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向他坦白有小孩的事情,許光良也不應該是這種態度啊,何況還沒有坦白。難道他已經知道了?
等等!不對!
這聲音根本不是許光良的!
楊嬌嬌心下一驚,猛地抬頭看早就起身穿好睡袍的男人。
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是許光良!
怎麼回事?她,楊嬌嬌,竟然又跟一個陌生男人睡了一晚!
楊嬌嬌連忙用被子捂住身子,警惕又慌張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男朋友房間裡!」
不得不說,面前這男人長得真的很好看,一張臉刀刻斧鑿渾然天成,蜜色肌膚包裹的健碩肌肉在睡袍下若隱若現,就那麼鎖眉站着,宛若時尚畫報中走出的CK男模。
深邃的雙眸宛若寒潭,寒氣繚繞,直視楊嬌嬌的時候,眼底的磅礴氣勢呼之欲出!如同君王睥睨天下,說不出的凜然。
最特別的是,他周身有種矜貴的氣質,纖塵不染的高高在上,不可褻玩。
可他再帥,楊嬌嬌此時也沒工夫欣賞,看着衣物橫陳、凌亂旖旎的房間,楊嬌嬌六神無主,也沒注意這個面孔有點熟悉。
「開個價?」嚴文高冷的聲音。不就是一個賣身女嘛,出點錢就能擺平。
這些年,想方設法糾纏的女人多的是。可是,能成功的,眼前的女人還是第一個!不,第二個,六年前還有一個!
這都是兩位損友搗的亂。可她竟然裝無辜!對了,六年前那位也是這副模樣。
嚴文以為這是對方的小把戲,他把衣服穿上,熟練地拿出支票刷刷寫下一串數字後扔向楊嬌嬌,「夠?」
輕飄飄的支票從楊嬌嬌臉上落下。
楊嬌嬌撿起來一看,一百萬?
一百萬?!
這是把她當出來賣的了!?
楊嬌嬌氣不打一處來,抓起身側的枕頭砸向男人,怒道,「這裡是808,我男朋友許光良的房間,這位先生,你自己搞錯了還敢羞辱人!」
「呵!」嚴文冷笑,一把捏住楊嬌嬌的下巴,冰山似的目光刺在楊嬌嬌臉上,譏諷地問,「費盡心思闖進我房間,爬上我的床,還跟我演戲?」
他的房間?!
如果這是他的房間,那許光良的房間在哪兒?楊嬌嬌感到空氣都窒息了。
「美女,識趣點,拿錢消失。」嚴文見對方還想糾纏,趕緊警告道。
楊嬌嬌正想辯駁時,手機響了一聲,有信息進來,楊嬌嬌甩開男人的手,摸出枕拿手機打開微信,正是男友許光良發來的消息。
「嬌嬌,對不起,我一晚沒等來你,今早才發現酒店名稱發錯了,抱歉!」
許光良原來不是在這個酒店!
楊嬌嬌整個人都懵了。
等等,麗麗給自己的房卡怎麼是對的呢?
看來被這個好妹妹給算計了!
六年前那次,楊嬌嬌就懷疑算計自己的人是楊麗麗,這次就確定無疑了。
只是許光良究竟是配合她還是也蒙在鼓裡,真的到今天早上才發現酒店名搞錯了的嗎?昨晚為什麼不再聯繫自己呢?
既然真是她進錯了房間,睡錯了人!那怎麼辦?羞死人,逃吧!
「抱歉,是……是我走錯了房間。昨晚的事情,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楊嬌嬌說着,快速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拿了自己隨身的個人物品準備離開。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
見她支票沒拿就要走,嚴文知道此女子確實不是賣身女了,連忙喊道:「站住!」
楊嬌嬌停住腳步,回頭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
「拿走!」嚴文將那一百萬的支票遞給楊嬌嬌,「我不喜歡欠別人!這是給你的補償!」嚴文覺得,雖然是女子主動進來的,但畢竟自己占了她的便宜,給予補償是應該的。
一百萬元可不是小錢,雖然太多,但對嚴文來說不算什麼。
但楊嬌嬌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支票,心裡反而很火。
昨晚的事是一場意外,她若是收了錢,她成什麼人了?!
楊嬌嬌羞憤交加,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又一次遇到用錢羞辱人的傢伙!她挺了挺腰板,「這位先生,你有病是吧?」
嚴文眯着眼睛打量面前的女人,她竟然罵他有病?
給她錢,不要,很好!六年前那個女人也沒要錢就跑了,就沒罵過他。從來就沒人敢罵他嚴文!
「美女,你原來這麼廉價,白白讓我睡了?」嚴文眼中壓着心中的怒意,嘲笑道。若不是和她發生了關係,敢罵自己的女人,他早就叫人扔出去了!
楊嬌嬌此時也氣極,白白讓他睡了,還被他嘲笑,看來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她靈機一動,從手提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塞到男人手裡,鎮定地盯着男人說, 「你那蹩腳的技術,也就值這個數!昨晚的事,我就當自己找了個便宜的鴨!你要是再糾纏我,我就報警告你QJ!」
說完,楊嬌嬌飛快拉開門逃走了。
嚴文愣怔地攤開手,一枚硬幣靜靜地躺在手心裡。
一塊錢?
敢情他嚴文辛苦一晚上就值一塊錢!
竟然還說他是只便宜的鴨?
這該死的女人!
他嚴文是誰?海市最尊貴的男人!年紀輕輕就坐擁龐大的商業帝國,嚴氏集團的產業遍布全國以及海外許多國家,身家不可估量!
這些年想方設法爬他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對那些女人提不起絲毫興趣,每一次都被他扔了出去。
以至於他被傳言身體有隱疾!
嚴文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沒有問題。
六年前,在兩位損友的設計下,他已經睡過一次女人,證明身體正常。
只是在嚴文的心裡,從小埋下了一個女孩。
可那個女孩長什麼樣,除了漂亮,他並沒有清晰的印象。
嚴文只見過她一面,後面再沒見到過。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以後能否遇到。
但嚴文就是對其她女人感不起興趣來。
昨晚他被朱俊傑和魏升兩位損友下了藥,一碰到這個女人的身體就控制不住身體裡翻滾的火熱,失去理智,同她發生關係。
這在嚴文的人生中,只是第二次。
「該死又有趣的女人,別讓我再見到你!」嚴文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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