了,——不是她不好,是你有了我這個新目標!
還有昨天,在你的辦公室,你把我攤在大板台上,假如你強行要了我,我或許還會覺得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回報你的。但你放我走了,讓我生出一種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你手掌心的恐懼……」
2.
「No,baby,我們說的廢話太多了,讓我們進入正題吧,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明天,不,只要我在,你永遠是我的助理。」
John撲了過來,把我壓在身下,一隻手直接摸上我的胸部,我用力掙扎,從已被撕破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一支口紅,猛地向他噴出了一股液體,這是我最後一道防線,我準備了很久的一支防狼噴劑。
他雙手捂臉從我身上翻了下去。
「不用了,john先生,也許明天你就不在這裡了。」我說。
他痛苦地嚎叫,「FUCK,你這個假裝純情的婊子,我應該早點把你辦了!」
「可是,你不行了。」我譏諷。
外邊有人撞門,我跑過去打開門鎖,志鵬大學時宿舍的老大董國順帶着幾名警察沖了進來。
「你沒事吧小馮?」老大擔心地問。
「我沒事,只是陪着他演了一場戲。」我掩一下衣服,從兜里拿出來一支錄音筆交給他:「都在這裡了,謝謝你!」
老大把錄音筆轉交給警察。
志鵬衝進來,先脫外衣給我披上,然後狼一樣沖向john,警察故意閃到一邊,任由他朝着john就是一記撩陰腳。
Joho捂着襠部躺在地上打着滾亂叫。
兩名警察上去給他戴上了銬子。
終章:
不好的都過去,美好的都過來!
半年後,我和志鵬舉行了熱鬧但不隆重的婚禮,我和他攜手向每一位來賓敬酒,敬我的上任助理、敬國順大哥……
晚上,我們婚床上,他好,我也很好。
三個月前,公司里關於John的事情有了結果,拘役六個月後,他將被遣送回國。
她美國的老婆聲明和他離了婚,公司總部也將以瀆職、強姦等多項罪名對他發起指控。
這個道貌岸然的人渣基本上算是完了。
公司新派來一位總裁,而我因為工作能力突出,仍然擔任公司總裁助理的職務。
但我老公志鵬卻是變了,任由我經常陪着總裁加班、出差,還經常在工作之餘讓我邀請總裁到家裡做客,甚至還留總裁住在我們那裡。
他讓我和總裁一起睡在我們的床上,他自己睡到客廳的沙發上!任由我和我的總裁在床上打鬧、嬉戲。
——新總裁叫瑪利亞,既是我的老闆,也是我的閨蜜。
寫完這篇文字,我得給志鵬上上家法了。
他經常主動讓我請瑪利亞來家裡,是不是別有所圖啊?
都說這個年代防火防盜防閨密,瑪利亞在中國形單影隻,萬一和我們家志鵬擦出火花,我不成了引狼入室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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